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陣營,雖然易寒有信心將它們全部殺死,但是自己也免不了要受傷,但是如果躲起來的話,那兩隻狗頭人占卜師的那個探測技能也會察覺到他的存在。
那個狗頭人占卜師果然唸唸有詞,然後一道漣漪盪漾出去,一下子通過了易寒所在的位置。
但是,那道漣漪通過之後,那個狗頭人占卜師居然沒有發現易寒的存在,它暴躁的吼了兩句,身邊的那個狗頭人嘿嘿地笑了起來,然後也吟唱起魔法,但是,它的結果和剛纔的那個狗頭人占卜師一樣,根本發現不了易寒的位置。
兩隻狗頭人占卜師在那裡說着亂七八糟的,反正是易寒怎麼也聽不明白的話。
然後兩隻狗頭人占卜師就分開兩邊,各帶幾個狗頭人,分頭去找易寒的蹤跡,等兩隊人馬都離開之後,易寒大岩石後面現出身來,他的手中還拿着一件風衣,易寒嘿嘿一笑,立即向着其中一隊狗頭人奔去,易寒無聲無息的移動着,在黑暗之中,宛如迅捷的豹子。
易寒突然躥到一個狗頭人的身後,他移動的時候將身體的各部分控制得無比協調,居然沒有發出半點響聲,那狗頭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它的頭就扭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位置,這狗頭的雙眼突起,眼中已經沒有半點生機了,但是它的頭被扭斷的一瞬間,發出了輕微的響聲,所有的狗頭人立即轉頭,望向那狗頭人所在的方向,映入眼簾的只有那倒地永遠不會再站起來的狗頭人。
但是,卻不能發現易寒,易寒根本不停留,一擊之後,立即退後,幾個狗頭人聚集在死去的狗頭人的身旁,發現它的脖子已經被扭斷了,死透了。
狗頭人占卜師再次發出一道漣漪,但是,卻是無法發現易寒,那個狗頭人占卜師不禁再次暴躁的咒罵,但是卻對現實沒有任何用處,狗頭人占卜師再次叫了一聲,帶着狗頭人們向迴路走去。
但是還沒有走出十米,第二次的襲擊就來到了,又是一隻狗頭人就倒地,它的腦袋同樣是被扭到三百六十度。
狗頭人占卜師再次發動了那個探測魔法,但是,這一次,還是沒有用處,狗頭人們恐慌了,它們無比信任的狗頭人占卜師,它居然也不能發現這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敵人,別說是其它狗頭人,就算不了狗頭人占卜師自己,他的心裡也發毛,這個魔法從來沒有失敗過的魔法,現在居然屢屢失敗。
就在這些狗頭人騷亂的時候,易寒再次出現,帶走了一條性命,那些狗頭人立即開始散亂了,它們自顧自的離開,讓易寒再次有機可乘,狗頭人占卜師的鐵鏟一往地面上一插,一聲爆響,周圍的狗頭人聽到這一聲爆響,都安靜下來,不過這個時候,剩下的狗頭人只剩下五隻了,其中兩隻狗頭人,兩隻地穴狗頭人,最後一隻就是領頭的狗頭人占卜師了。
易寒的身體再次被那件影子風衣遮掩,把自己掩藏在黑暗之中,五個狗頭人慢慢靠攏將狗頭人占卜師圍在中間,易寒的身影再次出來,宛如黑暗中的幽魂一樣,詭異的出現在狗頭人的面前,易寒的雙手上綠色的火焰如同兩隻索命的鬼魂一樣,那火焰還沒有攻擊到狗頭人的身體,那恐怖的高溫在空氣中捲起了陣陣的熱浪,周圍的狗頭人感覺自己如同在火爐中一樣。
易寒雙手化作一陣幻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拍到狗頭人的頭上,那綠色火焰還沒有觸碰到狗頭人,那狗頭人的頭上的毛髮已經被烤焦了,當那綠色火焰正式拍在狗頭人的頭上時,一陣陣燒焦肉的氣味散發在空氣之中。
周圍的狗頭人剛捕捉到易寒的身影,易寒就到了那狗頭人的面前的,其它的狗頭人剛想出手,那個被易寒襲擊的狗頭人,它的鐵礦鋤剛剛舉了起來,易寒的手就已經印在了它的頭上,那狗頭人右手鬆開了,它的鐵礦鋤掉到了地上,它雙手撕扯着易寒的的手,易寒易寒的手就像兩根鐵臂一樣,從兩側向着那狗頭壓迫。
