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鐵鏽的*在辰龍面前靜靜懸浮着,沒有言語的意思。
辰龍思忖了片刻,輕聲提醒道:“長者,考驗是不是該開始了?”
另一邊紋絲不動的*,良久,嘆了口氣,對着辰龍緩緩道:“你走吧,我不殺你。”
“納尼?”辰龍驚叫道,這是哪齣戲,自己這是第一次來兵之世界好不好,初次見面就被人家說成仇人一般,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辰龍滿是迷惑的對着*抱拳道:“長者,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到您,爲什麼您要說不殺我,放我一條生路,難道小子在以前的罪過前輩?或者是做了對不起兵之世界的事情?還請老丈給小子一個解釋。”
*緩緩轉過身去,悠悠道:“蠻子荒火大帝的傳說,想必你的帝兵已經告訴你了吧。”
“是的,那是一個爺們的傳說。”辰龍點頭道。
“我兵之世界對萬界諸族都是平等對待,但是,只有一個例外,就是兵之世界曾經的入侵者,天痕門人。九九命運星河的沖刷,給兵之世界留下了太多的傷痕。”*緩緩道。
“長者的意思是,我是天痕門人?”辰龍滿臉不可思議的道。
“沒錯!”*斷然道。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長者,小子我一輩子在地球鬼混,地球又被法則封印,哪來的天痕門人,我哪有機會進入天痕,您是不是看走眼了?”辰龍辯解道。
“你走吧。”*朝四方散出無盡的黑色能量漣漪,三十米開外的氣泡如肥皂泡一般砰然碎掉,冰冷的潭水再次將辰龍圍了起來,天傷滿是欣喜的湊到辰龍身旁,道:“怎麼樣?老刀給了你什麼問題?你通過了沒有?”
辰龍茫然的搖了搖頭,對着帝兵天傷皆斬,遲疑的道:“天傷,你看我像是那個擺下九九星河的天痕門人嗎?"
"不像,我聽往世神兵說過,普通天痕門人的左耳都有一枚圓瑞寶珠吊墜,一級以上的耳墜是金色梭形體,二級以上的耳墜爲銀色梭形體。你耳朵雖然有耳墜,不過是一個龍符文耳墜,你哪裡會是天痕門人?”天傷不解的懂啊。
辰龍右手從懷中,拿出了一枚小小的物什,遞到了天傷的面前,無奈的道:“這個就是天痕耳墜?”一枚精緻的銀色梭形耳墜,在辰龍手中熠熠生輝。
“是啊,荒火大帝在上,你怎麼會有這個耳墜啊!傳說,天痕門人每一個都有屬於自己的耳墜,每一個耳墜都有一個神鍥,一個傳自九大*法則聖命天宮的鍥機,更是一個寶藏,可以給天痕門人以最大的幫助。我看看,你這個是什麼神鍥?“天傷三米開外的刀身,縮小了下來,直到和耳墜一般無二才停下來,滿是歡喜的飛入了辰龍的掌中細細的觀察起來耳墜。
“徒弟,我們是傳自天外天一個很厲害的門派,它叫天痕,這是天痕的傳承耳墜,只要擁有耳墜,你就可以證明你是天痕之人,放心,天痕的勢力很大……”辰龍的腦海中,迴響起了修羅王黑山的這麼一席話,天痕,原來自己很早就是天痕門人了,也難怪*會拒絕自己進入兵之世界。
辰龍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
“哇靠,有沒有搞錯!‘掌中迷你版龍刀圍着耳墜瘋狂的轉了起來,不住的粗口。
“怎麼了?”辰龍感到莫名其妙。
“這個,你的天痕神鍥是幸運!九大*法則因果法則的次神通,幸運!我去,我就猜呢,你這一屆廢人,在末世混了這麼久,怎麼沒被人呢給玩死啊,原來你有幸運耳墜啊,嘖嘖真牛,這人品真不是蓋的。”天傷毫無帝兵的一絲風範,在辰龍腦海深處,嘖嘖稱讚道。
“幸運嗎?”辰龍右手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道:“我沒發現,自己是多幸運啊?貌似我一直都很點背,而且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我混末世也快兩年了,經歷了這麼多,還是個廢人,這一點不奇怪嗎?有一本洪荒戰法,但是卻無法領悟其中的武學,至今還是碌碌無爲,如喪家之犬。”
”你懂個屁!”天傷對着辰龍就是一噴,毫不顧忌辰龍是主子這個事實。
“你就是在賣乖!幸運,不屬於九大*法則,卻又最是玄妙的法則,傳言,有人得到幸運青睞,甚至走在路上都會有神座神通從天而降,一日飛昇的,你就這一渣的戰鬥力水平,在末世混了這麼久,如果沒有幸運的庇佑,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天傷反駁道。
“我死定了!”辰龍雙手抱緊腦袋,苦惱的道:“既然這個該死的吊墜確定是我的,那麼我就是天痕門人了,怎麼進兵之世界啊!”
