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虛擬宮宮主歐陽冶爲了奪取神秘人的秘寶,與之大戰三天三夜,而後奪得了重寶身負重傷逃回了虛擬宮的閉關之處,且同時還有虛擬宮的兩位異境巔峰的左右護法李悠然與墨鬼離,帶人截取了太極宮運送的秘寶,殺光了運送秘寶的所有太極宮弟子,太極宮身爲七道的領軍門派何曾受過此等侮辱,當時極明道長也就是如今的極明長老,剛剛接任紫竹峰首座,且一身修爲已經趨至天境下品,當他聽到此消息之後,怒不可遏,然後便一人一拂塵,千里走單騎,一人血洗了虛擬宮。
極明道長的行爲,在當時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不但震懾了九邪,也充分說明了太極宮的強大,僅是一名首座便屠了一個門派,要知道在太極宮可是有四名首座和一位掌教的。
“當年若不是我重傷在身,無力戰鬥,又豈會輪到極明那個匹夫來此撒野,一轉眼,百年的時光過去了,今天遇到了你們兩個太極宮的弟子,算你倒黴,今日,我就用你們的血與骨祭奠我的三千門人弟子,然後我再衝出這裡,找那極明算賬。”此刻的妙算子一臉寒光,咬牙切齒道。
徐搏眯着眼睛仔細的打量着妙算子,心中默默的嚼咀着對方的話語,他沉吟良久,然後對身旁的青渚說道:“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我覺得我們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歐陽冶。”
青渚聽此,微微頷首,並不言語,她靜靜的矗立在那裡,已經拿出了自己的魂器,赤炎虛靈劍。
就在這時,妙算子也終於發起了攻勢,只見他從懷中猛地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篆,打向了青渚與徐搏。
“天雲雷霆符!”
伴隨着妙算子話音的落下,只見那張符篆在虛空中燃燒殆盡,而後一片黑色的烏雲突兀的出現在了這昏暗的甬道上空。
“徐搏,我來抵擋它的攻勢,你伺機給他必殺一擊!”青渚放着空中的烏雲,微微皺眉道。
“好。”徐搏聽此不再多語,只見他手持無極刀,運起鏡像道術,身影似實似虛,飛速的向妙算子身旁掠去。
“轟隆!”
雷光茫茫,淹沒甬道的上空,青色的雷霆降臨,電蛇亂舞,好似天劫降臨一般。
“轟”
一道道青色的雷霆降臨,瞬間將四野耀的如同白晝,雷光奪目,散發出絢麗的色彩,同時瀰漫着恐怖的氣機。
青渚手持赤炎虛靈劍,紅衣獵獵,宛如九天的仙子下凡,她眼眸似電,渾身散發出凌厲的氣機,以赤炎虛靈劍斬落雷霆,發出陣陣鏗鏘之音。
空中的烏雲翻滾,降下來更爲恐怖紫色雷霆,紫色閃電,每一道都有水缸粗,從虛空中落下,雷光駭人,打的土石焦灼,地上堆積的枯骨都被雷光擊成了粉末。
雷光駭人,青渚應接不暇,她撐開了防護罩,但在恐怖的雷光中她就好似汪洋中的一葉扁舟,顯得很是孱弱,紫色的雷霆不停的垂落,有許多都擊中了他,防護罩變得殘破不堪。
青渚心中一凜,她知道再如此下去定會被雷霆擊成齏粉,於是她將手中的赤炎虛靈劍指向上空的烏雲,口中大聲喝道:“赤炎化鳳舞,虛靈震九天!”
伴隨着青渚話語的落下,只見她手中的赤炎虛靈劍真的化爲了一隻散發着灼熱氣焰的恐怖*。
赤色的火焰,溫度奇高,燒的虛空一陣扭曲,只見那飛舞鳳凰揮動雙翼,一陣灼熱的氣浪席捲,四周的洞壁被烤成了鮮豔的赤色,遍地的枯骨則全部被燒成了粉末,飛舞的火鳳在無盡的紫色雷霆中衝向虛空中的烏雲,此刻的它就好似一隻歷經天劫的飛鳳,想要一舉破除劫雲,得道飛昇。
在下邊的青渚再次撐起了防護罩,她打出各種道術,來抵擋自空中垂落的紫色雷霆,她身上紅衣的右袖都已經被雷霆燒焦了,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肌膚。
空中的火鳳仍在烏雲中穿梭,想要驅散烏雲。
而就在這時,徐搏手持無極刀已經臨近了妙算子,只見他對着妙算子的頭顱猛地劈出一刀,可就在這時,他忽而生出了一絲警覺,一絲涼意自他的後頸傳來。於是再也顧不上偷襲妙算子,身行一閃,運轉鏡像道術,逃到了不遠處。
一絲鮮紅的血珠自徐搏的頸部滑落,他眉頭緊鎖,面色凝重的盯着妙算子和他身後站着的綠甲人。
妙算子緩緩的轉過身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真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好的警覺性,我以自己爲餌都沒有將你給斬殺,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那綠甲人與妙算子一同轉過身來,此刻的徐搏才終於見到了對方的廬山真面目。
只見那身披一身翠綠甲冑的古怪人物,宛如傀儡一般,呆呆的聳立在原地,目光呆滯,一動不動,他手持一把有水凝成的水劍,連面龐都被面部盔甲給遮住,只留一雙眸子露出,就好似自天而降的玄兵。
徐搏摸着頸部的細小傷口,心中暗道,方纔偷襲自己的必定是那綠甲人,可是這人是何時出現在這裡的呢?
