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湯包、大名顧玉鏘的小包子,作爲顧家第四代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孩子,一露面,就虜獲了無數人的心。
孩子纔剛出生,老爺子就已經興致高昂的開始操心滿月酒了,滿身威嚴的大伯他們也跟着湊熱鬧,你一言他一語的出主意。
夏暖的身體很好,她又是順產,在醫院待了兩天,就帶着小湯包出院了。
小湯包在肚子裡就養的好,又有着能量的滋養,剛出生就粉白粉白的,出生不到半個小時就睜了眼,眼睛大而有神,瞳仁黑亮,周身能看見淡淡的黑金色攙着絲絲新綠色的能量。
夏暖將她看見的說了,譚效忠聞聲便讓顧哲抱着孩子去做了個檢查,檢查結果表明,小包子的基因等級和天賦比嘟嘟的還要好,完美的繼承了父母的異能不說,能量還沒出現暴動。
並不需要像嘟嘟一樣,身邊每時每刻都得跟個人幫着疏導暴動的能量。
通過儀器顯示屏能看見,兩種體系完全不同,不能相容的能量,分別佔據了他體內那和鵪鶉蛋差不多大小能量核的兩邊,涇渭分明互不干擾。
譚效忠應以爲其,只說這孩子長大了會是一個超級強者,得好好培養。
顧哲也與有榮焉,點頭說一定好好培養。
培養的結果就是小湯包自會走路後,便被老爸拎到軍部訓練場去訓練,當然了,一開始的訓練強度不大,與其說是訓練,不如說是讓異獸們陪着小湯包子玩,正式訓練滿三週歲了纔開始。
得益於獸羣的‘陪玩’,小湯包剛滿三歲,就進階成了中階四級的雙系異能者。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命珠的原因,小湯包繼承到夏暖的那份異能變異了,除了聽語這個原本就有的能力,還多了一個治癒系。
他的治癒能力比譚效忠那個光系都強,譚效忠的光團能救人,卻無法讓斷肢再生,小湯包的能,雖然生長速度極爲緩慢,但不得不說,他的能力已經超越了世人的認知。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現在的小湯包,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奶娃娃。
小傢伙的胃口很好,特別能吃,還好夏暖自身營養跟得上,奶水多得能餵飽小湯包,若不然小傢伙就只能喝奶粉了。
吃得多排得也就多,換尿布就成了一個大工程。
換尿布這個工程對大部分新手爸媽來說有點棘手,對夏暖和顧哲來說是簡單的不行。
不說他們早就拿嘟嘟練過手,就算不會,家裡二嬸蘭姨也不是吃素的,再不濟也還有龍龍那個手把手照顧嘟嘟的小老師做指點,學起來也簡單。
爲了更好的照顧坐月子的夏暖,顧哲跑去找大伯請了三個月的假,萬事不管,門也不出的就在家裡照顧母子倆。
換尿布、洗澡、穿衣、照着末世之前就在國際上都有名氣的早教專家的指導下給小湯包做早教,按摩,從不勞煩長輩幫忙,當然了,長輩相幫他也不樂意,指導可以,親自上手不行,都是他的事。
小湯包是個很好伺候,也很聰明的孩子,不愛哭,喜歡笑,餓了叫一聲,尿了拉了皺着眉頭哼唧兩聲,提醒父親該給他換尿布了。
你若不理他,他也可以睜着烏溜溜的大眼睛自娛自樂,吐泡泡,咿咿呀呀的說着大人們聽不懂的嬰兒語。
你若逗他,他會眯下眼睛,然後咧嘴笑出粉嫩的牙牀。
小湯包最喜歡爸爸媽媽的懷抱,每次夏暖和顧哲抱他時,他就會心情很好的露出燦爛的笑臉,大眼睛也亮晶晶的。
孩子的長相像顧哲多一點,爺爺說和顧哲小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顧哲小時候的樣子夏暖沒親眼見過,她就記得顧哲小少年的樣子。
但她有看過嬰兒時期顧哲的照片,確實是像,特別是蹙眉嘴脣抿起來的樣子,和顧哲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顧哲很高興的說他的兒子當然像他。
爺爺就很嫌棄的看他一眼,說也就長相像,小湯包的性子可比他小時候好多了,若說小湯包是個乖巧懂事的奶娃娃,那顧哲就是整天扯着嗓子鬼哭狼嚎的討厭鬼。
顧哲聽後,繃着張臉,看着越發的凌厲冷硬了,他纔不是爺爺說的那個樣子,他小時候唔,應該比小湯包還要可愛許多。
晚上兒子睡着後,顧哲洗好澡躺在牀上,把夏暖整個抱在懷裡,替她暖着身子時說出這番話,嚇得夏暖瞌睡蟲都跑光了。
“你小時候肯定不可愛,至多也就長得好看,這是所有見過你小時候模樣的人給你的評價。”顧哲小時候不是個乖孩子,不管是媽媽還是爺爺他們,都說他人厭狗嫌,剛會走路,就敢往爺爺的硯臺裡倒紅藥水,滿兩週歲了,就敢跟大院裡的孩子打架。
關鍵是他還把比他大的孩子給打哭了,爺爺說他有股狼性,屬於瞄準目標就不會鬆口的人,管你們打不打我,反正我逮着一個先打趴了再說。
爸爸調職到L市時,顧哲和媽媽也跟着一起離開了,據爺爺說,爸爸他們的車都還沒出大院門,得知顧哲離開,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時,高興的去買了鞭炮,來慶祝小魔星的離開。
由此可以知道他有多不招人待見。
“你不愛我了。”顧哲聞聲就很委屈的抱着她蹭了蹭。
夏暖就笑,“我有兒子了,愛你做什麼?”話雖如此,她還是安撫的親了親他。
“沒事,我愛你就行。”他將她抱得更緊,又看了看嬰兒牀上的孩子,微微一笑,“也愛小湯包。”
夏暖一笑,她知道,她從不懷疑他對她和孩子的心。
孩子滿月的時候,沒有像婚禮一樣大辦,除了中洲的人,並沒有各基地的人前來參加滿月酒。
滿月酒同樣在大禮堂舉行,親朋好友們送來的禮物堆滿了三個房間,貴重與否且不談,都是寓意很好,代表着祝福與吉祥平安的物件。
小傢伙這天很給面子,誰逗他都笑,因天氣熱起來,脫了厚衣服穿上單衣的小傢伙白白嫩嫩的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