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會,宋若水也累的氣喘吁吁,倒在薛雲懷裡。
“真是個壞蛋,你是不是早就蓄謀已久啊,不僅把我迷住,還把洛水看完了。”不得不說宋若水說話確實非常彪悍,就連薛雲都被她嚇一跳。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們會進展竟然這麼迅速,也許這就是緣分,因爲緣分讓他們在同一天出現在那靈潭,而且還逼的他不能逃跑,再到他來到這裡,強雨將至宋若水的捨命而來,這何嘗不是兩人的造化。
現在也可謂弄假成真,假戲真做了,恐怕宋洛水知道了也是大跌眼鏡。
但是薛雲卻一點也沒感受到對宋若水一絲的陌生感,反而是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也許這並不是今世可以說清的一段情。
“嘿嘿,我早就算計好了,你害不害怕啊!”薛雲張牙舞爪着嚇唬宋若水。
“哼哼,對於騙子我從來都不手下留情。”她玉手一指,鬆開薛雲的腰一口咬了過去。
“哈哈,你這是送上門來。”薛雲使勁一擁,將她緊抱在胸前,大手探向那誘人的高聳。
“唔!壞蛋。”宋若水媚眼如絲,似小貓一般的蜷縮。
正在薛雲溫情似水,宋若水柔弱如棉之時,外面的強雨悄然停歇,黑色和紅色的水跡消失不見,滲入地下的速度很快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感官靈敏的薛雲迅速捕捉到,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風雨過後不一定會出現彩虹,也許是另一場風雨也說不來。
“我該回去了,洛水一定都急壞了。”宋若水理了理讓薛雲蹂躪地皺巴巴的衣服,一種更加凌亂的美。
“嗯,你可要小心點,三天後我一定會讓你光明正大的嫁給我。”薛雲捏了捏拳頭,語氣堅定着道。
宋若水回去告訴宋嘯,薛雲三天後與嶽凌一戰,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她對薛雲的信心讓她敢冒這個險,她相信自己所愛的男人是這個世間最強大的兩個男人之一,另外一個當然就是他父親宋嘯了。
雖然宋嘯逼她嫁人,但她對他卻沒有一絲怨恨,他是自己最敬愛的人啊!
薛雲甚至都有些吃這個從未謀面的老丈人的乾醋,也是一陣羨慕嫉妒恨。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讓宋嘯同意這個主意,要不然他還是沒有機會啊!
所以這一切就要交給宋若水去辦了,恐怕他現在去只能適得其反,他毀壞了宋嘯寶貝女兒的清白,還教唆她做這些,他如果不把他活劈了纔怪。
所以現在他也只能在這裡等,但宋若水卻是信心十足,她肯定父親一定會答應的,即便是他很爲難也會盡量如了自己的心願,這一點相信她還是有的。
薛雲卻不這麼想,按照他的想法宋嘯也絕非就是這露在表面的力量,畢竟能做上這個位置也是踏着無數人的屍骸而上,狡兔尚且三窟,有何況他這個一城之主。
他相信如果不是內部的矛盾,宋嘯恐怕早就將周邊的小基地整合完畢,現在他不敢分神,所以即便是那些小基地也都救援不及,只能固守本營避免反派的暗害。
不得不說他應該也是沒有絕對的把握在露出全部實力的情況下擊敗岳家勢力,如果真如宋若水所說他們之間的父女之情如此深厚。
那宋嘯絕對是以拖字訣拖延時間,以想到一個萬全之策,並不會將宋若水真正的嫁出去。
那這一切都已經想通了,薛雲也打出了一口氣,如果說讓他真正的去面對兩股安西最強大勢力的衝襲,恐怕即便是他也難以承受。
就算是宋嘯不出手,岳家勢力的傾巢而出,恐怕踩都要踩死他,一個十萬人的巨城,不敢說全民皆戰士,但最少也要達到一半。
從宋嘯不敢輕舉妄動來看,岳家即便是比他們弱也弱不到哪兒去,一兩萬的手下如果讓薛雲對敵,他毫無還手之力就會被直接淹沒在人潮。
所以宋嘯的站隊十分重要,這樣推算出來讓薛雲壓力倍減。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到宋若水的消息,三天後再見分曉。
……
岳家駐地,嶽府。
“爸,那小子下手可不輕,現在雨也停了,你派幾個人把他抓過來,我非要讓他見識見識我們岳家的厲害,他和那小賤人恐怕早就爬上牀了,你怎麼能看着她給我戴綠帽子啊!”
此時嶽凌正抱着一箇中年人的大腿,赫然是其父親嶽鋒。
“哼,沒用的東西,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把我一世英名全都丟到外面去了。”嶽鋒甩了甩腿,將兒子踢倒,一臉嫌棄的樣子,他實在是對這個傢伙失望透頂了,如果他不是自己血脈的獨苗,恐怕一掌劈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給我安排的那羣廢物太可恨了,他們竟然都還敢違揹我的命令。”嶽凌咬牙切齒道,面色陰沉到了極點,如同一條出洞的毒蛇。
“哼!”聽到自己老子不快了,嶽凌迅速低下了頭不敢說話,這整個安西他只害怕兩個人,一個宋嘯還有一個就是自己這個爹。
“你自己無能又怪得了誰,給你提供那麼多資源卻白白浪費。”嶽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酒色掏空了身子,根基不穩根本難以達到高境界,就是升一級現在都難上加難。
“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得罪了岳家的人怎麼還有逍遙法外的理由,先不說我收不收拾他,就連宋嘯都不會同意他這般破壞如今的局勢。”
現在安西可謂是風雨飄搖,即便是宋嘯也不敢隨意做出決定動他岳家的人,更莫說這個外來的毛頭小子。
這安西不是誰都能來趟水的,現在這裡就像是沼澤只許進不許出,竟然打算參和進來就要遵守這裡的規則,不尊重規矩是不行的。
所以他打算靜觀其變,看看宋嘯怎麼處理再說。
他也不能爲了給嶽凌出氣而意氣用事,到了他這個位置考慮的就更多了。
薛雲一開始就打算從嶽凌入手,沒想到嶽鋒竟然根本就沒給他報仇的心思,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初衷已經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