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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們還是自己去做吧,這邊可沒有幫你們的義務啊。”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如同小丑一般,帶着有些滑稽語氣的黑衣人,心中頓時一驚,隨後隱藏在兜帽之下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轉頭看向了擂臺的方向。
在教皇驚喜,秦冥不出意外的微笑中,段御銘一行人慢慢的從逐漸消失的結界中走了出來。
“切,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還以爲你們有多大能耐呢,結果連十秒也堅持不到就歇菜了。”
段御銘一臉嘲諷的看着已經僵住的黑衣人,臉上的不屑之色更是沒有半分遮掩。
“你們到底是怎麼出來的,我可是事先調查過了,那個聖女的小丫頭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從結界內部和我手下的人對抗,你們到底的是用了什麼方法!”
看着段御銘臉上的嘲諷之色,黑衣人只感覺一陣氣血上涌,恨不得將眼前的小鬼五馬分屍,但是他還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打算從眼前的小鬼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之後再動手。
“哈?不知道是閣下的腦袋有問題,還是閣下認爲我會老老實實告訴敵人自己手裡會有什麼樣的底牌呢?”
聽到黑衣人的話,段御銘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臉上的嘲諷之色更加濃厚了。
“你這個該死的小鬼居然敢愚弄我!”
“不不不,愚弄什麼的,你說的也太嚴重了一點,我只不過是在訴說事實而已。”
段御銘一聳肩,裝出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對方,但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只有冰冷的殺意。
“很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沒有必要留你們的性命了,雖然死後復活麻煩了一點,戰鬥力也會下降許多,但是沒關係,有這麼多活祭的話,損失一兩個也無所謂。”
已經忍耐到極限的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擡起乾枯的手,用力一揮,手下的各類亡靈立刻傾巢而出,帶着一聲聲咆哮與死亡的氣息朝着段御銘與秦冥等人衝了過去,同時周圍的建築物也接連發生了爆炸,幾條骨龍與一隊由幾十個死亡騎士組成的騎兵隊從這些損壞的建築物中衝了出來。
“你們這羣骯髒的老鼠,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看到那幾條骨龍後,包含利特瓦在內的龍族,紛紛發出了一聲咆哮後,變回了巨龍的形態,飛上天空,與天空中的骨龍開始纏鬥起來。
一時之間,在段御銘等人的頭頂上,各種各樣魔法在空中乍現,如同五顏六色的煙花一樣,在接二連三的響起,看上去相當漂亮,只不過在這份美麗的背後,卻隱藏着濃濃的殺機。
“I“m the bone of my sword——!”
地面上,幾十名死亡騎士此時已經架起了手中的長槍,開始發起了衝鋒,並在踏出寥寥幾步之後,便將速度提升到了極限。
看着這樣的速度與氣勢,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在這一記衝鋒之下,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在這羣死亡騎士的面前,甚至連這些死亡騎士自己也是這麼認爲的。
但是,讓人有些意外的是,面對這樣氣勢恢宏的衝鋒,一個人影毫不畏懼的擋在了這些死亡騎士衝鋒的路徑之上,擡起一隻手,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詠唱一句銘文之後,一個有着七層,如同花瓣一樣的巨大光盾攔在了這些死亡騎士的面前,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雖然有些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陷阱,但現在速度已經到達了極限,並不是說停就能停的,而且他們也不認爲這樣一面薄弱的光盾就能擋下他們的進攻。
於是,在下一個瞬間,二者便猛然碰撞到了一起,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嘭——!”
達到極限的速度帶來了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擊在看似薄弱的光盾之上,掀起大量的煙霧與塵土的同時,也讓這些死亡騎士衝鋒的步伐停了下來。
本來,在一次衝鋒之後,即使停下來了,這些死亡騎士也應該重整隊形再一次發起衝鋒,但是這一次這些死亡騎士彷彿忘記了這一件事情一般,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槍尖,刺在那看上去薄薄的光盾之上,沒有產生一絲裂痕,甚至還沒讓持有這面光盾的人退後一步。
“哦,用全力打破了第一層嗎,從這一點上我還是老老實實給你們一點認可吧,但是如果你們以爲就這幾十個人想打破我的「熾天覆七重圓環(Rho Aias)」的話,也未免太自大了一點,將你們的數量番上十倍也沒有這個可能,不過在此之前,你們還是給我塵歸塵,土歸土吧!”
看着還剩六層的織天覆七重圓環,段御銘冷哼了一聲,右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握着一把猶如黃金一般閃耀,劍身如同白銀般璀璨,劍鄂則是純粹的黃金,劍柄是如深海般湛藍的聖劍。
緊接着,段御銘將手中的七重圓環撤去,腳下輕輕一點,向後跳躍了一大段距離之後,雙手握住聖劍,身上的魔力大肆涌動着。
“聚以天上繁星之吐息,輝煌生命之奔流,接下吧!『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
伴隨着段御銘的詠唱,無數如星光般璀璨的金色光點從地面升起,並不斷的朝段御銘手中的聖劍彙集。
隨後段御銘將這把燃燒着金色火焰的聖劍舉過頭頂,對着那些死亡騎士重重的揮了下去。
金色的火焰化爲了金色的洪流,如同千軍萬馬一般,沒有一絲停留,毫不費力的將這些死亡騎士給吞沒,並趨勢不減的落在了後面已經成爲了廢墟,但仍有一部分亡靈趕來的建築物之中。
“轟——!”
“哼,不堪一擊。”
段御銘將聖劍插在地上,雙手放在劍柄之上冷哼了一聲,這一瞬間,所有人彷彿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個身穿白銀色鎧甲,身披厚重披風的少女,與他保持着同樣的姿勢,一臉英氣的眺望着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