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亞迪在他的口袋裡掏出一支笛子,放在脣邊,一提氣便吹奏起來。
一聲無法形容的直刺耳膜的尖銳聲音子啊夜空響起。
那一羣漢子們一聽那麼尖銳刺耳的聲音,下意識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讓其受到傷害。
而那些在石傘下面雙手揮舞意圖爬上來的喪屍全部都頓住了。
尖銳的聲音過後就是很平緩的樂聲,不過這樂聲就有些像催眠曲,聽得他們雙眼昏重,頻頻的打呵欠。
那些喪屍就如在夢遊狀態一樣,到處走來走去。
然後一曲比正常低八度的神曲奏起來。
本來呵欠連連的大漢們一看樓下的喪屍們,一個個如打了雞血般精神起來。
那些喪屍隨着樂曲跳起了廣場舞,那僵硬的四肢舞動起來更像是殭屍舞。
“哈哈哈……”
看他們怪異的舞蹈,樓上的漢子們有人忍俊不住大笑起來。
一個笑起來,其他的人亦跟着嘻哈大笑。
他們開懷大笑引起了喪屍們的注意,他們一個個都停下來,然後又露出了猙獰的面孔對準了他們。
“怎麼失控了?”
亞迪的樂聲不是將他們控制住了的嗎?
“對啊,怎麼回事?”
“出了什麼問題?”
他們議論紛紛。
見喪屍們失去了控制,亞迪亦停下吹笛,雙眼放在唐豆身上,似乎在無聲詢問她怎麼一回事。
“他們只是被你淺度催眠,你還不能將他們好好的控制住,外界一有異響,他們就會清醒過來。”
她解釋其原因:“好好的練習,羅馬並非是一日建成的!”
亞迪朝着三樓陽臺或者露臺上的漢子們一瞪眼,又繼續吹奏笛子。
樓上的漢子們被亞迪這樣一瞪,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
他們打擾到他練習控屍術了!
在這一行人中,他們從心裡敬畏的事亞迪,一是他是他們的隊醫,將他們的生死捏在了手裡,得罪不得;二是,他的性情古怪,身上帶着令人害怕的各種毒蟲,他們想同他套關係也不敢,生怕他一個不開心就朝自己的身上防毒蟲。
尖銳刺耳的聲音再度響起來,跟着又是催眠曲,之後又是剛纔的神曲。
喪屍們又重新歸於他的控制之下跳起舞來,各種誇張扭曲的動作憋得樓上的大漢們面色通紅,就是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來干擾他。
別人不敢,可唐豆敢!
那些喪屍的舞蹈才跳了幾個動作,她就“噗~”一聲忍俊不住地笑出聲來。
喪屍們的動作又停了下來,不約而同地露出猙獰的面孔向他們聚攏過來。
亞迪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爲什麼會這樣做。
“覺得好笑便笑了。”唐豆一聳肩,道,“你以爲,你的敵人會在一旁閉上嘴就等你吹笛子指揮喪屍攻擊他們嗎?”
一旦上到了真正的戰場,什麼意想不到的事都會發生,就包括有人會干擾他控制喪屍。
“我明白了。”亞迪不會愚蠢之人,一下子就明白到她的用意。
他換了一口氣,繼續吹奏曲子。
在他吹奏笛子的過程中,唐豆不時發出各種噪音故意去幹擾他。
亞迪不氣妥,一次又一次地重新開始吹奏。
唐豆的蓄意搗亂,樓上的人也聽出來了,可他們還是沒有她那麼大的膽子去幹擾他,只是一聲聲忍憋不住的笑聲也多了起來。
亞迪也沒有再去瞪他們,專心致志地練他的笛子。
“你的表妹,並不如我猜想的那麼笨。”東方索看着眼裡,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誰說我的表妹蠢的?”顧蕊臉上還帶着笑容未來得及轉換,顯得有些古怪。
唐豆一開始給他的印象就是蠢嘛,先入爲主的難以改變。
“她是蠢的話就不會進入實驗室的玻璃大罐裡避難。”誰纔是真正的蠢貨還說不準呢!
“再說吧,你也不會要蠢的人成爲你的員工,對吧?”實驗室裡的人都是核心人員,都要經過嚴格把關的。
“她走後門進去的。”專門負責實驗室的的章博士是看着她是自己老師的孫女才幫忙弄她進去。
“她沒有一定的實力,進去了也會被趕出來。”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存在,在哪裡都是以勝敗論英雄。
“呃……”那也的確是的,他無言以對。
“我表妹只是不懂人情世故而已,她一點也不蠢!相反,她很聰明,聰明到你想象不到。”她提醒過他,以後有什麼的不要怪她。
“是嗎?”他不可置否,她很聰明嗎?並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