天傷緩緩恢復了三米長刀,對着辰龍扭了扭,低聲道:“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刀劍聯合的考評,不是老刀一人說了算的,這樣吧,你去找銀劍。”
“淫賤?什麼東西?“辰龍不解道。
天傷怒了,龍刀刀身拍在辰龍的右肩,責罵道:“停下你那齷蹉的想法,銀劍,就是當年君子劍的後世子孫,只不過他們全部是銀白色古劍劍體,所以,大家都習慣的稱他們爲銀劍。”
“噢,可是那老刀告訴我,這個劍前輩好像女兒出嫁。”辰龍小心道。
“扯淡!兵之世界不可能有女性,雌性動物,在兵之世界,更不會有所謂的神兵嫁娶,那個老刀在扯淡,你還真信一個神兵能和你哺乳動物一般娶親生子啊!笨蛋。”
“那你們是怎麼誕生的啊?”
“三千里火焰山,就是所有神兵之靈的誕生地每過一百年,就會有無數神兵之靈從火焰山凝成,離開火焰山修行成就神兵。”天傷感到很無語,貌似這個主子很扯淡。
“那我,該怎麼去找銀劍前輩啊。”辰龍又疑問道。
“我想一想,銀劍這個老東西,作爲當今劍宗一脈的副宗主,架子很大的,他平時愛去哪來這。”天傷在水中停下了飛舞的身形,沉思道。
兵之世界,昏黃的藍色太陽下,兩柄神兵在空中熠熠生輝,形如*的兇刀之上散發着道道嗜血兇戾的氣息,兇刀身旁,一柄如春陽暖雪般的銀白色長劍,不時的飄動一下,似乎很是忌憚長刀上的嗜血氣息。
*中,一個噪雜的打鐵聲傳來:”當年方天的預言降臨了,這次來的天痕門人是個地球人,他沒有去過天痕聖明天宮,是一個半路拜入天痕門下的弟子,不羣,這次的人是否可以信任?“
”他的引領者是誰?“長劍如君子般溫聲暖意優雅道。
“一柄有趣的神兵,一柄不在我兵之世界誕生的神兵,不過,我確定,他不是方天畫戟一脈的長兵器龍刀,他是另有其形!’*回道。
“當年赤兔和方天大人離去之時,已經制定了方案,施行方案吧,如果那人真的可以通過,拿走方天大人留下的寶藏,我等無話可說,如果他死在了考驗中,也只能怪他時運不濟。”這名被喚作不羣的銀劍,優雅的道。
*緩緩飄動起來,一道道黑色戾氣從刀身飄出,朝着銀劍圍了過去。
“你想幹嘛?貪狼!”銀劍厲聲道。
“別緊張,不羣,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當年赤兔神駒踏破最後一道星河禁錮,進入兵之世界中,到底,你的祖宗君子劍和赤兔有了什麼約定,爲什麼要設置這道考驗天痕門人的關卡,荒火大帝在征戰天痕的最後歲月裡,曾有一個傳說,荒火大帝手持陽炎和天痕少司命決戰火焰山,後少司命兵敗山倒,承諾荒火大帝一件事,數千萬年之後,會有一個天痕門人前來爲天痕當年的罪孽贖罪,而解除天痕留下的星痕和星河禁錮,就是這天痕門人的任務。”貪狼長刀緩緩道。
“你,爲什麼,要設置一道屏障,來阻攔一個拯救兵之世界的天痕門人,你君子劍一脈和赤兔神駒之間有什麼秘密,不羣,卓爾不羣,給我一個答覆。”*刀柄中央,一個黑色的漩渦猛地炸裂開來,一道模糊的彪悍身影出現在了貪狼長刀身後,緊握貪狼,對着銀白長劍躍躍欲試。
“那些秘密,恕我無能爲力,貪狼,我不能告訴你,不羣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君子劍緩緩道。
“攔截一個對把兵之世界有用之人,一個福音之人,你已經不配做劍宗一脈宗主了,和我一戰吧,三百年就這樣過去了,當年的刀劍之爭,你是不是還有當年的鋒利,卓爾不羣,出手吧!”黑色人影長嘯一聲,高舉兩米開外的巨型*,滿是戾氣的朝君子劍銀白色劍身砍了過去。
“貪狼,你的兵魂果然已經大成,不愧爲殘刀後輩,不過,我君子劍一脈的底蘊不是你能想象的!”一道模模糊糊的青衣書生影像出現在了銀白長劍的身後,緊握住長劍,對着殺招擊來的黑色模糊身影,凌空一記銀白劍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