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到底是什麼人,既然來了不妨現身一見如何?”空‘蕩’‘蕩’的房間中,一個清冷的‘女’聲很是突兀的響起,那聲音彷彿來自四面八方,讓人‘摸’不準這說話之人的具體方向。
聽到這個聲音,‘花’珈宏那原本嚴肅異常的表情終於瓦解,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花’珈宏故意低沉着嗓子也開口了:“嘿嘿,美‘女’,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啊,那我不是很沒面子?再說了,憑什麼不是你先出來呢?”
同樣彷彿來自四面八方、同讓讓人‘摸’不清方向,‘花’珈宏的聲音中滿是輕佻。
聽着‘花’珈宏輕佻的語氣,那個先前出聲的‘女’子沉默了好一會,在‘花’珈宏以爲自己玩笑開的太過而使得美‘女’要不顧一切反動攻擊之際,那個清冷的‘女’聲竟然出人意料的再次響起:“好!”
隨着‘女’聲的好字出口,那原本空‘蕩’‘蕩’的房間一角,一個身材曼妙的身影慢慢從虛無中顯現了出來。
顯出身形的‘女’子黑衣緊身,.將她曼妙的身材顯‘露’無遺,面容‘精’致、梳着利落馬尾的‘女’子此時一臉戒備的站在角落之中,語氣冰冷且咄咄‘逼’人的道:“我已現身,閣下也應該表現一下誠意了吧。”
‘花’珈宏此時所處的位置離‘女’子.並不遠,‘女’子臉上的寒霜與戒備‘花’珈宏那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想到‘女’子會真現身的‘花’珈宏鬱悶的‘摸’了‘摸’鼻子,他知道如果他現在現身出去,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可如果不現身出去。。。。。。
‘花’珈宏感受了一下空間中那.越加濃重的殺氣與‘門’外那已經蓄勢待發的氣場,如果他不現身出去的話那說不定就這烏龍丈就真要開打了,到時候他的麻煩將會更大。
“嘿嘿,別那麼緊張嗎,和氣生財多好。”訕笑了一下,知.道玩笑有些開大的‘花’珈宏恢復了本來的聲音,在儘量找了個離‘女’子遠一點的地方後,‘花’珈宏顯出了自己的身形。
隨着‘花’珈宏本來的聲音出口,空間中那已經快要.凝聚到臨界點的殺氣頃刻間消失無蹤,隨後,一股被耍的怒氣佔滿了原本殺氣的位置,那怒氣顯然比殺氣要有威力的多,‘花’珈宏那剛顯現出來的身子在這股怒氣之下,很是沒有出息的萎縮了下去。
“‘花’珈宏!”一聲壓抑的很是低沉的怒吼響起,‘花’珈.宏差點忍不住拔‘腿’就跑,不過礙於被怒氣所鎖定,‘花’珈宏雖雙‘腿’發軟,但硬是一步都沒有敢挪動。
‘門’外原本已經.蓄勢待發的氣場也因爲‘花’珈宏的出聲而失掉了原本的煞氣,以‘花’珈宏感知的判斷,那‘門’後的人應該都要驚喜的推‘門’而入了,可在聽到這一聲頗具威力的怒吼後,那人一點都沒猶豫,很是乾脆的轉身撒丫子就跑,彷彿背後攆着一隻吃人的老虎一般。
清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花’珈宏在心中非議着那臨陣脫逃、一點都不顧兄弟情誼的‘門’外夥計之餘那是頭都不敢擡,直到感覺有人氣勢洶洶的站到了自己的身前,知道實在躲不過去的‘花’珈宏一咬牙,在扯了一個討好的表情後‘花’珈宏擡起了腦袋,可憐兮兮的出聲道:“姐,你越來越漂亮了吖!”
‘花’珈宏的討好顯然並沒有收到預想之中的熄火效果,隨着一道殘影閃過,‘花’珈宏的耳朵猛的一痛,一個雖飽含怒氣但已不見清冷的‘女’聲在下一秒從‘花’珈宏的耳邊響起:“好哇你個臭小子,連你姐也敢耍了是吧?”