望着徐搏迷惑的表情,妙算子,冷笑道:“反正你就要死了,那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我有五行玄甲傀儡符篆,總共可以召喚五隻傀儡,如你所見,此時在你眼前站着的就是我的玄甲木傀儡。”
徐搏聽此心中一驚,對方有此種符篆,若是一連召喚出五隻傀儡,那麼自己就要面對以一敵五的被動局面了,對自己定會十分不利。
就在這時,魔戒空間中的玄魔突兀的發出了吼聲:“小心身後。”
徐搏聽到玄魔的聲音,二話不說,毫不猶豫的運轉鏡像道術,逃到了一旁。
“轟!”
一陣轟響過後,方纔徐搏所處之地出現了一個深坑,在那深坑之後,一個身着金甲之人,將陷在地表的精鋼大劍猛地拔出,而後一雙淡漠的眸子掃向了徐搏。
一滴滴鮮血順着徐搏的額頭滑落,方纔幸好他躲閃的及時,否則定會被那一劍重闖,不死也會身受重傷,失去戰鬥能力。
徐搏吞下一顆療傷丹藥,而後冷冷的望着妙算子,狠聲道:“想必這個就是玄甲金傀儡了吧,你可真夠卑鄙的。”此刻的徐搏身軀緊靠着甬道的牆壁,並且眼眸不停的掃向四面八方,提高了警覺,吃一塹長一智,見識了妙算子的陰險手段之後,他再也不敢掉以輕心
,全神貫注的防備着對方。
“嘖,嘖,你可真是命大,本想用對話使你分心,從而一擊必殺,但是沒想到又被你躲過去了,哎,沒辦法,接下來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戰鬥的樂趣吧,你放心我能力有限,只能召喚出三個傀儡玄兵,就是不知你能不能抵擋得住了,嘿嘿。”
妙算子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冷笑,而後打出了一張五行玄甲火傀儡符篆,只見一個身披紅色玄甲,手持火色長劍的傀儡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前,而後他又拿出了一張符篆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隱遁符可以讓我隱身一炷香的時間,屆時,我會不停的偷襲你的,你要小心啊!”妙算子‘好心’的提醒道,而徐搏則一臉凝重,心中很是苦澀,碰上一個如此難纏的對手,他十分無奈。
妙算子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徐搏的視線中,而那三個傀儡人則如同機械版緩緩向他靠近。
徐搏眉頭微皺,而後朝玄魔問道:“玄魔,你能感受到那妙算子的氣息嗎?”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要他在你四周一丈的距離之內才行。”玄魔說道。
“好,我對付這些傀儡人之時,你便幫我注意妙算子的氣機,他一旦靠近,你便及時通知我。”徐搏凝重道。
“行。”玄魔應道。
就在這時,紅甲人先行來到,他笨拙卻十分有力的揮舞着手中的赤火大劍,徐搏只感覺一陣灼熱感撲面而來。
徐搏面色一凜,挺刀格擋,赤紅的無極刀與那赤火大劍一陣劇烈摩擦,擦出了一大串火星,而後一片紅色的蓮葉自徐搏體內衝出,在其上印有飛速轉動的法.輪圖案,只見紅蓮化爲一道紅色殘影而後猛地將紅甲傀儡人給擊飛了。
而此刻,水甲人與金甲人同時到來,他們一左一右圍攻徐搏,手中的大劍呼嘯,分別從徐搏的左右兩側攻來。
徐搏躲閃不及,猛地向後倒去,兩把大劍帶着凌厲之意自他的面前晃過,徐搏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一擊,徐搏跌落在地,雙手緊握無極刀猛地向金甲人掃去,只聽一陣鏗鏘之音發出,金甲人的雙腿並沒有如徐搏所料,猛地斷開,只見在金甲人的甲冑之上那些繁雜的紋絡閃爍着奇異的金光,而後竟是抵擋住了徐搏這勢大力沉的一擊。
徐搏見此面色一凜,他沒想到這傀儡人身穿的玄甲竟如此堅固,金甲人雖沒被徐搏斬斷雙腿,但是卻被巨大的衝力推倒,他一個趔趄,跌倒在地,而此刻紅甲人手中的赤炎大劍再一次呼嘯而來。
徐搏運轉鏡像道術,躲過了赤炎大劍來到了紅甲人的手中,他手中的無極刀揮斬,擊在了紅甲人頸部的玄甲之上,只聽一陣金石之音發出,紅甲人完好無損的被徐搏給劈飛了。
三個傀儡人,笨拙而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向徐搏靠近,徐搏望着眼前的三個傀儡人,眉頭緊皺,對方身着堅固無比的玄甲,他根本傷不了對方。
