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拉薩和醫療隊走去,回到了拉薩的房間中,易寒心中暗惱,裡奇曾經說過,如果魂點變成負數,那麼易寒也會被抹殺的,現在這個任務如果失敗了,那麼易寒也只能含恨被抹殺了。
貝拉看到易寒臉上的表情,以爲他在爲自己煩惱,輕聲道:“易寒先生,你與哈果森的戰鬥,如果他的實力真的會突然提升,你就認輸好了,別逞強!”
易寒聽到貝拉的話,回過神來,對貝拉道:“貝拉小姐,這一場戰鬥我是不能輸的,因爲……”
不過易寒還沒有說完,貝拉心中一暖,以爲易寒是怕她跟着哈里森受委屈,於是她感動道;“易寒先生,請不要這樣,我不想看到你爲我受傷害,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易寒還想解釋,但是這時,拉薩醒了過來了,這樣,一個美麗的誤會就形成了,拉薩虛弱道:“我輸了!”
兩人都沉默了,沒有人說話。
拉薩繼續道:“貝拉,你走吧,有多遠走多遠吧,不要再回來了,一切的事,你都不用管了,快走吧!”
貝拉美眸含淚,道:“哥,易寒先生已經答應和哈里森戰鬥了,我也不會走的,如果易寒先生輸了,那麼……我就自殺,就算我死,我也不會被那禽獸污辱的!”最後一句話,貝拉說得斬釘截鐵的,沒有半分猶豫。
“唉!”拉薩嘆了口氣,沉默了一下,然後道:“小寒,這一次,就交給你了,只要你盡力就好,如果你打輸了,也只能算貝拉的命了!”
易寒苦笑一下,道:“拉薩,這一戰就交給我吧,只有戰死的易寒,沒有戰敗的易寒!”說完,易寒走出了房間,拉薩和貝拉看着易寒的背影,直到易寒消失了,他突然道:“貝拉,你覺得小寒這人怎麼樣?”
“熱血,樂於助人,是一個好人!”貝拉道。
“那,如果這一次他贏了,你願意跟隨他嗎?”拉薩問道。
貝拉羞澀的低下頭,沒有回答,不過很快她就道:“不過,我看易寒先生恐怕對我沒有任何意思吧!”
“呵呵,如果他對你沒有一點意思,那麼他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如果他輸了,他就會戰死,這明顯是爲了你!”拉薩繼續道。
“我想,只是易寒先生重情義,不想我被那隻禽獸……所以纔會這麼說的。”貝拉辯駁道。
“唉,不管這些了,現在還是應付這一場戰鬥纔是最重要的,貝拉,你的弒神四式練到了哪一式?”拉薩問道
“我才練到第三式,但是我的鬥氣只能支持我使用到第二式,怎麼了?啊,難道你想教易寒先生?可是祖訓不是說,不可以教外人嗎?雖然他得到了秘籍,但是如果沒有人指點,易寒先生也是不可能學會的。”貝拉驚訝道。
“唉,如果他戰死了,那麼這就沒有外傳了,如果他贏了,那麼他也會成爲你的丈夫,這樣也不算外傳了,你今天晚上就去找他,教一下他吧,雖然只有一個晚上,讓他完全學會應該是不可能的,但還是努力一下,或許他真的能夠學習到吧!啊——”拉薩說着,突然發生一聲尖叫。
“哥,你壞死了!”聽到拉薩說成爲你的丈夫,貝拉不由自主的揚起了手,拍到了拉薩的身上,拉薩不由的發出這聲尖叫。
不是易寒不想說,只是因爲如果說出任務的事,也會扣易寒的魂點的,現在易寒的魂點是零,不管怎麼樣易寒都不可能說出這個任務關係到他的性命這樣的話。
晚上,易寒聽到有敲門聲傳來,易寒打開門,發現是貝拉,易寒道:“貝拉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易寒先生,是這樣的,我是來教你弒神四式的運用方法的,我哥他已經把秘籍送給你了吧,相信你也已經看了,但是,這四式如果沒有人教,是不可能學好的。”貝拉道,“請先生跟我來吧!”貝拉說完,就帶着易寒走出了沙之都。
在趕路的時候,貝拉道:“易寒先生,我先給你示範一次,如果你有不懂的,可以問我,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好!”易寒回答了一句,事情的確是這樣,雖然易寒得到了秘籍,但是還是不能學會,他還感覺有什麼問題在阻止自己使用這些招數,現在貝拉來示範,這是最好了。
兩人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貝拉道:“易寒先生,請你看清楚了,我要開始了!”說完,貝拉的身上黃色的光芒大盛,在這黑暗的世界,宛如一個仙子下凡,只見貝拉一襲青衣和長髮無風飄動,手中的長劍也發出淡淡的黃色,而且,在她的身上,一種氣勢向四方衝擊,易寒的眼睛睜大,這是殺氣,而且,還有其它,不是鬥氣的東西,這也是魂能。
貝拉雙臂與身體水平伸直,雙手握住那把劍,指着遠方,瞬間,強大的氣息外泄,易寒感覺到這裡的空氣流動加劇,摩擦的空氣居然發出陣陣的爆響聲,並且這聲音越來越大,慢慢的,周圍再次出現幻象,一陣沙漠風暴捲了過來,如同兇猛的野獸,從易寒的身邊掠過。“陷地!”一聲嬌喝,貝拉再次發出強烈的光芒,隨着貝拉的聲音,易寒清晰的看見那一陣風暴的速度突然暴增,並且,這陣風暴居然讓易寒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感覺。
風暴過後,周圍的幻象開始消失。
在他們的面前,本來是有一座小山的,地面也有不少巨大的石頭,但是,這陣風暴過後,變成了一片平坦的道路,一切都消失了,就像它們從來就不存在一樣。雖然易寒看見過愛德華使用過這一招,而且當時也比現在貝拉使用的更加強大,但是現在易寒更加震驚,因爲這一次易寒是在使用者的角度都看的,這一招的威力居然恐怖如斯。
易寒聽到貝拉的喘氣聲,貝拉已經滿頭大汗了,美麗的眼睛也帶着疲倦,她身上的汗水把衣服都沾溼了,玲瓏有致的身體出現在易寒的面前出現,易寒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的身體,過了一會兒,貝拉才發現,易寒一直盯着自己看。
“易寒先生,你在幹什麼?”貝拉臉蛋紅紅的,她跺了跺腳,羞澀道,但是心中卻是說不出來的感覺,有期待,有羞澀。
“呃,沒有,沒有什麼!”易寒忙道。
過了好一會兒,貝拉纔回復平靜道:“易寒先生,這就是四式中的第一式‘陷地’了,現在,我再爲你施展第二式,以我現在的實力,也只能夠使用兩式了!”說完,貝拉就想再次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