“姐、姐,手下留情啊,我這還不是看到你高興麼,哎呀,疼!”齜牙咧嘴外加一臉的諂媚,絲毫不敢反抗的‘花’珈宏極盡所能的想要平息‘女’子滔天的怒火。
“哼,疼死你也是自己活該。”一臉怒容的‘女’子雖然嘴上說活該,但在看到‘花’珈宏那齜牙咧嘴的可憐表情後,手上的力道立刻減輕了好多。
“你還捨得回來啊。”鬆開了鉗在‘花’珈宏耳朵上的纖手,‘女’子在白了他一眼後如是說道。
“你也知道現在的‘交’通狀況啊,我真不是故意不回來看老姐你的。”成功熄滅了‘女’子的怒火,‘花’珈宏嬉皮笑臉的回答着這明顯是抱怨的問話。
“好啦,就你理由多。”拿‘花’珈宏沒辦法,‘女’子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拉着‘花’珈宏走到了空曠房間的一角,在看似隨意的在雪白的牆面上點了幾下後,原本沒有一絲縫隙的雪白牆壁無聲的向一邊劃開,一個黑‘洞’‘洞’向下延伸的臺階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走。”輕聲招呼了一下後‘女’子首先走下了臺階,‘花’珈宏緊隨其後,而在兩人都走進之後,那扇劃開的牆壁再次毫無聲息的復回了原位。
當牆壁完全復位,原本黑‘洞’‘洞’的臺階通道中忽然燈火通明,將空間照得有如白晝一般。
“老頭子從哪找到了這麼個地方啊,真是太厲害了。”跟在‘女’子後面,‘花’珈宏邊走邊感嘆的開口道。
“你以爲老頭子這一年多光吃飯來的麼?”走在前面的‘女’子回頭白了‘花’珈宏一眼,一臉的嗔怒,顯然怨氣還未消淨。
“嘿。”討好的笑了笑,‘花’珈宏閉上了嘴,理虧就是理虧,‘花’珈宏還不想再次面對那猶如暴風般肆虐的怒火。
選擇安靜的跟在‘女’子後面,‘花’珈宏打量起前面這個一年多都沒有見面的姐姐來。
‘女’子姓阮,名則是與其火爆脾氣正好相反的柔字,從姓氏上看就知道這阮柔其實和‘花’珈宏是沒有血緣關係存在的,‘花’珈宏之所以親熱的管她叫姐,主要是因爲阮柔是他家老頭子從小就抱養來的。
這裡面的緣由說來其實很簡單,在‘花’珈宏沒有出生之前他的母親一直都是被診斷無法生育的的,而‘花’珈宏那對其母親用情極深的父親爲了彌補愛妻無法生育的遺憾,在婚後沒多久就通過關係領養了一個模樣乖巧、家世清白而又有些可憐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自然就是阮柔無疑,至於阮柔爲什麼沒有被冠以‘花’姓麼,其實‘花’珈宏的母親就是姓阮的。
‘花’珈宏的父親絕對沒有想到,在領養了阮柔沒多久家裡就接連傳出了一連串的喜事,先是他自己升職,掌管了華夏最最神秘的龍組第一把‘交’椅,接着阮柔極其意外的被發現覺醒了異能,而後又傳出了愛妻有孕的消息。
一連串的喜訊下來,阮柔赫然成爲了家裡的吉祥物,不但沒有因爲‘花’珈宏的到來而有哪怕一絲的被冷落,那受寵的等級更是向上攀升了不知道多少個百分點。
從小到大‘花’珈宏即便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對這個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卻是真心關心自己的姐姐,他不說惟命是從也可以被稱爲是卑躬屈膝了。‘花’珈宏畏懼阮柔?錯,這叫親情,無論再怎麼鬧都是關心彼此的,這其實是親情表達方式的一種啊。
一年多沒見,‘花’珈宏覺得他這個姐姐越發的成熟而穩重了,有隱身與元素翼雙重殺手鐗在手的他都能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堵到小黑屋裡,也不怪那大肆搜捕的所謂‘精’英們找不到他們的藏身地點,這就是水平上的差距啊。
咳咳!要謙虛,有時間胡思‘亂’想‘花’珈宏還不如趁着現在好好想想接下來在見到老頭子後應該計劃的東西,此時的他們並不安全,敵人空前的強大,無論如何得先想辦法逃出城市去再說吧。
‘花’珈宏一言不發的跟隨在阮柔的背後,不多長時間,兩人就來到了一扇閃耀着金屬光澤的大‘門’之前,沒有敲‘門’,阮柔領着‘花’珈宏的直接推‘門’而入,而對於阮柔的這一不告而進的舉動,無論是‘花’珈宏還是‘門’裡面的人,那早已經都是司空見慣了。
“老頭子,你寶貝兒子回來了。”阮柔在推‘門’而入後直接一個大拽,在將‘花’珈宏從背後扯出的同時對着房間內那坐於人羣正中的紅髮男子喊道。
“哈嘍。”‘花’珈宏很是配合的衝一屋子的人擺手,那樣子雖看似隨意懶散,但他的視線卻始終鎖定在那個與他同樣有着一頭紅髮的‘挺’拔身影之上,眼中閃着‘激’動的光芒。
人羣正中,那個從外表上看頂多四十出頭年紀的偉岸男子同樣將視線鎖定在了‘花’珈宏的身上,眼中閃動着喜悅與欣慰共存的複雜光芒,良久,男子才輕輕的吐出了一句:“回來就好。”
“老頭子,你寶貝兒子現在能耐大了,今天竟然差點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給‘摸’到老窩中去,嚇得我啊心臟都快麻痹了呢。”阮柔幾步就閃到了紅髮男子的身邊,在白了仍舊傻乎乎站在‘門’口的‘花’珈宏一眼後,率先萬分委屈的告起狀來。
“哦?是這樣麼。”聽着寶貝‘女’兒委屈的語氣,‘花’明堂趁機平息了一下內心久別重逢的‘激’動心情,恢復成了那個睿智的首領模樣,‘花’明堂眼帶探究的重新審視起了自己一年多沒有見面的寶貝兒‘花’珈宏。
“咳咳,誰讓你們將老窩藏的這麼隱蔽又沒有給我其他的暗號,我不自己想辦法‘摸’進來難道傻乎乎的在外面等着啊。”一攤手,‘花’珈宏在爲自己進行辯解的同時及其自然的迎上父親‘花’明堂探究的眼神。
這一年多來‘花’珈宏的進步是明顯的,這一點從‘花’明堂那欣慰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來,不過‘花’珈宏可還有N多的底牌是‘花’明堂無法用眼睛看出來的,其中就包括那隱身的技巧、元素翼以及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