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大海的質問,姜誦輕描淡寫瞥了一眼還在痛苦中的男人,輕笑道“我看他不爽。”
“你——”女孩說的理直氣壯,氣的劉大海臉紅脖子粗。
“今天的任務,你別做了,你給我滾去禁閉室好好反省。”
“如果我說我不呢?”姜誦目光對上劉大海,眸中的情緒由冷變得更冷,是可以想要殺人的程度了。
劉大海氣極“你惡意傷人就罷了,還想違抗命令嗎!”
“噗嗤。”姜誦笑出聲,那雙瑩潤的杏眸透着譏誚與不屑“那隊長日後可得把那位先生給保護好,不然,我見他一次,我給他一刀。”
女孩語氣極輕,輕飄飄的的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皆是爲之色變。
盛如風看着她,熱血翻涌滾動。
太有意思了,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不愧是他看中的東西。
心中的慾望一點點侵蝕着盛如風癡迷女孩的心,眼鏡之下是他對她的迷戀和佔有。
看來計劃得加快了,他已經等不及要得到他的小兔子了。
“姜誦!你是故意的來找麻煩的?”劉大海暴怒,周身不自覺燃氣一團火焰,屋內立即變得灼熱不已。
姜誦並不畏懼,拉着霍曜坐在自己釋放出來的冰塊上散熱,一隻手還搭在男孩的肩上“隊長別生那麼大氣嘛,大不了我給你個面子,砍下他那雙不老實的手也行。”
看着女孩還在不知死活的挑釁他,劉大海直接沒了理智,火球直接就朝着姜誦襲來。
姜誦眯了眯眼,抓起躺在地上的男人,語氣冰冷地威脅道“你要是不讓他住手,我死之前就先廢了你。”
這句話嚇到男人一個激靈,連忙開口阻止“老劉,快住手!”
劉大海應聲停止,他橫眉冷對“你叫我做什麼,我今天非得給她一個教訓!”
霍曜看不下去,冷聲道“哼,還大隊長呢,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還沒了解清楚呢就給人頂嘴,原來當大隊長還得會不分青紅皁白啊。”
“你——你這個臭小鬼懂什麼,別以爲你是個小孩老子就不敢動你!”
“有本事你就來動一個試試。”霍曜周身開始滋滋冒着電流,陰鷙的眼神透着十分的危險。
這時候,盛如風說話了“好了老劉,那個小孩子說的也沒錯,咱們還沒了解清楚事情發生了什麼呢。”
看到盛如風也在爲姜誦辯解,劉大海急了,連忙道“這麼多證人都看着呢,再說了,她不也自己親口承認了嗎。”
“呵,你就聽了那個跟班一言就讓姜誦滾出去,你覺得,她還會有什麼好話跟你講?”霍曜諷刺着。
自從那天晚上的對話後,霍曜嘴上依舊對姜誦不饒人,但那聲說要保護她,也絕不是嘴上說說的。
“老劉,你看人小孩子都這麼說了,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你們原諒他們吧。”
聽了盛如風的話,劉大海冷哼一聲“你倒是護着這小丫頭,才見過幾次而已,你就這麼護着她。”
男人微微一笑,寬和道“小丫頭與我,可能卻有緣分。”
姜誦看着盛如風那一副對她慈愛的模樣,她瞳孔微沉,晦暗不明,寬大的袖子下是她緊緊攥着的拳頭。
她是何等的忍耐力,纔沒有立即衝上去給這個僞君子一刀啊。
前世,她把他當恩師,當親人,他的妻子,也是她曾經的師母,溫柔賢惠,待她更是如親女兒一般。
他對她辛辛教導,教她防身,教她如何對付喪屍,教她野外生存之道等等,他對她辛辛教誨,總是用慈愛的目光看着她,寵着她。
她曾經很羨慕他和他的妻子尹如的感情,是那麼的美好,相濡以沫,那個時候她以爲,真正的愛情就是如此。
可是,就在那一夜,一切都變了。
她的恩師,那個她一直視作親生父親的男人,竟然把她給囚禁了。
他緊緊摟着自己,神色是她從未見過的癡迷,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一遍又一遍訴說着他對她的愛戀。
那天,姜誦的世界塌了。
她噁心極了,渾身顫抖着,在男人懷了,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和生理反應開始瘋狂嘔吐。
看着她抗拒他的樣子,男人臉色一變,難看極了,那張斯文儒雅的臉立刻變得扭曲起來。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男人給了她一巴掌。
只見男人捏起她的下巴,神色陰鷙,他冷聲道“你就算是再厭惡我,也只能呆在我身邊,姜誦,你逃不掉的。”
姜誦紅着眼,臉上還掛着淚痕,他看着男人執拗的臉龐,笑了“是嗎,那你得看把我緊了,免得哪天,真讓我逃出去了,我定親手殺了你這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