狗頭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它身前的易寒卻象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冷漠地看着它,手中的獻祭之火猛烈的把狗頭人吞噬掉,一時間,這名狗頭人的身體全部被那綠色的火焰包裹着。
這時候,三隻鐵礦鋤向着易寒掃了過來,易寒連忙後退,躲開三道攻擊,將易寒逼退之後,三個狗頭人圍着那隻被襲擊的狗頭人,但是看着那被獻祭之火燃燒着的狗頭人,三個狗頭人都不知道該項怎麼用,剩下的那隻狗頭人,不知道厲害,居然想要用它的手去拍那獻祭之火,那火焰立即撲上了它的手,它只感覺到那手中傳來那讓它難以忍受的劇痛,咔,一聲,其中一個地穴狗頭人的鐵礦鋤一揮,將這個狗頭的手齊碗切下,那被切下來的手慢慢的被燃燒成灰燼。
三個狗頭人沒有辦法,但是那隻狗頭人占卜師有辦法,也不知道它吟唱了什麼咒語,泥土突然把那隻狗頭人包裹了起來,然後沒過了多久,那隻狗頭人再次從泥土中出來時,它身上的火焰已經完全熄滅了,但是,它的狗頭也變成了焦炭,根本沒法再挽救回來了。
易寒看着它們,心中打定了主意,雙腿一動,以流星逐月的氣勢,向着剩下的四個狗頭人撲了過去,兩隻地穴狗頭人一看見易寒撲過來,身上就泛起了白色的魂能,兩把鐵礦鋤向着易寒掃了過來,易寒雙腿往地面一蹬,身體猛然上升,躍過兩個狗頭人的頭頂,向着那個狗頭人占卜師撲了過去。
那狗頭人占卜師看到易寒的目標居然是自己,雖然吃驚,但是它也並不是等閒之輩,狗頭人占卜師雖然被人當成了大魔導師,但是很少人知道,它們同時也是一個大劍師。這個狗頭人占卜師揮起它的鐵鏟,向着易寒掃去,在空中,根本無法借力躲開,狗頭人占卜師的狗嘴咧開了,就像在恥笑易寒的無知一樣,但是易寒真的是無知嗎?
就在那鐵鏟來臨身體的一瞬間,易寒的身體突然變成了虛幻,那個鐵鏟沒有什麼阻隔的劃了過去,但是易寒的虛影卻突然分成了三個,其中的兩個易寒單手執劍,另一隻手突然向着另一個易寒擊去,砰一聲,兩掌接觸,兩個易寒如同兩顆炮彈一樣,射向兩邊。
最後一個易寒劍上泛起了紅芒,那紅芒在黑暗之中異常明顯,居高臨下的易寒猛烈的向着這個狗頭人占卜師劈了下去,這一擊,灌注了易寒的全部力量,狗頭人占卜師已經沒有時間再揮舞它的鐵鏟了,只能把鐵鏟橫在頭上,想要阻擋這一擊。
易寒的劍劃開空氣的時候居然還帶着強烈的狂風,那恐怖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叮一聲輕響,易寒的劍從上而下,停在了狗頭人占卜師跨下的地面上,那地面也被他擊出了一個大坑,狗頭人占卜師難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易寒,彷彿想要把他的形象帶到地獄去。
易寒的劍居然把狗頭人占卜師的身體劈成兩半,連它的那把鐵鏟也被他劈成兩半,這鐵鏟在易寒的血魂能面前,根本沒有絲毫抵擋的作用。
另外兩個易寒目標直指兩個地穴狗頭人,四,他們已經來到了兩個地穴狗頭人的身前,兩個地穴狗頭人揮動着鐵礦鋤向兩個易寒展開攻勢。
三,易寒在落地的一刻,長劍點在地面上,他放開長劍,借長劍的力再次彈起,躲過了地穴狗頭人的攻擊,落到了地穴狗頭人的身後。
二,易寒抱着地穴狗頭人的身體,以雙腳爲動點,“呔!”大喝一聲,把兩米高的地穴狗頭人抱起,猛的一後仰,
一,咔咔兩聲響起,兩個地穴狗頭人的頭骨因爲猛烈的與地面接觸,粉碎了。
卟卟,兩聲輕響,易寒再次變成了一個人,不過他的頭上已經佈滿汗水了,剛纔同時控制三個分身,其中一個要用盡全力,另外兩個要技巧,這種控制不僅消耗了易寒的體力,而且精神力也耗費得驚人。
看到還剩下的那個斷碗狗頭人,易寒腳一挑,一個鐵礦鋤到了他的手中,易寒猛的把這鐵礦鋤向那狗頭人扔去,噗,那狗頭人的頭部被擊成了一灘肉醬,紅白血和**混在一樣。
易寒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向着狗頭人的洞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