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

可惜,就是這麼可以的大貓,卻因爲她家顧哲,斷了迎娶美豹,生幾個小崽崽,走上豹生巔峰的路。

關鍵時刻伴侶失蹤,也不知道大雪有沒有氣得換一頭豹生崽崽。

傳宗接代是大事,深感內疚的夏暖道,“我送你回···”

“妹(嫂)子,你終於醒了啊。”從門口傳來的說話聲將她未完的話語打斷,隨着聲音一起傳來的,還有‘哐’的一聲巨響。

她回頭,就看見房門可憐的拍打着牆壁,不大的門框裡擠滿了穿着褲衩光着膀子的漢子,見自己看過去,漢子們紛紛咧着一口大白牙,熱情的和她打招呼。

漢子們都被爆烈的陽光曬得黝黑,在大白牙的映襯下,黑更黑,白更白,形象是相當的辣眼睛。

他們擠成一團,我推你一下,你推他一下,他再推他一下,完美的詮釋了,寧願堵在門框裡擠出肉餅,也要堅守門框,死活不讓步的堅定信條。

“給老子滾。”被擠在門後的顧哲氣得快要爆炸,上去就是拳打腳踢,堵着門框的漢子不是被踢倒,就是被一拳打到一邊,“你們是醫生嗎?耽誤了老譚檢查,打死你們!”

踢楊楓的時候用的力最大,於是,被卡在門框中的楊楓就跟趴地青蛙一樣,撲到了地上,聽着他壯烈的慘叫,夏暖縮了縮脖子,這麼硬的瓷磚地板,就這樣跌趴下去,肯定很疼。

顧哲卻無視了趴在地上的某人,冷笑一聲,直接將他的翹臀當成地板,踩了上去。

別說,肉乎乎軟綿綿還特別的有彈性,踩上去的感覺真是棒極了。

“···嘶。”楊楓倒吸一口冷氣,回頭惡狠狠的瞪着顧哲,“擦,老子屁股之所以比女人還翹,都是被你這個混蛋踢踩出來的。”

“你的榮幸。”顧哲涼涼丟下一句話,就走到牀邊,剛握住夏暖的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痛苦的表情嚇到。

“你···你怎麼了?”他抱着夏暖,慌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頭又疼了?”

說着轉頭衝譚效忠道,“老譚,你快看看。”

根本不用譚哥,問題出在顧哲身上。

心裡有了某種懷疑的夏暖強忍着好似要爆炸一般的劇烈頭痛,小手拍了拍顧哲結實的臂膀,“離···離我···我遠點。”

她的聲音輕不可聞,顧哲卻聽見了,頓覺晴天霹靂,妹兒不喜歡他,都開始趕他離開···

不對,妹兒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他,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可是爲什麼要他遠離呢?

頂着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顧哲緩緩放開夏暖,起身退了幾步,然後看着她,好似在說這個距離很遠,可以了。

當然不可以,看着顧哲面無表情卻溢滿委屈的臉,夏暖在頭痛欲裂的同時,又覺哭笑不得,“再遠點。”

顧哲抿了抿脣,聽話的再次後退幾步,接着小狗似的眼巴巴的看着她。

頂着一張委屈臉的顧哲讓夏暖心疼極了,可比起頭疼這個問題,她覺得,還是繼續讓他委屈好了。

搖頭,示意他繼續退。

顧哲不想退了,他伸着胳膊想要抱夏暖,又在看見她蹙起的眉頭,委屈的放下手臂,繼續後退。

這次退的很徹底,直接退到了門口。

被兩人這一連串動作弄懵逼的衆人是一臉的茫然,看看顧哲,又看看夏暖,心說這兩人在幹啥?上演現實版梁祝嗎?

戲這麼多,你倆怎麼不去演戲呢。

真是,戀愛中的男女都是神經病。

楊楓吧嗒吧嗒跑到牀邊,看着被譚效忠診脈的夏暖,笑道,“妹子,你這一覺睡得可真久。”

睡了快一週了,吃喝拉撒全是老顧在照顧,也是耐心很好的。

可惜,老顧的耐心全用在妹子身上了,對他們不是打就是打,這幾天簡直是一日三餐外加兩頓宵夜在照顧他們。

像今兒這樣睡得好好的被吵醒從牀上拖起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攤上老顧這麼一個人,他們也是很苦逼的。

“你爲什麼要趕老顧離開?”難道是妹子發現老顧是個禽獸,打算棄暗投明將老顧拋棄嗎?

要是這樣的話,他一定不會嘲笑老顧的,最多放幾個雷電慶祝一下老顧被拋棄。

然而他失望了,死都不怕也要跟着顧哲下黃泉的夏暖怎麼可能會拋棄他呢。

驗證了心中所想,她笑道,“驗證一點事。”

“什麼事?”

“驗證的結果是什麼?”

兩句話同時響起,前一句是楊楓等人一起問的,後一句是顧哲和譚效忠問的。

“哥,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看着顧哲,夏暖出聲問。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顧哲身上,包括他自己,身上有東西?

“老顧,你···”看着顧哲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塊石頭,陸辰嘴角抽搐了一下。

葉文錦揉了揉眼睛,看着石頭道,“這不是我家點點給你的嗎?”

居然沒丟,反而放在褲袋裡保留的好好的,也是服了他。

顧哲沒理他,而是拿着石頭問下暖,“是這個嗎?”

夏暖點頭,石頭剛拿出來的那一瞬間,她就感覺到空間震動了一下。

頭疼是空間震動引起的。

顧哲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什麼意思,他快步走到夏暖身邊,將石頭遞給她,“你看看。”

夏暖一接到手裡,空間震動的更加強烈,頭也更加的疼了,但除了震動與疼痛外,她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吸力,手中石頭就跟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一般,瞬間消失在她手中,進了空間,根本由不得她控制。

夏暖身子一軟,就要往下倒,顧哲趕緊扶住她,“怎麼樣?”

“能量石。”夏暖壓下胃裡涌起的噁心感,語速極快道,“這種石頭哪來的?能量太強大,被吸收···”

話還未說完,她就在空間震動與腦仁的抽疼中沒了知覺。

顧哲摸了摸夏暖的額頭,面色難看的看向譚效忠,譚效忠罵孃的心都有了,脈象又變了。

強勁,有活力,但很亂,不用聽心跳,只憑脈象,他就知道夏暖此時的心跳絕不是正常人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