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手起刀落,便將那犬國兵的軍官給割了喉,只見那敵國軍官,嗷嗚了兩聲便斷了氣,臨死前眼中還充滿了驚恐。
上官宇並沒有讓他倒下去,而是架着他,掀開邊上一個帳篷,將他給丟了進去。
而就在這個軍官被丟進去之後,立刻就聽到帳篷裡有人大聲叫喚着,犬國話聽不懂,也不知道他們在瞎叫喚啥,不過能估計得出來他們肯定是因爲看到他們的長官死了才大聲叫喚的。
春天驚慌失措的跟隨着上官宇,而上官宇則非常淡定的帶着她繼續往前走。
穿梭在狗子兵中,終於來到一個長方形的帳篷前,那裡有不少的狗子兵在放哨,而當他二人剛到跟前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狗子兵的軍官走出帳篷,衝着外面哇哇大叫,上官宇低頭問道:“他涼的在說什麼呢?”
春天低聲回道:“多派些人來保護旅團長。”
“旅團長?那這裡就是龜田的帳篷咯?走,過去!”
“怎,怎麼過去啊?”
“當然是大搖大擺的過去咯,”上官宇說道,“繼續抓住我的揹包,接下來我又要打開殺戒了啊。”
春天雖然對他還表示懷疑,但已經很大程度上對他有所信任了,也就非常聽話的在他身後抓住了他的揹包。
剛走出來,那個站在門口的軍官便對着他二人嘰裡咕嚕的吼叫着,春天在邊上小聲說道:“他問我們是幹什麼的,爲什麼要來這裡。”
上官宇說道:“跟着我走緊點,我要硬闖了。”
說罷就直接往前走,春天無奈之下只能抓着他的揹包緊跟其後,上官宇有小聲說道:“重要的話幫我翻譯,無關痛癢的就不要去理會了。”
那個軍官又叫了起來,並拔出手槍了就要打他,上官宇左手往前一推,一個氣盾推了出去,同時右手拔出魂鈍劍來。
砰的一聲,對方開槍了,子彈打在了氣短上,上官宇已經魂鈍劍在手,朝着前面一砍,劍氣被轟了出去,同時左手朝後一甩,又一個氣盾被推到後面。
再一聲低吼,只聽到嗡的一聲低沉的衝擊波散開撞擊空氣的聲音,周圍已然被他佈置了一層封閉式氣盾,進行全方位的氣盾防禦。
而他剛纔朝前轟出去的劍氣,已然將那個對着他瞎嗶嗶的狗子兵軍官當場就幹倒在地。
“春天,”上官宇低吼道,“跟着我,跑起來!”
說罷,便朝着前面的帳篷跑起來,春天抓住他的揹包,也乖乖的跟着跑動起來。
上官宇是一邊跑,一邊所有開弓,左手揮灑氣盾,右手轟出劍氣。
雖然周身有封閉式氣盾保護,但是也難免偶有機會被子彈打穿,所以爲了更有效的進行防禦,上官宇則不停的朝着周圍揮灑氣盾碎片。
在他佈置氣盾進行保護的同時,右手魂鈍劍則不停的劈砍,就聽到周圍慘叫聲不斷,不斷的有狗子兵被劍氣所傷。
劍氣所到之處,猶如秋風掃落葉般,遇到即死,沾到即傷。
一大幫狗子兵,好不怕死的圍攏來,朝着他們開槍射擊,子彈都打在了層層包裹的氣盾上,要麼嵌在上面,要麼反彈回去,要麼掉落在地上。
敵陣之中,槍聲,劍氣龍吟之聲,狗子的慘叫聲,匯聚成一首“地獄進行曲”。
對於圍攻而來的敵人,上官宇根本就不放在眼裡,視若未見,已然帶着春天闖入了敵酋帳篷裡,只見這個帳篷裡有軍官,有通訊兵,其中一個軍官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上官宇不認識,但也能猜出來他必是旅團長龜田小四郎。
裡面的人都驚慌的看着他,有的朝着他開槍,上官宇已然是左手氣盾,右手劍氣,片刻工夫,在慘叫聲中,除了龜田,其他所有狗子全都死於劍氣之下,屍體癱了一地。
後面還有狗子往裡衝,春天在後面,被裹在氣盾保護之下,她雖然驚慌,但還是拿出步槍,對着氣盾外面的狗子不停的開槍射擊。
這樣就造成了一個極度不公平的場面,同樣是拿着槍,在近距離的射殺下,春天幾乎是一槍一個,而敵人卻一槍都打不中。
後面的敵人,稍遠的話,會被上官宇朝後揮灑劍氣幹掉,稍微近點的話,則有春天開槍解決。
卻說闖入帳篷裡,幹掉裡面的所有狗子,就獨剩下旅團長龜田一個人了,驚恐的看着面前的二人,不停的扣動着收槍的扳機,子彈已經打完了,也打不中眼前的不速之客。
咔噠咔噠,收槍已經空倉。
上官宇走到跟前,劍一揮,龜田一聲慘叫,一根手指連通着收槍被劍鋒砍掉,血濺而出。
上官宇將劍架在了龜田的脖子上,面對着帳篷的門口,只見一大波狗子闖了進來,看到他們的長官被執,也不敢輕舉妄動。
龜田慘叫着,春天問道:“現在怎麼辦啊,二蛋?”
上官宇笑了笑說:“叫哥哥。”
春天一臉懵圈的看着他,這都什麼時候了,這王二蛋居然還有閒情逸致跟她嬉皮笑臉的,不由生氣的瞪了他一眼。
上官宇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仍然拿劍架在龜田的脖子上,說道:“春天,你知道嗎?你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王二蛋!”
“你聽我說撒,”上官宇笑嘻嘻的說,“她的名字叫趙依然,是我最愛的女人,她和你一樣美麗,脾氣和你一樣的臭。我的身邊有很多女人,都非常的漂亮,對我都非常的客氣,唯獨這趙依然對我臭臭的……”
“王二蛋,這都什麼時候了啊,你能不能有點正形了?”春天嗔道,整個帳篷已經被狗子兵圍了個水泄不通。
上官宇卻不以爲然,繼續說道:“但這麼多的女人中,我就最愛她,最在乎她,總要看她的臉色。哎,可是我已經有九年沒看到她了,甚是想念啊。”
上官宇在濁星異界生活了有九年多,可不就有九年沒見到了嗎?
春天急的直跺腳,但是又不敢離開上官宇太遠。就聽他又接着說道:“但是這一世,在這個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鬼的世界裡,卻遇到了你。”
春天問道:“你是在追求我嗎?我告訴你,想要我做你的姨太太,你做夢!”
龜田一直在嚎叫着,春天說道:“他在問我們倆什麼時候能聊完,他快疼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