清晨,第一縷陽光出現,萬物復甦,正是生命蓬勃向上的時候。
王樹自睡夢中甦醒,睜開了眼睛,一臉懵逼,然後給了自己兩巴掌,這才發現原來一切都不是夢。
想起昨晚一幕幕,臉上一副不甘的模樣,同時腦袋後傳來一陣疼痛感,好像被人狠狠敲了一榔頭。
昨夜,記得差點拿下皮皮熙的時候,沒想到鶴熙不幹了。
羞怒的一巴掌把自己拍暈!
我了個去,堂堂天使王的含怒一擊這誰扛得住?
“就差那麼一點。”王樹使勁抓了抓頭髮。
“差那麼一點?”耳邊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
王樹擡頭看去,卻是見到鶴熙穿着一身休閒長裙坐在窗口。
整個美麗的身體沐浴在晨曦之中,神聖而聖潔。
鶴熙莞爾,面帶微笑。不過想到昨晚差點被這個小混蛋得手,真的是……
王樹不由苦笑,道:“老師,你下手太狠了,我這還痛着了。”
“誰叫你剋制不住自己,爲師是那麼隨便的人嗎?”鶴熙故意冷着臉。
“這證明老師你魅力大啊,學生我把持不住。”王樹笑道。
“真是油嘴滑舌!”
鶴熙沒有想到王樹這麼直白,白皙的臉蛋上浮現一抹紅色雲彩,煞是好看。
面對如此動人的鶴熙,王樹能夠堅持本心纔怪呢。
“看來只能下次尋找機會了。”
心裡默默想着,王樹下牀,整理下本來就不亂的衣服。
但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昨晚自己睡懵圈了。
那麼鶴熙這一整晚睡在哪?又或者根本沒有睡。
真的坐在窗邊看了一眼夜景?
念此,王樹走近問道:
“老師,你昨晚在哪休息?不會就是一直坐在這?”
鶴熙沒好氣地說道:“那你想我睡在哪裡?你這個小混蛋。”
“嘿嘿。老師,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咱們就不要這麼見外。”王樹笑道。
“呸!”鶴熙舉起手作勢就要來一記小拳拳。
但王樹有了昨晚的經驗,早有準備,直接就在半空攔截住了鶴熙,並且抓住了她的手腕。
“好啊,長本事了,現在居然敢還手啦。”鶴熙故意兇兇地說道。
“哪敢,只是老師你捨得嗎!”王樹說道。
鶴熙發現千年的時光,自己這學生臉皮越來越厚了。
不過也是發自內心的歡喜,緩緩放下了手臂,說道:
“出去走走吧!”
“雖然爲師知道自己的魅力很大,一般人也抵擋不了。
但這段時間還是希望你保持本性,克己復禮。”
“遵命!”王樹想都沒想直接答應。
瞧瞧,這就是皮皮熙,說話說得這麼自信,理所當然。
……
“偶爾做回普通人的感覺還不錯。”
天河市的某處公園,王樹鶴熙就像普通情侶一樣在裡面悠閒的散步。
因爲是早上,所以公園裡的人並不多,看起來很安靜。
“是啊,就一直這樣多好。”王樹說道。
“可惜,我的身份註定這一切都是短暫的。”鶴熙說道。
“爲什麼不放下?我聽說很多老一輩天使都會選擇進入宇宙深處找一處生命星球隱居。”王樹說道。
“放心不下凱莎,也放不下如今的天城。”鶴熙說道。
聞言,王樹沒有說話,鶴熙的擔心並沒有錯。
目前凱莎的實力宇宙無敵,吊打一切勢力。
但可惜這位王者已經存了死志,準備了結生命。
如此接下來的一切,諸神的戰鬥,正義秩序的被衝擊。
且被正義秩序壓抑了萬年之久的慾望也如洪水一樣決堤!
想到這裡,王樹不由看向天空,不知是否錯覺?
一朵黑色的菊花正努力在天空盛開!
不對,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朵類似菊花超大蟲洞。
“那是?”王樹略感意外。
“看來地球也不太平了,有人正在赤烏恆星一開始星際蟲洞。
天上這個是蟲洞的投影,它的地點應該距離地球星不遠。”
鶴熙看了一眼,就已經洞悉了蟲洞本質。
王樹聽了之後,說道:
“那是冥河的蟲洞,前段時間我和追姐一起炸了死神卡爾多年前留在赤烏恆星系的蟲洞。
沒想到這麼快冥河方面就已經有了動作。看來地球這一劫是避不開了。”王樹說道。
“卡爾嗎?那傢伙自稱死神,喜歡研究死亡和虛空。
貌似現在已經殺不死了,我真不明白他那樣的神爲何對地球這樣落後的文明感興趣。”鶴熙不由說道。
“卡爾只對死亡感興趣,至於地球或許他有其它想法。”王樹說道。
對於卡爾而言,地球什麼的不值一提,
他本身就是主神,不死不滅,他的需求也超越了物質。
之所以拿下地球估計是因爲莫甘娜感興趣。
所以這舔狗是準備把地球送給莫甘娜做後花園。
“不管怎麼樣,這蟲洞要是完全開啓,到時候地球也就亂了。”鶴熙說道。
這時候,口袋裡傳來手機鈴聲,王樹打開一看,來電的卻是杜卡奧。
然後,隨手就掛了。這個電話不用想,杜卡奧肯定是想問關於天空菊花方面的問題。
現在是自己和皮皮熙約會的時間,其它事都放在後面。
……
巨峽號上,杜卡奧黑着臉,一副鬱悶的表情。
這已經不是王樹第一次掛他電話。
一旁憐風掩面輕笑,看到將軍吃癟的模樣還真是難得。
想了想,杜卡奧編輯了一條短信過去。
隨後對憐風說道:“天上的蟲洞,看來冥河方面已經開始動作,雄兵連剛剛開始訓練,雖然潛力大,但畢竟是新手,面對星際戰爭,還是非常稚嫩。
王樹來自烈陽,和蕾娜關係很好,實力據說是烈陽年輕一代佼佼者。
能夠爭取,還是得爭取的。而且一千年前,他不也曾經來到地球。”
“將軍,王樹可不像蕾娜那麼單純,你要想拿下他,可不容易。”憐風說道。
“沒有辦法?我們最缺的就是時間,如果再遲幾年,等到雄兵連完全可以獨當一面,我也就放心了。
只是現在,一切都來得太快啦。
這場戰爭若是失敗的話,那後果難以想象。我不能再讓當年德諾的不幸在地球重演。”杜卡奧臉色凝重地說道。
遠處的隱秘角落,薔薇將父親和憐風阿姨的話全部聽在耳裡。
隨後眼裡閃過堅定之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巨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