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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你們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即使您是斯科比安的王子,也必須給我們炙炎帝國一個說法,否則你真當我們炙炎帝國好欺負嗎。”
對於喬權話,秋羽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憤怒之色,只不過礙於喬權的身份,秋羽也不好直接反駁,只能強壓着心中的怒氣向喬權質問道。
“證據就是,段御銘與暗之語的那個魔女簽訂了一個契約。”
“那又如何,僅僅只是這樣你就認爲我的弟弟已經死了嗎。”
此時,冰藍冷冷的看着喬權,而在她的面前,一個將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的黑衣人攔在了她的面前,也是這個人,拖住了她剛纔去救援段御銘的步伐,不過萬幸的是,段御銘此時並沒有受傷。
“冰藍閣下,稍安勿躁,雖然我知道您很看重自己的親人,加上您與秦冥還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有這樣的情緒也是正常的。
可是,秦冥作爲暗之語的女王,在見到您弟弟的能力之後,想將其收到手中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吧,對於那位女王來說,操控死者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歷代有多少有名的強者都被暗之語的女王操縱過,您或許比我更清楚吧。”
喬權晃了一下手中的細劍,絲毫沒有在意冰藍充滿殺意的目光,反而是漫不經心的回答着冰藍問題的同時,也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段御銘。
“然後呢,就因爲一個契約的關係,斯科比安的王子殿下就讓我已經死了,並打算排除我是嗎,不過我倒是更想知道,王子殿下你是怎麼知道我簽訂了契約的。”
段御銘眯了眯眼睛,雖然被對方突然發難有些氣憤加吃驚,但段御銘還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畢竟現在還不是大打出手的時候。
對方畢竟是一國的王子,自己也只是一名學生,在這種時候如果隨意出手,就會落得口實,說是爲了隱藏事實而殺人滅口。
而對方乃一國王子,在自己沒有死之前,如果澄清了,那麼也最多打個哈哈,說是一個誤會就揭過了,就算對方殺了自己,也最多是賠禮道歉,然後不痛不癢的說上幾句就完事了,在這個時代說人人平等和天之與庶民同罪什麼的完全就是屁話。
現在只能想辦法澄清自己,將眼下的危機度過之後,事後再來找這傢伙的麻煩,雖然古人說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自己可是一個確確實實的小人,報仇什麼的自然是從早到晚了。
“根據可靠的情報,在你們接到去對方陣營和談的任務時,在對方的陣營中受到了襲擊,之後暗之語女王的護衛出面讓這場騷動停了下來,然後暗之語的女王便出現了,在和你簽訂了一份契約的同時,你的身上還報發出濃厚的死氣吧,也就是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就已經死掉了,現在在這裡的,只是那個魔女的傀儡罷了。”
面對喬權的話,原本十分敵視他的趙瑜玲在一開始還以爲對方是在胡說八道,可是在看到段御銘滿臉的淡然,與秋羽有些焦急的表情時,這才意識到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並陷入了深深的混亂之中。
而秋羽此刻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趙瑜玲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其中一部分也確實是事實,但還有一部分卻並不想對方說的那樣,所以必須儘快的解釋清楚才行。
“等一下,這些事情並不.......”
可惜的是,還沒等秋羽將話說完,喬權便有些蠻橫的打斷了秋羽的話。
“夠了,我原以爲作爲炙炎帝國,帝國之盾秋家人的你,是屬於那種公私分明的人,結果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優柔寡斷,難不成是中了什麼魔法嗎,果然魔女就是魔女,褻瀆死者的屍體不說,還操縱別人的記憶,所有人,迅速將這兩人拿下!”
“什.....!”
伴隨喬權的一聲令下,突然宴會廳的各各角落中,一大羣全副武裝的士兵接連涌出,並將段御銘等人圍了起來。
“帝國第三警備部隊,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着將自己團團圍住的士兵,秋羽有些難以置信,雖然警備部隊不像禁衛軍一樣,直屬於皇帝,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輕易調動的,更何況是喬權這個外人。
“聽從宰相大人的命令,保護公主殿下,維護帝國的安全,是我們第三警備部隊的責任,只不過,沒想到第一次出任務就會碰上你啊,段御銘!”
聽到這有些耳熟又滿是怨恨的話語,段御銘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了。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輸給我之後就一直躲着我的敗犬,王毅大少爺啊,也真是難爲你了,這種時候跑出來丟人了,怎麼一看到有機會除掉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出來了嗎?”
看着站在士兵身後的王毅,段御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之色。
“哼,你也只有現在能嘴硬了,現在我率領的第三警備部隊已經包圍了這裡,作爲已經死掉的亡靈,你還是老老實實接受‘淨化’吧,你已經逃不掉了。”
王毅臉色一青,看着段御銘的目光也愈加不善起來,對於他而言,在段御銘手中輸了這麼多次,而且每次都是慘敗而歸,最後還不得不繞着對方走,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更何況由於在段御銘手中輸太多的關係,族內已經有些人已經開始對他發難了,而且上面的長老對他也是十分的不滿。
若不是自己的舅舅王洛溪從中周旋,恐怕自己早就被家族放棄,然後被流放到邊境去了吧。
“原來是這樣嗎,看來不止是王毅和這位莫名其妙的王子,就連這個帝國的皇帝也默許了這樣的情況嗎,這還真是盛大的‘宴會’呢。”
對於王毅所謂的包圍段御銘並沒有在意,只是看着將自己包圍起來的士兵,還有一直都沒有出現的宰相,以及之前宴會上某些貴族的眼神,段御銘總算是想明白事情的由來了。
“是爲了防止我叛變呢,還是對我的力量有所忌憚,亦或者是這個帝國只能姓趙,而不能姓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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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