此刻的徐搏忽而注意到了那三個傀儡人並沒有玄甲覆蓋的雙眼處,而後瞳孔中閃爍着異彩,提着自己的無極大刀主動揮斬而上。
另一邊在空中飛舞的*,終於找到了隱藏在烏雲之中的天雲雷霆符篆,而後自身化爲了烈焰將那符篆燒成了灰燼。
赤炎虛靈劍重新回到手中,青渚大口的喘着粗氣,他的裙邊已經被雷霆燃盡,潔白如玉的右臂也出現了許多血痕。
無邊的雷霆帶起了塵埃,這片地方成爲了一片焦土,連地上的枯骨都被燒得乾乾淨淨,塵埃落定,出現在青渚面前的是兩個傀儡人。
五行木傀儡人身披棕色玄甲,手持木刀,玄甲之上刻着繁雜的紋絡,一雙眸子暗淡無光,五行土傀儡人身着黑色玄甲,身高兩丈,在他手中有一雙碩大的土錘,給人一種壓迫感。
青渚注視着眼前的兩個傀儡人,手中的赤炎虛靈劍緊握,隨時準備發動攻擊,可就在這時,她忽而感覺後背一陣刺痛,而後她便被一股巨力給擊飛了。
青渚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青渚身受重傷,跌落在地,又一次的噴出了一口鮮血,青渚滿面駭然的望着自己方纔所站之處,只見一道身影漸漸的浮現出來,正是妙算子。
“我還真沒有想到,加持了重力符篆的雙拳會如此的有力,僅僅是一拳便能把你重創,這具肉身雖然沒有天境的實力,但是好好運用還是很有作爲的。”妙算子盯着自己的拳頭,然後又望向青渚,一臉的詭笑。
“哎,沒想到你比那男子的修爲高,但是警覺性卻大不如他,我接連暗殺了他兩次,都被他逃脫了,但是你我只暗殺了一次,便得手了,早知如此我就應該先解決掉你纔對啊。”妙算子得意的笑道,在其身後跟着土木兩個傀儡人,他們緩緩的向青渚靠近。
“異象,葬花淵!”
青渚大喝一聲,用自己最後的天地元氣打出了異象,只見無邊的花瓣自空中飄落,閃爍着悽美的色彩,也流露出駭人的殺機,花瓣如劍,每一個花瓣便是一把利劍,此刻便是成千上萬把利劍自空中落下,試想,如此多的利刃打在幾個凡人身上會是怎樣的情景。
然而,妙算子與土木兩個傀儡人畢竟不是凡人,妙算子見此,目露異色,然後毫不猶豫的甩出了遁光符,在第一時間離開了此地,躲避漫天花瓣所形成的劍雨,然而兩個傀儡人則好似磐石一般,矗立在原地,任由漫天的花瓣降落己身,絲毫不爲所動。
“鏘,鏘,鏘...”一陣陣仿若打鐵的敲擊聲不絕於耳的響起,成千上萬的花瓣落在了兩個傀儡人身上,打在了他們的玄甲上,只是這些如利劍般可以輕易擊碎岩石,刺穿土地的花瓣,卻連兩個傀儡人的玄甲都無法穿透,再是在那玄甲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根本對傀儡人造成不了威脅。
已然脫力的青渚,加上身受重傷,此刻她還沒等到無邊花雨降落完畢,便暈厥過去。
漫天的花瓣漸漸的消散,妙算子又重新回到了此地,他望着已經昏厥的青渚,眼中閃爍了奇光,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猩紅的嘴脣,而後玩味的笑道:“有百年的時間都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了啊,哈哈哈。”
妙算子語罷,示意身後的兩個傀儡人去牽制徐搏,而他則緩緩的向青渚走去。
徐搏成功的弄瞎了火甲人的眼睛,在那一瞬間,火甲人確實陷入了混亂狀態,它由於失明只是揮舞着手中的大劍,根本辨別不了徐搏的位置,這讓徐搏高興,因爲他找到了這些傀儡人的弱點,那就是眼睛,可是不多時,火甲人便恢復了行動,他雖然失去的雙眼但是依舊能夠準確的辨別徐搏的位置,從而發動攻擊。徐搏見此沉吟良久,而後想到了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定是五行傀儡人有着密切的關聯,他們可以互助,分析信息,他終於悟通了其中的緣由,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弄瞎所有傀儡人的眼睛。
終於找到了傀儡人的弱點,徐搏戰意高漲,當他正準備發動攻擊時,在另一側竟然又衝出了兩個傀儡人,正是土甲人與木甲人。
“這個陰險的傢伙,居然還說只能喚出三個傀儡人。”徐搏面色陰沉,而後向土甲人與木甲人的來處望去,他望到了正在緩緩前行的妙算子,他也望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青渚。
於是猛地一怔,繼而便是憤怒無比。
“啊!”
