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傾世溫柔,染我半世流離。
“六六,你把這兒的東西清理一下,我和懷兒先回去了。”言橘囑咐他小心,然後先走一步了。
六六應下,捂着鼻子開始清理。
言橘邊走着,邊想着如何反擊。安星煙和燕子聽完懷兒的敘述,怒火中燒。
“主子,我們一定要去教訓一下藍閒!燕子,傳令下去……”安星煙正想說讓繁雪宮去教訓一下那個狂妄的藍閒,話卻被言橘悠悠打斷--
“別衝動,既然是教訓,就要讓對方夠慘痛!”陰陰的目光讓這裡的溫度降低了許多。“……”言橘附在安星煙耳邊,將她的計劃完整地告訴了安星煙。
“去吧!告訴安寒,扮的像一些。”她冷冰冰地吐字,連空氣都凝固一般。
“好,我這就出宮!”安星煙拿着言橘的令牌,匆匆出宮到了家裡。“哥!”她歡喜地喚。
“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宮裡出了事?”安寒意外地看向那個以往總是笑臉回來今日卻有些匆匆的妹妹,奇怪地問。
“哦,是這樣的……”安星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計劃內容告訴了安寒。
她到現在還是氣憤的,“這次還好主子有驚無險,藍閒真是太狡猾了!這次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這是幻啞粉,給!”安星煙將什麼東西給了安寒。
安寒看着妹妹,撫撫她的發:“傻丫頭,在宮裡記得對自己好些!”這個稍帶曖昧的的動作讓安星煙羞澀一笑。
“哥,我知道了!”鄭重地點點頭,安星煙出其不意地在安寒臉頰上烙下一個吻,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安寒呆了很久纔回神,一時之間,他不知做何反應。良久,他才笑了。或許他不知道,命運,已經給他畫了一個圈。
熱鬧的大街上,藍夫人和她的兒子藍止肅正在大街上閒逛。他們經過了一個不起眼的算命攤。
“夫人請留步。”白鬍子老者聲音滄桑沙啞。
藍夫人看看周圍,只有她和藍止肅站在算命攤的面前。“你是在叫我?你有什麼事嗎?”她奇怪地看着老者。
老者撫着鬍子,一臉神秘:“夫人印堂發黑,近日恐怕是有災禍啊!”老者的話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藍止肅全然不信這等鬼扯胡話:“你少在這兒危言聳聽!你憑什麼說我娘有災禍?我們又憑什麼相信你?”
藍夫人小瞪一眼藍止肅並拉了他一下:“肅兒,不得無禮!敢問大師,何出此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道理她深信不疑。
老者只是微微一笑,彷彿知道他們會這麼問。“夫人可是藍夫人?旁邊的可是您的兒子?您今日可是去了皇宮?”
“哼!這些恐怕京都中人人都知道吧!”藍止肅仍然不相信,藍夫人的神情也大抵如此。
“那麼,您的女兒當今皇后出嫁時可是清白之身?”言外之意不點而破。
聽完這話,站在他面前的兩人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
“你休要在這兒胡說!”藍止肅惱怒成羞。一邊的藍夫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強笑着:“敢問大師,災禍所指……”
“呵呵呵!”老者繼續撫着白鬍子,他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盆花,“夫人,這花是有靈性的,只要將它安置在牀頭臥房,必可消災!切記,一定要放七七四十九天!切記切記啊!”
“是是是,老身一定誠心誠意放好!那多謝大師了!”藍夫人點頭如小雞啄米。
“呵呵呵,老夫也只是看和夫人有緣啊!夫人回去一定要潛心禮佛,一定吃齋七日!”老者詳裝叮囑,認真道。
“一定一定!肅兒,拿着!”藍止肅心裡還是不太相信,遲疑一會纔在藍夫人的催促下拿起花盆。
等他們走遠,老者才扯下面具。這這這,不就是安寒麼?
“夫人,這是什麼花?怎麼這麼奇怪?”藍閒皺眉看着臥房中的花。
“老爺,這是今天我上街碰到的一位大師送的。說可以消災!老爺你就別操心了,反正放着也不礙事,還挺香的!”
藍夫人顯然已經視這花爲神物。
藍閒不輕信鬼神,他總是覺得不妥,卻又說不出來。
“主子,皇上又來了。”安星煙以標準看好戲的表情站在一邊。懷兒則是到後面卻泡茶了。
言橘僵了一下,繼續幹着手上的事情--刺繡。這是她近來無聊新養成的愛好。
洛兮憂滿面春風地走進來,不客氣地直接在桌子邊坐下。“橘子你在幹嘛?繡花?”他的一臉驚愕換來言橘掐死的衝動。
“怎麼了,不可以嗎?”她忍。語氣平靜。
“可以可以。不過橘子你向來很懶,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興致?”洛兮憂繼續說。
“和你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皇上?!”她再忍!
“是是是。”靜默幾秒。“橘子,你到底在繡什麼?毛毛蟲?怎麼還有翅膀?”
(衆:洛兮憂,儂是在用繩命在說話啊!至此爲你默哀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