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鯤可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這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過是一笑置知,畢竟他怎麼樣,可不是在別人的評論之中,而是體現在現實之中的,況且他又不是要靠着寒冰天女,也不靠着韓君授,所以根本無所謂他們的觀感。
只要韓君授還將他當成朋友,那麼自己也會將他當成朋友,如果他只是將自己當成一個可以利用的對象,那麼事實會告訴他,這是一個非常愚蠢的想法。
白鯤進到了門戶之後的洞天世界,彷彿真的進入了一個和東方神域不一樣的世界,在東方神域之內充斥着的元氣,在這裡基本上沒有讓白鯤感受到,反倒是另外一種有別於元氣的能量瀰漫在整個世界之內。
感覺雖然不如元氣一樣博大,但是在細微之處卻又勝過,可以說神界的元氣如同海浪一般磅礴,那麼這裡的神秘能量就像潤物無聲的小雨一般,竟然有滋補肉身和靈魂的功效。
“果然是一個神異的洞天世界,這就是當年的諸葛家的祖地嗎,看上去比想象之中要強出很多的樣子,一個神尊真的能夠搞出這樣的大手筆嗎?看來諸葛家的底蘊和背景比我想象的要深厚不少啊。”白鯤看着這一方廣闊無比的洞天世界道。
隨後白鯤從自己的小世界之中將八卦盤拿了出來,就看到代表着澤的卦數開始閃耀,而十字棍模樣的指針也開始指示着一個方向而去,所幸這次並沒有如同上次那般直接射一條筆直的光線,否則白鯤估計這次想要將這個諸葛家祖地真正值錢的東西給拿過來,估計非要花費十萬分的功夫不成。
畢竟再次有毫光射出,現在這個地方的無上大教的子弟,沒有一個是白癡,肯定知道那個方向會有好東西。
白鯤沿着指針所指示的方向一路瞬移,並且不時的變換一下方向,期望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不過白鯤的算盤算是打錯了。
如果是在他跟着韓君授一起出現,其他無上大教的子弟自然不會注意他,畢竟大部分人都不認識他是誰,可是在他跟韓君授出現以後,他的知名度一下子就提高了無數倍,儘管有的人還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是面容卻是記住了。
“那個不是和韓君授一起出現的那個傢伙嗎,怎麼現在沒有看到韓君授啊,難道是分開了?”有人猜測道。
“不太可能吧,你覺得如果你可以跟在韓君授身邊一起奪寶,你覺得你會放棄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單獨一個人行動嗎?”有人立刻反駁道。
“不一定,有這麼兩種可能,首先一,這個人對自己的實力很是自信,自信到即便不依靠韓君授也能夠搶到足夠的機緣,這樣的話,即便有好處也可以自己一個人吃下,而不是要分配出去。”也有分析帝開始分析起來。
“不可能,跟在韓君授旁邊才比較可能奪得比較多的機緣,像是韓君授這樣的怪物出現一個就足夠了,要是還出現另外一個,還讓我們這些人怎麼活呀。”有人對這樣的分析立刻大加反駁,直說不可能。
而其他人也是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不相信這個分析靠譜。
韓君授究竟有多恐怖,他們可是深有體會得,縱然他們已經是常人眼中難以觸摸到的天之驕子,每一個都是有望成爲神尊的存在,但是他們也有這常人一樣的痛,那就是韓君授。
他們家的長輩總是在自己耳邊是,韓君授如何如何,該怎麼樣學習韓君授,當年自己沒有見識過韓君授的可怕,於是私自去找韓君授的麻煩,想要讓自家的長輩知道自己也不是什麼草包,什麼韓君授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不過現實很快的就給了自己一巴掌,並且打的又疼又響,倒不是自己敗得有多慘,而是人家根本就沒有和自己比試,因爲當時自己去到韓君授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家的長輩竟然邀請韓君授一起去一處兇險的傳承之地一起探險,不是以長輩的身份邀請,而是以隊友的身份,這說明當時韓君授的實力是可以和自己的父輩比肩的。
當時自己直接嚇傻了,自己當時的修爲還遠遠無法與父輩相比,但是那時的韓君授在自己的父輩之中卻是如魚得水,甚至自己的父輩還有承認不如的,他們這些小輩哪裡還敢放肆。
直接就是打了一個哈哈,轉身就走了,之後的各種經歷就更是讓人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只要是對上了韓君授的事情,從來沒有一次是佔得到便宜的,能夠不血本無歸就已經是極其完美的事情了。
所以一次次事件積累下來,讓韓君授在他們這些人的心目中,就是大魔王一般的存在,這樣的大魔王有一個已經夠了,要是再來一個,他們就真的受不起了,而且他們並不覺得白鯤跟韓君授走在一起,就能夠和韓君授相提並論。
要知道韓君授的偌大威名可是從小就建立起來的,用一件件的事實來構築的,所以他們都信服,都恐懼韓君授,因爲韓君授不是吹出來的名聲,而是真刀真槍拼出來的。
“既然大家都覺得這種說法不靠譜,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這個傢伙寧願放棄韓君授的庇護,也要一個人單獨行動,那麼就是個人發現了這處洞天之中的一處大機緣,甚至這處機緣大到足夠讓他脫離韓君授的庇護,讓他覺得可以得到比在韓君授的庇護之下得到的東西更多,諸位清楚我的意思吧。”分析帝繼續開始分析道。
聽完分析帝的分析,同行組成同盟的幾人也是眼前一亮,頓時覺得這個想法纔是真正有見地的想法,這個可能纔是最可能的事情,知道這處洞天的一處極其珍貴的機緣所在地,所以放棄了和韓君授同行的機會,畢竟和韓君授一起去起開這處機緣的話,大頭肯定是韓君授的,這個不用說。
所以這個和韓君授一起來的傢伙,必定是因爲不想將這般天大的機緣給了那個韓君授,所以想要自己單幹,這纔有了自己單獨行動的行爲。
“那我們可以從後面跟着這個小子,如果真的是天大的機緣,我們就將其奪到手上,不過也要先看看這個傢伙的戰鬥力,萬一這個傢伙的戰鬥力高的驚人,我們出去搶奪,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所以我覺得,偷偷跟着最好了,要是他中途能夠跟別人發生衝突,那就最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藉機看看他的境界如何。”又有人提議道。
“沒錯,沒錯,萬一這個小子自是一個魚餌,韓君授就遠遠的跟在後面,就想要看看誰先跳出來找事情,那個時候他再跳出來收拾殘局,想想就好恐怖啊。”有人猜測這是韓君授的險惡用心。
“......不至於吧,韓君授如果這樣做了,那他就不是韓君授了吧,從來沒有見過韓君授玩過陰謀詭計啊。”有人有些遲疑道。
“哼,那是因爲韓君授想來都是直接碾壓了,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對你用什麼陰謀詭計,打你跟爸爸打兒子沒有什麼兩樣,需要玩陰的嗎?”有人不屑道。
頓時,一陣沉默,對於韓君授的恐懼,讓這些大教子弟開始畏首畏尾,多方懷疑起來,沒有辦法,韓君授給他們的陰影實在是有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