徐搏怒吼一聲,想要砍翻五行傀儡人,去營救青渚,可是這五個人已經按照五行的方位站好,他們不停的揮斬手中的武器,將徐搏困在了當中。
金木水火土,五行交織,金色的大劍,給人以壓迫感,揮斬出一道道金芒將地面砸出一個個大坑;妖異的木刀散發着濃郁的香味,伴隨着木劍的揮舞,香氣縈繞四野,令人聞之昏昏欲睡;碧綠的水劍劈出一道道銳利的水汽,切下甬道中的一塊塊岩石;炙熱的火劍,打出一道道灼熱的氣浪,可焚化萬物,沉重的土錘,勢大力沉,每一錘砸出都重若千鈞,使得地面一陣晃動。
“噗!”
焦急的徐搏猝不及防被火甲人打出的灼熱氣浪擊中,喉嚨一甜,一口鮮血被猛地噴出。
“不!”
徐搏口中喋血。狼狽的躲避着五行傀儡人的攻擊,而妙算子在聽到徐搏聲音之後,回首望着狼狽不堪的徐搏,嘴角露出了邪異的微笑,然後繼續向前。
“噗!”
心不在焉的徐搏再次被銳利的水劍劈中,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在他的左臂。
徐搏用無極刀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大口的喘着粗氣,一滴滴鮮血順着他的左臂滑落,就在這時,五行傀儡人發起了總攻,五把兵器揮斬,打出五種不同色彩,但同樣恐怖非凡的攻擊。
金色的劍芒,鋒銳無比;而木刀則縈繞着一股濃郁的毒氣;水劍之上有潺潺流水的聲音,一劍劈出便是水霧滔天;火劍亦非凡,打出了熾烈的火焰,燒的甬道上空一片赤紅;土錘有無邊的威力,如大地般沉重,帶着一股可打沉大地的氣息,猛地砸下。
生死危機。
在這一刻,徐搏雖然還有反擊之力,但是他卻並沒有就此反擊,在他的腦海中流淌着往昔的回憶,在他的體內那股莫名恐怖的力量在躁動不安,在魔戒空間中有玄魔的痛呼和提醒,在他自己的內心中,那噬魔手提鬼臉面具,嘴角露出了不屑的冷笑,他是在嘲笑徐搏的弱小和不堪。
在那木屋中,我說過爲了你縱使與天下人爲敵又如何的豪語,而如今你危在旦夕,我卻無能爲力,只因爲我太弱小了。
在那木屋中,我吻過你的雙脣,而此刻我就只能眼睜睜看着你被玷污嗎?我心不甘,我心不甘!
我想要保護她,所以在我體內躁動不安的神秘力量,你爲什麼還不覺醒!
在生死危機前,你曾出現過,在於卑鄙的戰鬥中,我經歷了多少次生死危機,那時的我可以拼命抵抗,所以你在壓抑自己,所以你不願出來,而如今我真的堅持不住了,你還不願出來嗎?不願嗎?
此刻的徐搏心中一片清明,他在呼喚自己體內那股神秘的力量,那個只屬於他的異象。
體內的神秘存在愈發的躁動不安,而後,在那五行傀儡人的攻擊來臨之前,在徐搏殷切的期盼之後,終於再次出現了!
“轟...”
突然間,一股絕強的威壓,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瀰漫整條甬道,而後在徐搏的身後一道巨大的模糊身影,突兀的出現。
“異象,魔霧滔天!”
一陣嘶吼猛地從徐搏的口中呼喝而出。
突然,像是夜梟啼哭般的冷笑聲從徐搏的嘴中發出,在徐搏的身後突兀的出現一個身高近兩丈的人影,這道人影魔氣沖天,在其周圍黑霧翻騰,看不清樣貌,一雙巨大的血目在那黑霧中緩緩睜開,然後徐搏也漸漸的睜開的雙眼,與那血目一樣的猩紅無比。
“你們都要死!”
徐搏冷冷的打量着五行傀儡人與妙算子,陰寒的聲音宛如從九幽傳來,令妙算子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