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滅卻師初現

關於這種翩翩起舞,色彩全黑的蝴蝶,書上是這麼介紹的:往來於兩界之間的橋樑,擔當着傳達信息的工作,只有死神才能控制,在屍魂界內也是稀有種類,也用於各護廷隊之間的聯繫。

這種生物,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地獄!而且地獄蝶只能被死神持有,並且受死神支配和命令,信息終端現在則是十二番隊麾下,技術開發局。

志波海燕停留在天空,沒有任何動作…應該是接到了來自屍魂界上層的命令。

“可惡…竟然讓我看着不要出手!”

咯吱…握緊了斬魄刀的志波海燕,還是無法違抗屍魂界的命令。

而且他讓清和躲起來,是因爲“嗅”到了那種他再熟悉不過的味道——隱秘機動部隊。

志波家被清掃的那個夜晚,就是這種一身忍者裝蒙的只剩下眼睛,眼中只有命令的冷血劊子手來進行的。

“吼!”

自虛空出現的魚型虛,巨大的拳頭直接砸向黑色轎車之上。

吱——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後,黑色轎車漂移而過,停在不遠處。

咔——被打開的車門內,出現一個穿着白色軍裝樣式的小孩…看樣子和清和年齡相仿,酷酷的小臉上有副眼睛,左手同時出現一張散發着強大氣息的靈力長弓。

“滅卻師…”

志波海燕和清和同時想起這個已經消失了很久的職業——起初的滅卻師分散於世界各地,是一個有着千年悠久歷史的退魔團體,在戰鬥中滅卻師用靈子形成的武器消滅虛。

嗖——一閃而過的藍色光束,精準而迅速的進入虛的面具,擴散而來的靈子將其湮滅在空中…是的,湮滅。

被滅卻師殺死的虛,是徹底死亡…而不是和死神一樣淨化。

志波真也這個半路“出家”的研究者,在《咒之全解》中是這樣來說明的…

以鬼道中的「破道」爲例子:破道的終極目的就是攻擊、追求傷害的最大化,將高度凝聚的靈子打出,從而造成傷害——這一點極像了滅卻師的攻擊方式。

所以志波真也對當初的滅卻師作了深入研究:因爲滅卻師通常攻擊時,只需凝結出靈子弓,射出靈子束即可,一句話也不用說。

隨着深入的研究,志波真也發現了滅卻師跟死神最大的區別——死神運用的是體內儲存的能量,而滅卻師運用的外界的能量。

滅卻師僅憑體內超於常人的靈力,以及強大的精神力量,將周圍的靈子「強行」聚合,導致靈子束本身十分混亂,只具有單純的破壞力。

而死神的鬼道,則是以「言靈」爲起點,發動自己的靈力,引動周圍的靈子——所以大氣中的靈子聚合過程中經過了轉換,變得更有秩序…所以除了傷害以外,還有像斬魄刀一樣的「淨化」能力。

就在清和回想關於滅卻師爲什麼會徹底殺死虛的時候,戴着眼鏡的小滅卻師擡頭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志波海燕,隨後轉頭…目光在清和藏身的地方,和感受到目光的清和完成一次對接。

「躲藏的真是差勁。」

「被發現了?不過這眼神也太古怪了一些吧,和善?提醒?…開啓!」

調整了身體的清和,呼喚出系統,眼前也出現對方的數據:

姓名:石田宗弦(純血)。

年齡:7歲(滅卻師)。

體力——30

攻擊——60

防禦——10

機動——70

靈力——70

智力——70

靈弓:聖鳥。

滅卻師勳章:象徵着滅卻師最後的榮耀,力量未知。

「滅卻師都是用弓箭的,和死神不一樣的是「鬼道」屬性被替換成了「靈力」嗎?也對…滅卻師畢竟是人類,可以控制靈子,卻無法儲存。」

當黑色轎車再一次啓動,一場因爲虛出沒而掀起的點點漣漪就這樣消散。

唰唰…!

幾秒後,四道黑影出現,其中三道追逐着轎車而去…另一道黑影於志波海燕身前停下,出示了一個刻着“四”的木牌。

沒有交談,志波海燕微微點頭…這個忍者打扮一樣的隱秘機動部隊,幾個連踏消失不見。

“清和,出來吧…”

志波海燕話中有的只是滿滿的無奈。

“海燕大哥…那個「四」代表了什麼?”

對於他的無奈,清和感同身受…對死神來說,上級的命令是必須要遵守的:一旦違背,隨之而來的就是嚴重的處罰。

“隱秘機動部隊,第四分隊…監察隊。專門負責對可能某些有「危險」的人物進行監督和清掃。”

“滅卻師之戰,在130年前就結束了吧…即使還有存在,也可能就只有那麼幾個了吧?這樣的人物,對屍魂界來說,應該沒有太多危險。”

因爲滅卻師消滅虛,會將靈魂一起消滅…從而導致現世和屍魂界的靈魂數量出現傾斜。

這兩個世界,就宛如天枰:一方過輕,一方過重都會導致兩個世界的崩潰…而以前的滅卻師族羣,可是相當頑固的,根本就不聽從屍魂界不許插手死神和虛戰鬥的要求。

所以這也是滅卻師被近乎滅絕的根源性問題…畢竟,滅卻師也是由人類組成的。

如果不是實在無法溝通,屍魂界也不會下達如此強硬的滅族命令…無關善惡、憐憫的問題,有的只是在所謂「大義」上的抉擇。

“清和,這不是我們需要關心的問題。走了,去取回屬於我們的東西吧。”

“好。”

重新會合的兩人,向着空座町的市中心而去…那裡,纔是虛頻繁出沒的地帶。

這次出現的虛,在清和看來更像一個楔子…引出了所謂的「最後的滅卻師」:而且從系統給的提示來看,是「純血」。

「純血是什麼意識?是指世世代代都由優秀滅卻師繁衍、延續而來的後代嗎…石田宗弦,好熟悉的名字。」

移動中,清和開始搜索自己對死神世界僅有的那點兒記憶:最後石田雨龍、石田龍弦出現…

「原來是石田雨龍的爺爺…這麼說來,石田一家應該就是最有實力的滅卻師正統血脈了吧?既然有純血,就會有混血…不過那些小角色恐怕不會受到屍魂界的關照。」

想明白的清和,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屍魂界的選擇很對…即使滅卻師已經近乎被滅族,可仍有捲土重來的機會。

而這唯一的機會,也就只可能在石田家這種純血的滅卻師身上了:所以這一家,就被屍魂界牢牢的監視住了。

恐怕如果有什麼異動,這最後的純血家族也會被毫不留情的抹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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