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谷空戰殺死飛龍後,防風割下了十幾片的龍鱗,爲以後鑄劍備用。
“是!”防風從口袋裡拿出幾塊鱗片給頭領看。
“這個是?”頭領懷疑的問道。
“這就是你說的那條龍身上的鱗片,你的龍已經被我們殺死了。”
卻說春月城宵禁和燈火管制的原因是因爲要躲避龍的攻擊,當防風拿出殺死龍的證據,也就是那幾片龍鱗的時候,夜巡的士兵們簡直不敢相信。
那個士兵的頭領更是吃驚的說道:“你們果真殺死了龍?這怎麼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是從布魯姆來的,路上有條龍攻擊我們,順便就把它給殺了,”上官宇輕描淡寫的說。
“這是真的嗎?你們真的殺死了龍?”
“你廢什麼話啊?我們趕了一夜的路,”上官宇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急需要休息,趕緊給我們找一家客棧休息!”
二人正說着,校場外涌進一大批士兵,一個軍官模樣的騎着馬叫道:“快把火撲滅!是誰點的火?抓起來砍了!”
和上官宇說話的那個小兵頭領奔跑過去說道:“校尉大人,是這幾個人,他們已經殺死了龍!”
“放屁!”校尉揚起馬鞭對着小兵頭領就是一鞭子抽下,打得小頭領痛的嗷嗷叫。
“就憑這幾個人能殺死龍?你特麼的拿爺開心是吧?我叫你胡說八道!”
說着對着小頭領就是一頓抽,其他士兵看到小頭領捱打,一個個吭都不敢吭一聲。
“都還愣着幹什麼?快點給我把火滅了!再把這幾個反賊綁了!”
看着校尉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上官宇就氣不打一處來,急步來到校尉的跟前,手一伸,一把抓住他手中的馬鞭。
校尉啊的一聲從馬背上被拽了下來,啪的一聲跌倒在地,上官宇擡起一腳踏在校尉的胸口上。
事出倉促,校尉根本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制服,被上官宇踩在腳下絲毫也動彈不得。
上官宇怒道:“活的不耐煩了是吧?小小頭目,居然敢如此囂張!誰敢上前?”
上官宇怒目瞪着圍在四周躍躍欲試的士兵們,“我立刻宰了他!”說罷,拔出毒龍,反手握住劍柄,劍尖朝下擱在校尉的脖子邊上。
首領受制,誰敢上前?幾個弟子也都拔出劍來,護在周圍。被上官宇踩在腳下的校尉掙也掙不掉,救也沒人能救了,只得屈服哀求道:
“大人饒命啊,小人有眼無珠,不識大人真顏,請大人恕罪。你們都收起兵器退下!”
“哼,果然是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上官宇對之嗤之以鼻,“聽着,我們的確殺死了一條龍,至於是不是你們所說的那條龍,我就不清楚了。
“我們趕了一夜的路,現在很累,需要休息。你馬上帶着我們找一家旅館休息一宿,然後你再通知春月城的太守和守軍統領明天早上來見我,我有要事相商。”
“啊?”校尉一臉無奈不情願的樣子。
“啊什麼啊?”上官宇腳下用力,“行還是不行?”
校尉被踩的哇哇叫,只能妥協:“行啊,我這就去辦。”
“不許耍滑!”上官宇這才擡起腳放了他。
看了看四周,說道:“都閃開!”
約退圍觀的衆人,舞起毒龍,朝着地面一砍,頓時地面砍出一條十米長,寬和深各30公分的溝,塵土四濺。
看到他如此神力,官兵們一個個的都驚的咋舌。
上官宇之所以這樣做,只是想起到一個震懾作用,畢竟官兵太多了,他不想看到他們又會不自量力的來抓捕他們。
“看到了吧?”上官宇收起毒龍說,“知道我手段的厲害了吧?所以給我放老實點!明白嗎?”
“是是是,小人絕不敢胡來。”校尉一反剛纔囂張的樣子,而是一臉的諂媚,“大人,我這就帶你去驛館休息,請跟我來。”
校場裡點燃的火也被撲滅了,校尉吩咐手下士兵們繼續巡夜,自己則只帶了四五個士兵領着上官宇師徒出了校場。
在前往驛館的路上,上官宇問道:“冰溪鎮撤軍到了沒有?”
“大人,您說什麼?”
“冰溪鎮撤軍!聽不懂嗎?”
“回大人,我不知道有什麼撤軍來春月。”
或許是校尉的官職太小,所以並不知道這一戰況,上官宇又問道:“那有沒有關於犬靈的消息?”
“回大人,到目前爲止,春月周圍還沒有發現犬靈部隊。”
看來是自己來的太早了,冰溪鎮的撤軍還在路上。
雖然冰溪鎮撤軍先行,但畢竟上官宇等人是乘坐的木鳶,四天的路程,一個晚上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已經到了。
而冰溪鎮撤軍走的是山路加水路,還要帶着一大批平民,所以行軍會非常的慢。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趕到就成爲了可能。
既然石驚雲放棄了冰溪鎮,那麼嶺南的天然屏障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犬靈部隊必定會緊隨石驚雲一路追擊而來,要不了多久就會兵臨春月城下。
上官宇現在有個疑問,石驚雲一開始就說要誓死守衛冰溪鎮,可爲什麼會突然棄守?
他分析有兩種可能,一是石驚雲變節,引狼入室。再者就是這股犬靈部隊非常強大,領隊BOSS也非常強悍,死守的話無異於以卵擊石,徒增守軍和無辜平民的傷亡。
所以石驚雲決定棄守冰溪鎮,並信隼傳遞情報,讓身在布魯姆的上官宇飛速趕往春月支援。因爲他明白,只有上官宇能夠戰勝敵人。
就是不知道撤軍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被犬靈追上剿滅?
雖然擔心,但是上官宇相信石驚雲能平安到達春月,他見過石驚雲,和他一起喝過酒,他知道這個人,是個非常有能力的人。
既然通知他在春月會師,那麼他就一定能如約而至。
“春月城現在有多少守軍?太守是誰?駐軍統領是誰?”上官宇問道。
“這個……”校尉顯得遲疑,這畢竟屬於情報,對於像上官宇這幫來歷不明的人是不可以隨便說的,這是泄密。但是像這麼貪生怕死的校尉來,他不說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