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算是這樣你又能幹什麼,又或者說你發現的東西能夠挽回你變成敗家之犬乃至丟掉性命的事實呢?”
陳宵冷笑着,在握緊那一把閃爍白光的長劍的同時,將永恆之夜也拿了出來握在手中。
“昨天是我大意了,所以才被你那麼容易就得手了,而今天我已經不打算手下留情了,你就見識一下在萬全狀態下我的力量,然後安心的去死吧。”
“手下留情?萬全?真的是,別再逗我笑了,昨天的你纔是真正意義上的使出全力,現在的你只不過是從某些人哪裡得到了一部分力量罷了,這種情況下你也稱之爲萬全嗎?”
段御銘不屑的嗤笑了一聲,隨後投影出干將莫邪握在手中,儼然一副隨時打算衝上去斬殺陳宵的樣子。
“且不說你們手中現在拿着的長劍,就連昨天,你身上的傷勢也是通過‘外力’才恢復的吧,正常情況下,一個人雙肩被刺穿,胸前被重創,背部也有兩道巨大的傷痕,即使不死,也會身受重傷躺在牀上幾個月內不能動彈纔對,而你僅僅只是一晚上就治好了所有的傷勢,這不是明擺着告訴我,你耍了什麼小手段嗎?”
“哼,僅僅只是這樣嗎?雖然我昨天是被你打成重傷差點退場,但是好在我.....”
“好在你有足夠的藥劑將自己救了回來,併成功治療好了身上的傷勢。你是想這麼說嗎?”
聽到段御銘的分析,陳宵心頭一驚,因爲正如段御銘說的那樣,他確實是藉助了某種東西才這麼快恢復的,不然等到他養好身上的傷勢再參戰,黃花菜都涼了。
可是,即便段御銘猜到什麼,陳宵也不會就此罷手,而他也必須隱藏某些情報轉移段御銘的視線,所以陳宵打算開口。重新將主動權搶過來,但是還沒等陳宵把話說完,段御銘便直接打斷了陳宵的話,似笑非笑的看着陳宵。
“如果是別的時候,或許我真的會被你這句話騙到也說不定,但很可惜的是,在這一方面我還是比較敏感的,在你的身上,不單單隻有你自己的氣息,我還感覺到了其他人的氣息,而這樣的氣息大概最起碼也只有七階乃至八階的人才會有吧?”
每聽到段御銘說一句話,陳宵的臉色就難看一分,而當段御銘說道到最後的時候,陳宵的臉色更是變得鐵青,因爲段御銘已經猜中了事情的一大半,僅僅只有一小部分段御銘沒有分析出來而已,但那也只不過是一些小問題而已,並不影響段御銘對這件事情的判斷。
看着眼前的臉色鐵青的陳宵,段御銘的腦海中回想起了當初,在和秦冥閒談時,‘無意中’所提到的某一個情報。
在暗之語的陳家中,旁系和直系的關係可以說是水火不相容,作爲直系的陳騰,在展現出良好的天賦後,一開始就被給予厚望,更是被當做下一任家主看待。
而旁系雖然人雖然並不是全部,但是有一大部分人對於陳騰的爺爺,陳翼決這樣掌握着家族的大部分全力,同時還舉薦自己孫子當下一任族長之位,在明面上沒有說些什麼,不過暗地裡卻是十分的不滿,甚至想除掉陳翼決與陳騰。
而在不久前,段御銘在衆目睽睽之下將陳騰斬殺後,陳家內部就分成了兩派,一派是由陳翼決爲首的,主張不擇手段將段御銘殺死的激進派,一派是由陳宵等旁系爲首的,主張重新選好家主候選人後,慢慢和段御銘算賬的保守派。
因爲無論如何,段御銘斬殺了陳家的人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而且讓陳家顏面盡失的同時,還讓陳家不得不欠下秦冥一個巨大的人情,於情於理陳家都想將段御銘趕盡殺絕。
而正巧的是,這一次昭靈與炙炎之間已經準備打上一場了,加上又是那個魔女作爲炙炎一方的監視者,陳家便以幫助同盟的方式,派出了兩隻部隊,其中帶隊的人正是陳宵,而爲了能夠確確實實的殺死段御銘,陳家也做了相當多的準備。
“嘖,既然被你知道了那也沒辦法了,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靠着其他方法纔會恢復的怎麼快,要知道你可是讓我們陳家顏面盡失的存在,又有那個魔女在背後撐腰,不想些辦法怎麼能夠順利的殺死你呢?”看着眼前的臉色鐵青的陳宵,段御銘的腦海中回想起了當初,在和秦冥閒談時,‘無意中’所提到的某一個情報。
在暗之語的陳家中,旁系和直系的關係可以說是水火不相容,作爲直系的陳騰,在展現出良好的天賦後,一開始就被給予厚望,更是被當做下一任家主看待。
而旁系雖然人雖然並不是全部,但是有一大部分人對於陳騰的爺爺,陳翼決這樣掌握着家族的大部分全力,同時還舉薦自己孫子當下秦冥一個巨大的人情,於情於理陳家都想將段御銘趕盡殺絕。陳家都想將段御銘趕盡殺絕。
而正巧的是,這一次昭靈與炙
而正巧的是,這一次昭靈與炙炎之間已經準備打上一場了,加上又是那個魔女作爲炙炎一方的監視者,陳家便以幫助同盟的方式,派出了兩隻部隊,其中帶隊的人正是陳宵,而爲了能夠確確實實的殺死段御銘,陳家也做了相當多的準備。
“嘖,既然被你知道了那也沒辦法了,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靠着其他方法纔會恢復的怎麼快,要知道你可是讓我們陳家顏面盡失的存在,又有那個魔女在背後撐腰,不想些辦法怎麼能夠順利的殺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