滷蛋：“……”
臉上冒出一連串的黑人感嘆號，滷蛋實在不想和那位沒有高手風度的高手廢話，直接說道：“王大師，懷特霍爾我要了，你開個價吧。”
這傢伙消息真快，不會有一架昆式戰機一直在天上徘徊吧……老王果斷拒絕：“無價之寶。”
滷蛋愣了愣，沒想到老王拒絕的那麼幹脆，到底爲什麼？
因爲不知道懷特霍爾曾經解剖過斯凱的母親，所以他怎麼都想不通，王小胖你至少也應該聽一聽我開的價吧，做生意不是這麼做的！
想了想，他決定不浪費時間，直接報價：“10億美金。”
10億？
老王倒吸了一口冷氣，狗大戶真有錢！
要不是懷特霍爾太重要，必須交給斯凱，他還真想把這傢伙賣了。
“這件事免談。”老王再一次拒絕。
滷蛋皺眉。
10億美金，已經是他能拿出的極限，今年的經費快用完了，回頭得讓皮爾斯想辦法再弄點兒。
王小胖死活不賣，難道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信息不對等，這讓他很難受。
一向都是他掌控全局，憑藉神盾局的情報網佔領信息制高點，沒想到遇到王小胖後，自己處處被動，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比自己知道秘密還多的人？
他嘆了口氣。
王小胖一旦做了決定，就很難改變，不過也不是絕對不可能。
等該找的人找到，就不信你不來求我。
“其他戰利品，包括投降的九頭蛇成員，我都要了。”
滷蛋敲了敲桌子：“我會派人和你談。”
“byebye！”老王掛斷電話。
懷特霍爾的駕駛技術不錯，兩人很快回到地面。
戰場上一片廢墟，九頭蛇死傷慘重，還活着的人並排抱頭跪地，總共只有不到20個，斯凱負責看守。
之前魂體雙分追趕懷特霍爾，老王的肉體仍在戰鬥，這些人一大半都是他殺的。
還有一小半是斯凱殺的。
經過這些天的調教和開發，震波女的實力不容懷疑，對付這些普通人不在話下。
九頭蛇的人也不都是死忠，很多人見勢不妙第一時間投降，可惜斯凱對異能的操縱還不太精準，下手沒輕沒重，不然至少能剩50個。
讓老王不爽的是，現場多了一樣東西。
一架昆式戰機。
看着從艙門鑽出來的科爾森和梅琳達，老王重重的哼了一聲：
滷蛋你果然一直在偷窺我！
沒辦法。
昆式戰機飛得太高，高清攝像頭清晰度太高，人家在高空監視，自己還真沒辦法發現，說到底還是實力太弱。
“王大師，又見面了。”
科爾森滿面春風，身後跟着二十幾個秘密特工：“很抱歉，我們趕到時戰鬥已經結束。”
梅琳達也跟着走過來，臉上的笑容顯然真誠的多：“王大師，多謝您的饋贈。”
她說的是一小瓶精華酒。
上一次她專門開飛機送裝備，老王在回饋滷蛋一小塊龍骨的同時，也送了一小瓶二鍋頭，裡面滴了一滴精華酒，作爲辛苦費。
喝了精華酒，她的體質增強了不少，35歲的身體比25歲還健康，力量和反應速度都有提升，對老王的感激之情自然無法言表。
“身上流淌着同樣的血液，不必客氣。”
雖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對於華人和華裔，老王還是感覺很親切。
獨在異鄉爲異客，何況還是幾十年，這種孤獨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隨便客套一句，老王看向科爾森：“除了傑里科導彈和聲波炮之外，其他東西你都可以帶走，價格表和錢一起給我。這些九頭蛇的人，一個算100萬美金，不算多要吧？”
“不算不算。”科爾森連忙回答。
這些人光訓練費和裝備都不止100萬美金，更何況他們的腦子裡，還裝着九頭蛇的秘密，只要嚴刑逼供，肯定能揪出不少人。
王大師要比局長說的厚道多了。
科爾森不太明白，局長怎麼對王大師偏見那麼深，臨走前還讓自己防着點，講價的時候儘量往下壓，結果人家隨便你開。
用梅琳達的話來說，以滷蛋之心奪鐵拳之腑，過分。
“王大師，傑里科導彈和聲波炮……”科爾森試探着問。
這可是好東西，其他武器加起來都不一定有它們貴。
尤其是聲波炮，羅斯將軍爲了對付綠巨人才買了兩門，神盾局目前還真沒有存貨。
“不賣。”
老王拿出手機拍照，直接發給託尼·斯塔克。
一分鐘後，一條短信跳了出來：“哪來的？”
老王回信：“九頭蛇。”
足足過了兩分鐘，第二條短信纔回了過來：“我欠你一個人情。”
老王笑笑。
面對鐵一樣的證據，託尼應該已經有了決斷，原來的劇情必然會改變，好戲即將上演。
奧巴代老謀深算，託尼也不是好惹的，單論智商和手段，他能甩奧巴代幾十條街，而且算算時間，馬克2號也該面世了。
先知先覺雖然是好事，但來到這個世界一趟，哪能當個沒什麼存在感的旁觀者，更別說10年之後，還有一個響指等着。
“懷特霍爾？”
斯凱看到剛從飛機上下來的懷特霍爾，看起來非常平靜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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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凱小姐，我對你的能力非常感興趣，它是從方尖碑上得到的吧？關於方尖碑我有一些你們不知道的研究，我想我能幫你穩定和增強這種能力，也許有一天你能摧毀一整座城市，比如聖胡安或者紐約。”
懷特霍爾努力表現自己的博學和才能，滿臉堆笑。
雖然她對斯凱的身體更感興趣，希望可以解剖切片，但在目前情況下，顯然研究必須停留在更加溫和的階段，比如採集組織液或者抽血。
鐵拳很難對付，但完全可以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不是要殺了她，而是要博取她的好感。
“我也對你很感興趣。”
斯凱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不過有些冰冷：“或許我應該把你切成三百六十塊，就像傳說中的凌遲？”
懷特霍爾笑容一僵。
這劇本不對啊！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科爾森特工，麻煩派幾個人幫我把傑里科導彈和聲波炮運到實驗室。”
“斯凱，懷特霍爾不應該死在你的手上，有人比你更恨他。”
“當然你可以隨便折磨他，網上應該有滿清十大酷刑，我讓菲茲幫你製造刑具，別玩死了就行。”
老王隨便找個一輛越野車，帶着斯凱和懷特霍爾返回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