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都這麼一副表情了,霍消壓根就不敢再說什麼。
他哪裡有這個膽子去這麼做。
早在第一次看見他們家楚先生妹妹的時候,還被楚淵勒令過不能再出現在奚歸陌面前的。
都這樣了,霍消哪裡還敢說話。
看見霍消垂下頭,楚淵輕哼了一聲,帶着那兩滴血出了這個地方。
霍消莫名其妙的看着楚淵離去的背影,最終還是搖搖頭,繼續着手開始研究自己手上的東西。
既然那血清不做,那就不做吧。
他們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得將這異能晉級的藥劑給弄出來才行。
而另外一邊,楚淵在出了研究所後,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那個玻璃瓶。
看着裡面的液體隨着自己的動作開始晃動,他的眼神逐漸沉了下去。
修長的手指微微收緊,將那個只有一丁點大的玻璃瓶收在掌心當中。
他大步朝着自己別墅的方向走去。
京都基地裡面的事情也因爲向錦雨和白清妍這兩個基地長開始重新步入了正軌。
一開始就被帶走的鞏英被安置在醫院裡面,這纔剛躺下休息,結果門口就走進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的眼睛下面還有一圈青黑色,看起來比較狼狽,而那個女人卻是面上帶着一絲焦急。
來的人正好就是霜遲和墨白兩人。
墨白一走進來就看見了躺在牀上不能動彈的鞏英,他上前兩步,開口道:“你是遲玉那邊的人對不對?”
鞏英微微一愣,“你是……”
他記得在遲玉那邊好像沒有見過這麼一號人吧。
怎麼面前這人看起來和遲玉好像有很大仇一樣?
“我有兩個好兄弟,在之前有一次出去做任務的時候被遲玉給抓走了,你有沒有見到他們兩個?”
墨白緊緊的抓着病牀的邊緣,視線緊緊黏在鞏英的身上。
如果面前躺着的人不是一箇中年大叔的話,這畫面絕對唯美而深情。
霜遲嘆息一聲,在旁邊解釋道:“這也怪我,不該將你們牽扯進來的,是我的錯。”
霜遲有些歉意的看着墨白的後腦勺,心中有點愧疚。
如果一開始不是因爲她的話,墨白三個人就不會跑到這個地方來。
而不跑到這個地方來,估計黎盛夏和齊木風兩人也不會因爲外出做任務而被遲玉給抓走。
“兩個人?”鞏英沉思了一會兒,“遲玉的實驗基地裡面每一天都在補充着人數,我一般情況下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說完之後,鞏英看了墨白那明顯有些失望的臉。
他的脣.瓣抿了抿,繼續道。
“不過我有過人的記憶裡,那個時候在潛進遲玉實驗室當中偷樣本的時候我看了一些實驗報告,要不你說說你那兩個兄弟叫什麼名字,我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印象?”
“他們叫黎盛夏和齊木風。”墨白滿臉希冀的看着面前的人。
生怕會聽見關於自己這兩個兄弟已經出事的消息,但又特別想要從他的口中聽見他們兩人的蹤跡。
鞏英沉思了好一會兒,不停的在自己的腦袋裡面思索着自己到底有沒有看見這兩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