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情影,在一邊的葉婉明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因爲要保護她的話,慕小影就算殺不了張士和也絕對能讓他重傷。[ ~]
“小影,別管我了。你能走,快走!”葉婉明知道有她在,慕小影想取勝很難,不由得焦急地連聲催她先走。
“葉姨,放心。”慕小影衝着葉婉明笑了一笑,轉身看着張士和。
“若不是那個女人在,你早已得手了。”張士和心有餘悸地看着地上已經腐到樓下的液體說道:“可惜,你再沒有機會了。”
張士和說完就將一頂銀色的小盾旋在頭頂,手中也多了一把與小盾同樣材質的銀色長劍。
慕小影冷笑了道:“你以爲我還會用同樣的招式嗎?”她話音未落,身形一動便再次向張士和攻去。張士和這次有了準備,不待慕小影進身銀盾上結界便已張開,緊接着一道接着一道的法術嚮慕小影接連打去。
不論慕小影如何逆天,終究在修爲上與張士和差了兩個等級,讓張士和控制了節奏之後,攻勢立減,變得越來越被動。不管慕小影如何謹慎,她仍然掛心身後的葉婉明,只得頻頻硬接張士和的術法,終於在她身上舊的空間壁壘被破,新術未成之時,被張士和一連發出數道火龍術逼進死路,只得以右手硬接一招。[ ~]
“小影。”
葉婉明見到慕小影被火焰吞噬,不顧危險衝出結界之外。張士和見葉婉明出來,也不敢真的傷了她。便收了法術,冷眼旁觀葉婉明將慕小影扶起。
“葉姨,抱歉,暫時救不了你了。”
慕小影樣已然相當的狼狽。半邊的臂膀因爲硬硬吃了這記術法已然變得漆黑一片,不知道下面的傷勢如何。
“小影,你這又何苦。”葉婉明知道若不是因爲她。慕小影也不會處處縛手縛腳,施展不開。
“好了!你若服氣便跟我走吧,這裡是他們慕容家的家事,輪不到你我在這裡指手劃腳。”張士和冷笑地看着半蹲在地上的慕小影。
“哼,你以爲你抓得住我嗎?”慕小影冷笑一聲,身形突然間消失於原地。
“可惡。”張士和見到慕小影消失之處周圍出現了明顯地空間波動的痕跡,便知她利用空間術法逃遁。[ ~]
“走了纔好。”葉婉明見慕小影沒有被捉。立刻開心地笑了起來。
“不過是多活兩天而己。”張士和只覺面上無光,又見葉婉明笑意頗濃,氣息更是不順。
聽到張士和的話後,葉婉明面色漸冷,道:“若不是有我在場。你早已死在小影的手中,又得意什麼?”
“這麼說,我得多謝你了。”張士和臉上一熱,出言諷刺道:“只可惜,不但那個慕小影要受你連累,連你的女兒一樣要受你拖累,聽到你在這裡的消息,還不得乖乖地將玄武基地拱手獻出來!”
“小婉和我說過像你們這種人一旦立誓,便不得毀約。你當初去青龍時曾經答應過小婉不與她爲敵。再看你今日所作所爲,早已背信棄義,日後必將自食惡果。”葉婉明怒極,指着張士和大罵。
“哼,你搞清楚了。捉你來的人是你的丈夫,用你威脅慕小婉的人是你的公公。在這裡發生的事根本就是你慕容家的家務事,與我何干。至於剛纔那個女人無故來我句芒基地興風作浪,我是將她驅逐,沒有算慕小婉違約,已經是寬宏大量了。”張士和最是厭惡被人說起他違約之事,如今被葉婉明當面揭他的短,心中也是恨極,口無遮攔地又道:
“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開眼,嫁了個好丈夫。我聽說,你那公公的胃口極大,不但要了玄武基地,還想要了你父親的青龍基地,你的作用可是當真不小啊。你若識趣,最好乖乖地勸那慕小婉歸順你的公公,或許本使一高興下道旨意還能免了青龍的危機。至於你們母女兩人,今後乖乖地留在這裡做客,也算得一善終。”張士和說完,見葉婉明呆呆不語,冷笑數聲後便揚長而去。
張士和走後,屋門被外面的人反鎖上了,屋中只剩下葉婉明一人坐在地上,良久也未曾動一下……
突然,空中一陣波動,慕小影憑空出現在屋裡。原來她剛剛並沒有躲進空間,而是建立了一個平行空間出來。她雖然躲在裡面,卻一直留心着外面的情況,見到神使只是對葉婉明冷嘲熱諷了一番就離開了,這才放下心來,在平行空間裡草草地處理了一下自身的傷勢,又換過一身乾淨的衣服,才撤了空間魔法現出身形。
“葉姨。”慕小影揮手先是建立一道結界,才低低的呼喚葉婉明。
“啊?!小影?你沒走?!”葉婉明看到小影出現,又是欣喜,又是擔憂。
“嗯,葉姨,你聽我說,一會不要有絲毫抗拒我的念頭,趁張士和不在,我帶你離開。”慕小影沒有時間與葉婉明細說空間的事,現在她必須帶着葉婉明儘快離,其餘的事回頭再說。
“小影,不用費心了,我不會和你走的。”葉婉明突然間笑了起來。
“葉姨,你……”慕小影這次真的不能猜透葉婉明的心思,情況這麼危機,她爲何不隨自己離開?!
“我想通了,那個神使說得對。”葉婉明笑得很輕,卻很明朗。
“葉姨,你不要聽張士和那個混蛋胡說八道,我這就帶你離開。”慕小影感覺到不安地拉着葉婉明就要走。
“等一等,你聽我把話說完。”葉婉明輕輕的按住慕小影的手,笑道:“小影,其實剛見你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兩人特別的投緣。雖然你比我小不了幾歲,卻一直管我叫姨讓我很不開心,但是時間長了,我開始覺得你與小婉很像,真的很像。或許你們的性不同,但那是一種感覺,這可能也是你與小婉如此投緣的原因吧!”
“……”慕小影的眼睛紅了,這就是她的母親,不論是女兒如何改變她依然能有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