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她就看見小湯包伸出小胳膊抱住眼眶紅紅,憋了半天眼淚還是沒憋住,開始啪嗒啪嗒掉金豆豆的弟弟,“弟弟不哭,等爸爸回來哥哥去跟爸爸說,讓他給你減點功課。”
蛋蛋一聽高興了,把腦袋埋在哥哥的肩膀上,暖暖糯糯的叫着哥哥。
看着相親相愛的兄弟倆,夏暖抱了兩人,和他們額頭相抵,“要不要去裡面玩?”
空間裡面風景好、空氣好、小夥伴還多,但再好,也沒媽媽好,所以,兩個小傢伙輕輕蹭了蹭媽媽的額頭,粉嫩嫩的小嘴裡吐出帶着甜甜淡淡奶香氣的話語,“陪媽媽睡覺,晚上再去。”
“好。”夏暖一人親了一下,又麻利的脫了兩人的衣服,摟着拍拍,“閉眼,睡覺。”
兩個小傢伙並不困,這個年紀的孩子,正是精力旺盛好吃好睡的時候,睡着了雷打都不醒,醒來不將精力消耗一空,不會生出睏意。
可媽媽困,爲了讓媽媽睡個好覺,兩個小傢伙乖乖閉上眼,緊緊的依偎在媽媽的懷裡,嗅着她的氣息聽着她的心跳聲,不知不覺也睡着了。
母子三人的這場回籠覺並沒有睡太久,差不多十點的時候,夏暖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後看了眼在她身邊睡得四仰八叉的兩個孩子,溫柔的將他們喚醒,然後拿了衣服替他們穿上,才下牀抱着他們去浴室進行洗漱。
“媽媽,等下你會陪我去譚曾爺爺他們那裡去嗎?”小湯包將小嘴裡的漱口水吐掉,接過媽媽遞來的小毛巾,邊擦臉邊問道。
自小傢伙滿週歲,她和顧哲就將修煉方法教給了小傢伙,然後有意識的訓練他對能量的掌控力,小傢伙是天才,還是會舉一反三的那種,他擅於觀察、思考,從理論中尋求實踐,兩歲時,他就能很好的掌控和運用能量了。
現在,他除了學習各種知識和修煉,還要去譚效忠那裡學醫,做兼職醫生。
自去年這個時間開始,他就開始替異能者清除消滅體內的烈性病毒,顧哲是第一個受益者,不過小傢伙還是太小了,無法一次就將異能者體內的烈性病毒全部清除消滅乾淨,得分好幾次來。
時間至少是一個月。
隨着年齡和能力的增長,他現在清除一個異能者只需要二十天左右,若是按照這個頻率一直增長下去,一次清除一個的時間相信會很快到來。
小傢伙的功課是真繁重,若說不心疼,那肯定不現實,可是沒辦法,小傢伙的出生註定了他未來必須有獨當一面的能力,所以,心疼也只能忍着。
繁重的又何止他,家裡一羣孩子包括嘟嘟和那些有着出生就是異能者的孩子,童年生活都不可能輕鬆。
普通孩子的童年生活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們同樣需要學習文化知識、武技,以及另外學會一門手藝。
甭管願不願意,政府制定的規章制度再怎麼保護普通人,未來的社會資源,大部分都會往能力者身上傾斜。
普通人想要過上好日子的機會,相比能力者來說要少。
正是因爲知道這一點,教育這一塊成了重中之重,和末世之前的學校不同,文化課不在一家獨大,而是另外設了別的學科。
這些學科中包括武技、指揮、製造、植物、音樂、手工、金融、醫學等等學科,全部都需要從小學起開始學。
除了這些正常學科,還需要學星際通用語。
這門學科剛出現時,反對的浪潮很大,所有人都覺得學這個沒用,畢竟,以藍星目前的科技,別說銀河系了,連太陽系都衝不出。
再者,藍星沒外星人,星際通用語什麼的,一聽就不靠譜,誰知道這個新語種是誰胡編亂造搞出來的,壓根就沒學的畢業。
反對的浪潮來自中洲以外的區,可反對也沒用,這是最高領導人頒佈的指令,下面的人和各區行政處,除了執行,沒別的路可選。
忘說了,現在沒基地,也沒省份,而是按照各基地的綜合實力,重新排名劃分地盤變成區,隨着懸浮車的產量上來,雖說還不能達到家家戶戶都能購買的地步,但區與區之間的飛行網與空中軌道已經建立好開通,公共懸浮車也已處於運營模式。
懸浮飛車的時速達到了每小時兩千公里,歷思瀚他們帶領的異種所在的64區,算是距中洲最遠的一個區,坐公共懸浮車過去,也只需要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若是去十二區,也就是曾經的安城,幾分鐘就能到。
夏暖現在沒事就喜歡帶着一羣娃和爺爺以及夏白它們跑到別的區去浪,基本上都是早上出門,晚上回來,但今天肯定是不能去浪的,因爲她要陪她家寶貝兒去譚效忠他們那裡。
“陪,你在裡面和譚叔叔譚爺爺學習替人看病,媽媽帶着蛋蛋在花園裡等你,可以嗎?”
“不能陪在小湯包身邊嗎?”小傢伙有些失望的問。
“不能哦,媽媽在會影響小湯包的注意力的。”夏暖摸着小傢伙毛絨絨的小腦袋,柔聲說道。
“那媽媽就和弟弟在花園裡玩吧。”小傢伙很大方的點了點頭。
“不玩,哥哥媽媽我一起。”夏暖還沒來得及說話,蛋蛋就接話道。
“噗——”夏暖心情很好的笑出聲,抱起他親了親他嫩滑的小臉,“不行,你個小搗蛋鬼若是在,哥哥今兒什麼都學不會。”蛋蛋是個閒不住的孩子,對什麼都好奇,求知慾和破壞力超強,又因生性膽小害羞,特別粘人。
“哥哥上課,你還是老老實實跟着媽媽吧。”
“那把哥哥姐姐他們也帶去。”小傢伙吧唧一口親在夏暖的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我喜歡哥哥姐姐們。”
“哥哥姐姐要上課的。”小湯包捏了捏他的小臉,以爲誰都像他家這顆蛋嗎?整天除了吃喝玩樂完成功課粘媽媽就是搞破壞。
“ε=(′ο`*)))唉”小傢伙聞聲重重嘆了口氣,奶聲奶氣道,“做人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