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誰能不喜歡,上官宇也喜歡,但是他更疼愛他的寶貝女兒菲兒,所以在菲兒反對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在這個世界裡找女人的。
當然菲兒要是鬆口的話,那就又另當別論了。
從謝崗到洗槍鎮的話,有六十里的路,而且大多是山路,所以行軍起來會比較的慢,那些騎馬的女兵,騎一會也會覺得不好意思,而下來讓男兵騎一會。
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就在上官宇吹噓他的輝煌歷史的時候,安妮居然悄悄的退了出來,騎上毛驢,來到春天的身邊,看着她懷裡的菲兒說道:“這丫頭也着實可憐啊,還要跟着我們顛沛流離的……”
春天看了她一眼,問:“安妮,你想說什麼?”
安妮笑嘻嘻的說:“你是不是抱累了啊?我幫你抱一會啊。”
“不用,”春天一口回絕,安妮無趣,只能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了,但仍然走在春天的身側。
春天笑道:“你這浪蹄子,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你是想巴結菲兒,好接近宇哥對不?”
安妮低着頭不說話。
“我就納悶了啊,”春天說道,“你說這王二蛋,打你,還拽着你的頭髮拖在地上走,你不恨他也就算了,居然還喜歡他,我真受不了你。”
“那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嘛,”安妮說道,“但是我覺得他絕對不是一個對女人有暴力傾向的人,你沒看到他經歷過那次時間之後,人一直都很好的嗎?她還敢那樣對我?而且……”
“而且如何?”
“而且當時也是我的不對啊,”安妮說,“我要是沒有那麼囂張,他會那樣對我?你看你,還沒有我漂亮呢,他敢對你怎麼樣?”
“你比我漂亮?”
“嗯,難道不是嗎?”
“好吧,你比我漂亮行了吧?”春天說這看了看懷裡的菲兒,說道,“我說不過你,不過安妮,你巴結菲兒可以,但是……”
“如何?”
春天咬着嘴脣不說。
“怎麼了嘛,你到是說啊。”安妮催道。
春天終於說道:“如果宇哥真的和你好了,你一定要對菲兒好,你看她多可愛的孩子,你絕對不可以打她。”
“我倒是能打得過她。”
“那也不可以給她臉色看。”
“是,我的春天奶奶。”
“嫌我囉嗦了?”
“不敢不敢。”
春天託着菲兒,說道:“這大丫頭可真夠沉的啊,我胳膊都酸了,來,接過去。”
就這樣,菲兒又到了安妮的懷裡,中間醒了一下,這是看了一眼安妮,啥也沒說,就又閉上眼睛繼續睡了。
卻說一行人一路旖旎行去,天亮的時候,終於來到一個鎮上,名曰天王鎮,在榕樹縣縣城的東南面。
這個小鎮也是人煙稀少,老遠就看到鎮口有崗哨,上官宇眼尖,看到那崗哨是兩個小狗子兵。
賴子問道:“團座,有小狗子,咋辦?”
上官宇只是冷笑了下,說道:“大喇叭。”
立刻有勤務兵將大喇叭遞了過來,所謂的大喇叭,其實就是鐵皮捲起來的,並沒有電,上官宇拿起鐵喇叭對着鎮口喊道:“喂,小狗子,你大爺來啦!”
一行人,有的緊張,有的笑,安妮則說道:“宇哥,你可真行啊。”
那兩個小狗子立刻端着槍對着他二人,看到他們人多,其中一個小狗子那吹哨子就吹了起來,用以召集同夥。
不一會就看到一大幫小狗子朝着鎮口季節。
上官宇繼續說道:“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撤離天王鎮,否則的話本尊就要大開殺戒,將你們這幫狗子兵殺個精光。”
鎮口的小狗子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上官宇取下背後的魂鈍劍,在眼前揮舞着,接着說道:“你們聽說過大魔王嗎?你們怕嗎?”
他剛說完這句,就能很明顯得看到那幫小狗子開始有所慌亂了,不一會,就看到小狗子開始撤退了。
大壯說道:“魔尊,他們逃跑了啊,您的名字就已經讓他們嚇破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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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還沒到鎮口,小狗子就已經逃了個乾淨,當他們來到鎮口的時候,就看到,鎮裡一大幫人迎了上來,大都是百姓,夾雜着個別的家丁。
其中一個老者抱拳說道:“魔尊大人駕臨,實乃我天王鎮之大幸啊。”
上官宇說道:“小狗子都走了嗎?”
“都被魔尊的大名給嚇跑了,”長着說道。
“那行,”上官宇說,“我們一路醒來,也都餓了,你們這裡有沒有賣早飯的啊,我們要吃了早飯,填飽肚子繼續趕路!”
“有,有,”老者連忙說,“請到寒舍,有早飯供上。”
“不用了,”上官宇說,“我這有一百來號人,需要能快點吃到早飯,要快速離開這裡。”
“可以可以,請隨老朽來,”老者說道,原來他是鎮長老王。
老王鎮長,硬是帶着衆人到了他家的大院子裡,吩咐廚房做早飯,由於人多來不及做這麼多,又吩咐下人去街上將僅有的兩年早點鋪的早點全都給端來了。
看着自己的人講老王家的院子擠得滿滿的,上官宇說道:“咱們大家都吃塊點啊,爭取半個小時就都能完事!”
老王又提供稀飯和熱茶,說道:“天寒地凍的,暖和怒啊和。”
隨後又吩咐下人去牽了十匹馬來,說道:“值此戰亂之際,小老二爺沒什麼好東西,只有幾匹馬捐獻,萬望魔尊一定要收下。”
上官宇也正缺馬,便收了下來,這還不夠,老王又讓家丁推了十輛自行車來,上官宇也都一一招收。
不僅如此,老王海拿了一百斤鹹肉和一百塊銀元。
上官宇說道:“你的心意我領了,鹹肉我收下了,馬匹和自行車我也都要了,但是錢我不能收。”
說罷讓賴子帶人接受這些東西,又把春天喊過來說:“把這些東西這算下看要多少錢,一併付給王鎮長。”
聽說要給錢,老王一再推脫,說道:“使不得啊魔尊,我這都是勞軍,既然是勞軍,怎麼可以要錢,您這是打我的這張老臉啊,我要是收了您的錢,那以後鎮上的街坊百姓非要拿唾沫淹死我不可!不可,不可啊!”
上官宇一再要給,老王死活不要,春天說道:“既然老人家一番心意,咱麼也不能冷了他一片心。”
上官宇無奈,只好不付錢收了老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