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激光鳥的厲鳴,然後能看到它盤旋着緩緩降低高度,它將扣在蔣山腰背上的爪子瞬間釋放,蔣山從距離高空不到十米的方位,急速墜落地面。
“嘭!”
沉重的轟鳴聲,蔣山保持着雙腳筆直站立的姿勢,淡然的站在已經碎裂的水泥馬路上,就算是他雙腳下的地面已經凹陷進去一個不小的坑洞。
遠處碼頭一邊,陳龍帶着第三小隊,已經和渡船上的狂暴喪屍交上了火。
因爲喪屍都在半封閉的船上,所以第三小隊的戰士直接佔據制高點,用手中的槍械直接無差別的掃射,以便於更加快速的清理。
一些喪屍爬出渡船想要向人羣撲來,但是渡船和碼頭的地面,間隔着一個將近幾米的縫隙,很所喪屍都在瞬間掉落縫隙中,然後墜落海面。
蔣山擡步走過去,一邊的陳龍也靠了過來,彙報當前的情況。
“三哥,這條船我查過了,確實是前往北面三公里外的普陀山,而且我安排人手潛入進船艙內,發現這艘船保養的不錯,燃油充沛而且在駕駛艙內,有被人操控過的痕跡!”
“加上在碼頭上發現的大量污穢,可以辨別出這裡存在過大量的喪屍,可以確認這裡貌似是一個狂暴喪屍的中轉點!”
聽着陳龍的彙報,蔣山點了點頭,視線看向碼頭對面的海中,能看到視線的遠點,一個島嶼在那,若隱若現。
“看樣子那邊的普陀山,或許就是這些狂暴喪屍的關鍵之處,可能那個傢伙就躲在那裡,然後操控着它的勢力,收刮人類和喪屍,然後運送到普陀山,在那邊改造完成後,在用這個渡船運送到這裡。”
蔣山自言自語的說着,皺着的眉頭,表示這種猜測或許是可能,但是還不能確定。
陳龍對於自己三哥的猜測,還是比較認可的,“很有這種可能,但是想不明白的一點就是,他何必這般大費周章,一定要在島嶼內製造喪屍和怪物,這個幕後的黑手,已經差不多將整個舟山都清理一空,完全可以將舟山作爲自己的大本營!還有那個在鎮海煉化據點的神秘的科學家,到底在哪,是不是這個幕後黑手,就是這個可疑的傢伙!”
“是啊,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這個敵人一直在暗處,很多邏輯都憑藉着一點點的摸索和線索,被我們拼夠出來,但是畢竟只是猜測!所以,還是需要正面的撥開這層陰影!”
“希望,等下前往普陀山的進程,不要讓我失望就好!”
蔣山心中也無法理解這個暗中敵人的想法,一切做的事情很有邏輯,但是卻讓人感覺毫無邏輯。
既然製造了這些狂暴喪屍,也將舟山整個島嶼清理的差不多,徹徹底底站立在人類的對立面,但是爲什麼擁有這樣數量的喪屍,這個傢伙卻縮在舟山邊上的小島上,甚至如此隱蔽的用渡船轉移喪屍。
他是在害怕什麼,恐懼什麼,這般謹慎,讓人琢磨不透。
而且聯繫在佛學院的喪屍佛像,這種有些無法理解的惡趣味,也讓他摸不着頭腦。
“一切希望在我去普陀山那裡後,能夠解開謎團!”
蔣山嘴裡淡淡的說了一句,視線看向前方,渡船上的狂暴喪屍,已經被戰士們清理的差不多了。
....
....
“嘭!”
位於海邊的普陀山禪宗如是大酒店頂樓,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蔣山緩緩站直了身,向着頂樓的邊緣走去。
激光鳥快速升空,它在將蔣山運送到普陀山島嶼後,需要在高空完成它檢測這個島嶼的任務,制空權永遠都是戰鬥中最爲重要的安排。
蔣山當先來到這個島嶼,孤身查看這裡的一切,而交易點的戰士們,也不放過剛纔所在的舟山羣島,那裡還有一絲絲的嫌疑所在,所以交易點的戰士們由四雄帶領着,排查好那邊後,乘坐可以使用的渡船,再趕往普陀山,來接應蔣山。
靠着頂樓的圍牆,蔣山手中拿着平板電腦,看着激光鳥俯視這個島嶼的畫面,綠綠蔥蔥的山林,以及各種旅遊風景點,確實非常優美。
只是在那些明顯是人類旅遊的區域內,一些狂暴喪屍的屍羣,在整個島嶼上瀰漫。
這個普陀山島嶼,想必於剛纔的舟山羣島,都笑了起碼一大半,激光鳥沒用半個小時,就大致的環繞島嶼上空,將整個普陀山掃了一遍。
而蔣山也隨着激光鳥的視線,看到了剛纔的內容。
整個島嶼全是旅遊風景點,不是一些景點就是一些酒店,當然最多的依舊是各種高山樹木,但是除了這些東西,進入視線中的,最多的還是那些醜陋的狂暴喪屍。
如同蔣山的猜測一樣,這個島嶼真的彷彿就是這些怪物的大本營,連舟山羣島和舟山上的喪屍,貌似都是從這裡轉移出去的。
能順着他現在的視線,看到酒店樓下的這一片靠海的碼頭和景區內,到處都是各種狂暴喪屍,其中還夾雜着各種類人掌控者。
這些怪物彷彿佔領了這裡,在這裡過上了如同人類一般的日子。
蔣山能看到一些類人掌控者,如同在這個區域的街面上巡視一般,彷彿就像是在巡邏。
剛要有所動作,激光鳥那邊已經開始預警,蔣山連忙拿起平板開始查看。
只見電腦畫面不斷抖動,能聽到清脆的槍聲,非常密集,而隨着激光鳥不斷升空,槍械射不到它的高度後,穩定下來的畫面,也看到了是什麼東西在開槍襲擊激光鳥。
在一片高山的山腰間,有非常大的一座寺廟,在這個寺廟前的一個廣場上,能看到一大羣穿着嚴密服裝的人,舉着步槍,在朝天射擊。
而這些全身被服裝包裹的人,看不清他們的樣貌,但是能明顯感覺到,他們是有組織有紀律的一個團體,就像蔣山猜想的一般。
激光鳥在高空繼續飛行,而這個寺廟的詳細情況,也繼續進入他的視線。
寺廟邊上的山端,一個碩大的廣場上,巨大的觀世音銅像,正安靜坐落於那,那份祥和,搭配着還在繼續的槍聲是那般的違和。
“鮑輝,讓交一點的所有人員,乘坐渡輪趕往普陀山,這裡可能就是他們的大本營!”
蔣山一邊開口說道,一邊右手一撐,整個人翻過頂樓的圍牆,向着酒店樓下急速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