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將山下犬三羅少將,以及機場上的幾個管事的中佐和少佐都押到了轟炸機上,讓大壯的人看好了這幾個狗子軍官。
然後便發動了引擎,將飛機從機庫裡開出來,轉往,往跑道上開。春天就坐在他的身側,以十分佩服的語氣說道:“二蛋哥,哦不,是宇哥,你也太厲害了吧?飛機你都會開!”
上官宇笑道:“飛機算什麼?這種二戰螺旋槳飛機,太簡單了。”
“二戰?是什麼?”春天好奇的問。
上官宇說道:“哦,二戰,在我的世界裡的一次全球性戰爭,也是第二次全球戰爭,所以被稱之爲二戰。當時的水平都十分的落後,而你們這個世界,就正好相當於當時我們世界二戰的水平。”
說着話的時候,飛機已經上了跑道,由於山下少將和機場裡的幾個佐官都被扣押在飛機上做人質,所以對於這家被jiechi的飛機,小狗子們也不敢怎麼樣。
上官宇開始加速,並轉頭問道:“你們誰會投彈啊?”
衆人皆搖頭,上官宇便喊道:“壯哥,你過來!”
大壯走過來,上官宇說道,帶幾個人去後面的投彈倉,等會飛機飛起來後,把投彈倉的倉門打開,那裡有個扳手,使勁一拉,就能將炸彈投下去,很簡單的。”
“是,魔尊大人。”
“扳手邊上還有一個觀察鏡,通過觀察鏡可以看到地面的情況,等會你們對着觀察鏡看下面,稍微有個提前量,然後拉下扳手,就能將炸彈給投下去了。”
“是,魔尊大人。”
這種老式的螺旋槳轟炸機,沒有自動投彈功能,只能靠人工手動進行投彈。
上官宇又說道:“你現在就過去,帶着你的人熟練下設備,我說投彈的時候,你就可以瞄準投彈了,注意要提前量!”
大壯答應着便到後面準備去了。
飛機在上官宇的駕駛下,很快的就飛了起來,說道:“注意,我們要準別盲飛了。”
“盲飛?”春天疑惑的問,“什麼盲飛啊?難道是不看嗎?”
上官宇笑了笑說:“就是不和地面聯繫,靠自己的判斷力進行飛行。這就是所謂的盲飛,並不是閉着眼睛瞎飛啊,所以現在你要幫我看着下面,分析地形,然後告訴我往哪裡飛。”
“啊?這有點困難啊。”
“有困難也要盲飛啊,不然然地面捕捉到我們的位置,就會把咱們團部的據點給暴露了,明白嗎?”
“是,我明白了,我爭取吧。”
春天開始觀察者外面的情況,尤其是地面,以分析現在的大體位置,上官宇又說:“現在不着急,我還有乾點事才能走。”
說罷,調轉機頭往回開,同時說道:“大壯哥,我現在要去炸機場,你幫我看好了,到了機場上空就和我說。”
“是,魔尊大人!”
春天說道:“你要炸機場?”
“沒錯,不然這幫小狗子還會去到處禍害,哼,老子吃了它鍋裡的飯,現在還要砸他的鍋!”
機艙裡的幾個小狗子軍官都被綁了起來,坐在地上,邊上一幫暗影的士兵拿槍押着,山下能聽懂上官宇的話,叫道:“你不是說不傷害機場的兄弟嗎?爲什麼還要去轟炸?”
上官宇罵道:“你他涼的還有兄弟,全特麼的是畜牲,老子炸死你們這幫畜牲,這是替天行道!”
山下罵道:“你,你言而無信!”
上官宇回敬道:“你們這幫畜牲,燒殺搶掠,糟蹋我龍國姐妹,老子還和你講信義?你他涼的實在是太搞笑了吧?”
不一會就又回到了機場上空,大壯喊道:“到了,魔尊,到了!”
上官宇說道:“瞄準了,你就投啊!炸彈不多,就兩枚,省着點用啊,抓喲炸機庫!”
上官宇說着話,也特意看了下下面,朝着機庫飛去,大壯在面也將兩枚炸彈丟了下去,轟炸機呼嘯着飛了過去,兩枚炸彈落下去,機庫跟着爆炸開來,剩下的五架飛機全部被炸燬。
山下還在罵着:“不講信義,不講信義啊!”
丟完炸彈,上官宇再調轉機頭朝着謝崗的方向飛去。
春天說道:“既然要炸掉他的飛機,剛纔爲什麼不直接在地上就將他的飛機給炸掉啊?”
上官宇說道:“你傻啊,咱們不騙他,他們能然咱們順順利利的走嗎?尤其是還有好幾個受傷的兄弟,而且我在突襲敵人司令部的時候,也消耗了不少體力,如果硬抗的話,我沒問題,我是擔心這麼多兄弟,如何能全身而退啊,你說是不?”
春天雖然被他罵她傻,不過聽他一分析,也的確是這回事,不由得笑道:“好嘛,宇哥,我服了你了。”
“行了,看好地形,尤其是要找到你所說的那條河,我們只能在那條河上降落。壯哥!”
大壯說道:“魔尊,您有什麼吩咐?”
“把機艙門打開!”
“什麼?”大壯有點不明白是,春天也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上官宇說道:“把糉子丟下去!”
大莊立刻明白上官宇所說的糉子是什麼意思了,吩咐弟兄們將機艙門打開,立刻風呼呼的颳了進來,索性轟炸機非得不是太高,這點風,飛機裡的人還是能挺得住的。
大壯開始和兄弟們推搡這幾個小狗子軍官了,這幾個軍官知道他們的死期到了,都哇哇大叫,上官宇冷笑道:“壞事做絕的小狗子,也有今天!”
山下一直大罵:“你們無恥,你們卑鄙啊!”
“你們這幫惡魔也有資格說無恥二字,壯哥,抓緊時間,全都推下去!”
“是,大人!”
幾個小狗子軍官哭喊着被一個個的推了下去,這掉下去的話,那時必死無疑的。
“把艙門關上!”上官宇又命令道,大壯又立刻關上了門。
對於這樣的舉動,坐在邊上的春天居然無動於衷,上官宇問道:“怎麼了,爲什麼不發表點看法。”
春天說道:“這要是以前,你這麼蠻幹的話,我肯定會出面阻止,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怎麼就不一樣了啊?”
春天嘆口氣說:“自從哪天晚上在小狗子的軍營裡,我看到那麼多死難得姐妹,我就改變了一直以來的觀點,我恨犬國人!我恨他們,恨不得讓他們全都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