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一直在我左右。
“夕夕,如果你不乖,媽媽就不要你了!”言橘威脅着。夕夕只好委屈的不再說話。
鳳雲必饒有趣味地看着這一幕,忽然失笑,笑容中包含許多意味不明的東西。
言橘站起身,只覺得手臂痠痛不已。她剛想走出去,鳳雲必攔住了她:“你要去哪兒?山上有很多猛獸,你一個女人又帶着孩子……”
言橘白了他一眼。她只是想去放個信號彈而已。懶得理他,她繼續往外面走。突然,她停下腳步,直勾勾地望着鳳雲必……的身後——洞口。
鳳雲必很奇怪,卻依然嬉皮笑臉,他很嚴肅地說:“橘橘,我知道,我長得很好看,不過你也不用這麼看我吧?”
言橘無語的扶額,大哥你忒自戀了好嗎?!“你,你身後有……”她話說的有些不利索。
鳳雲必回頭,發現洞口有一頭正在喘的野豬。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出乎言橘意料的走到野豬旁邊,拍拍它的腦袋,並非常自以爲是地甩甩餓上的頭髮:“這是我養的寵物!”
誒?!!言橘石化,然後天雷滾滾……果然啊,他就是個,神!經!病!言橘覺得自己的三觀徹底被顛覆了。
(哦,在這裡告訴各位一下,也許每個人都有一些與衆不同甚至讓人匪夷所思的“特異能力”,那麼我們的鳳雲必童鞋呢,他擁有的特異功能就是可以和小動物親近,任何動物都不會傷害他。這也許和他對小動物十分友善有關了……)
“你快把它弄走吧!”言橘始終是懼怕野豬的。
“哦。”鳳雲必這次沒有逗言橘,順從地對野豬指指別處,拍拍它的屁股。野豬懂他說的是什麼,慢悠悠地走到別處去了。
言橘鬆了口氣,拍拍胸口,從袖子裡摸出一根信號彈放上了天。她所不知道的是,安星煙幾個人,昨夜一夜無眠。
因爲天太黑的緣故,他們只能在一夜待在家裡。天剛亮他們就又開始尋找她。他們共處一山,卻一個天南,一個地北。尋找了很久無果的幾人焦急萬分。看到信號彈後,幾人正以光速向言橘這邊來。
“夕夕,你自己先玩會,媽媽的手有些酸。”言橘坐在一旁,邊揉着胳膊邊想着事情。她的視線終於落在了鳳雲必和夕夕身上。
兩個人在一邊玩鬧的笑聲s不時傳人耳中。這一幕,多像父親與女兒在玩鬧。她被自己潛意識中蹦出的想法嚇了一跳。天啊,她到底在想什麼啊啊啊!
他這樣的人這麼能做夕夕的父親啊!她真是……唉,一定是被神經病傳染了……
“主子——” “主子——”似遠似近的呼喊聲驚了一片飛鳥。
“我在這兒!”言橘很開心地回着,“你們終於來了!”
安星煙才走近就一眼瞧見了言橘肩上的繃帶:“主子,你受傷了?怎麼回事?”她跪在地上,嚴肅地請罪,“主子請恕罪!屬下來遲了。”後怕一直殘存在她的腦海中。
“你這是幹什麼了?都說沒事了!一點小傷口而已!快起來!沒事了。”言橘趕緊扶起她。
燕子抱着夕夕,臉龐中有一份成熟。“好了,主子,我們快點回去吧!”燕子已經非兩年前的燕子了。她成長了很多,性格更是在言橘的耳濡目染之下開朗不少 。
“燕子姐姐,夕夕喜歡那個叔叔。”夕夕的眼中滿是笑意和歡喜。燕子不禁有些詫異,她看了看鳳雲必,沒有言語。
—————————————————可愛的分割線————————————————————————————
有一個人,立於山之頂峰,正癡癡地望着某個方向。微風不時撩起他的長髮。他的笑容淡如水陽。橘橘,我會等你,愛上我。因爲,你好像在我心裡種下了什麼呢。
桃花樹不時掉落幾片花瓣,湖面上還殘存着未消融的冰塊。風呼呼的颳着,所謂乍暖還寒,天氣一下子又轉爲了嚴冬。
安星煙和燕子關好窗戶,眉間藏着些許擔憂與不安。
言橘卻依然安穩地坐在爐邊,摸着熱水袋撥弄着手機。夕夕則是在屋裡和六六糖糖追逐打鬧。
“主子,天氣忽然冷了下來,你要不要加件衣服?” 安星煙像一個姐姐一樣,聲音裡的關愛在這樣的天氣中猶顯溫暖。
言橘攏了攏頭髮,擡眼看向夕夕:“不了,我不怎麼冷,你給夕夕加件衣服吧!”頓了頓,“還有你們也記得多加件衣服。”
安星煙笑,淺淺的,卻有無數溫暖。向夕夕招招手,她轉身從衣櫥裡拿出幾近厚些的衣服。
夕夕跑過來,爐火映着她通紅的臉頰。“來,夕夕穿衣服!”她輕柔的聲音格外好聽。
“夕夕不冷,不穿。”夕夕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房間裡還是挺暖和的。她並不覺得冷。
言橘擺擺手,心裡忽有了幾分煩躁。藍家和皇室扯上了關係,勢力如果任其發展,她就更難報仇了。可是,眼下……她還要等多久?
藍若冰,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恨意使言橘的眼中多了一抹兇狠。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燕子和安星煙搖搖頭,對視一眼,兩人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