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嚴雲如此的兇殘和嗜殺,一名黃雲觀的道士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還是人嗎?”
“這怎麼回事?一個剛剛進入氣之境的人爲什麼這麼厲害?”
“那棍,棍是寶貝!”
四方議論聲此起彼伏,而這時候,碧蓮眉頭已然微微皺起。下一刻,有三十名身穿西服的人就是向着嚴雲衝了過去,奪取這能夠越期殺人的銀寒棍。
“殺!!!”一聲長長的咆哮從嚴雲的嘴中傳了出來,而隨後就看到嚴雲如同一隻衝入羊羣的狼,肆無忌憚的殺着那些穿着西服的人。
殺戮中,嚴雲感覺這自己的心臟停了下來,殺戮中,嚴雲感覺自己的身體冰冷了下來,殺戮中,嚴雲感覺自己的思維徹底停了下來。
看着已經血肉消失大半,胸腹被徹底拋開,大腿只剩白骨的嚴雲,周圍的西服之人突然覺得,這個人是不是不會死?會這一一直的戰下去,殺下去!
用冰冷的手掌失去嘴角的鮮血,嚴雲一棍遙指!嘴中發出一聲近乎野獸的嘶吼就是衝了出去!
鮮血,鮮血,滾燙的鮮血不斷從他人的身體留在了地面上,嚴雲站在低凹血坑內享受着,享受着這鮮血對自己的滋潤,享受着這刺鼻鐵腥,享受着周圍瀰漫的死亡氣息。
在血坑中站了幾分鐘後,嚴雲緩緩站了起來向着遠處緩緩走去,他感覺自己好累,好累,需要好好休息了。
看着嚴雲慢步走着,穿西服的九百多人竟然每一個想要去阻攔,這時候,放走嚴雲也沒有什麼事情吧。
一路踏着地面,嚴雲突然間感覺身體完全喪失了力氣,身體不受控制,一個踉蹌就是倒在了地下。
嚴雲的突然倒地,讓得穿西服的九百多人同時一喜,隨即開始了對華容小區等五方人馬的繼續廝殺“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計算了一下死在嚴雲手裡有七八十人後,一名西服之人嚥了一口吐沫說道。
“給我衝啊!”還有不怕死的西服之人向着嚴雲衝了過去,只是結果,在十秒後,地上多了一具還殘留體溫的屍體。
用銀寒棍支持着身體,嚴雲雙眼之中閃過這些許陰寒的光芒,而有了剛纔嚴雲爬起殺人之後,再無人過來對嚴雲有和不軌企圖。
疼痛的感覺在腦海不亂竄着,嚴雲張着嘴想要喘息,只是胸腹破損,讓得嚴雲根本不能吸入一絲一毫的空氣,遠處,天伊看着嚴雲躺在地面心中猛地有種衝過去的想法,只是不知爲何,她覺得自己腳步異常的沉重,絲毫沒有挪動的可能。
“去將他扶起吧?”這一句不斷在天伊心中響起,但是身體卻不會行動。
“你沒事吧?”聽着耳邊傳來的一名女子的聲音,嚴雲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玉暇俏臉擔憂心,含水清眸關切淚,腮邊緋紅嬌羞怒,一脣輕顫女兒情。
“碧蓮?”看着眼前的女子相貌,嚴雲心中咯噔了一下,一瞬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帶你回去看醫生。”看着嚴雲那讓人失去了神彩的黑眸,碧蓮雙手用力便是將嚴雲抱了起來,而周圍人看到碧蓮竟然真的將嚴雲抱起,均是一副大跌眼鏡的表情。
看着碧蓮抱着嚴雲在一衆臥龍寺沙彌幫助下殺敵退走,遠處天伊心中微微一顫,或許,自己只是缺少了那一絲的勇氣。一次奮不顧身的勇氣....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着,硝煙瀰漫,血腥之味隨風而走,喊殺聲停歇,混戰止。
距離鬼窟三千公里外,百名西服人正在一座高山之中尋找着什麼。
“還沒有找到嗎?”看着周圍人一無所獲的模樣,一名氣六期的西服男子歷喝道。
“沒,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怎麼躲起來的?難道鑽到地下不成了?”
“快給我找,廢什麼話,那女的重傷瀕死,肯定能找到蛛絲馬跡的。”
“是...”
在流峰殺屠殺五方接引人已經過了四天,這四天內,這個消息被封鎖的乾乾淨淨,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在第五天,流峰的所作所爲便是被五方勢力得知個清清楚楚,而讓人意外的是五方勢力竟然沒一方前去找流峰的麻煩,這讓所有人多很意外。
但是意外歸意外,現在沒人會去說找流峰的麻煩,反正這件事件對一般人來說就是茶餘飯後的一個話題而已。當然這件事也成爲了最近一些少男欺騙無知少女的藉口。
距離西a市十萬公里一座小鎮的酒樓內,一名二十歲的青年摟着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輕輕的說着些什麼。
“小芳,你就從了我,我肯定像煉丹大師對碧蓮那般對你好!”
聽着煉丹大師和碧蓮兩個人的名字,這名叫做小芳的少女眉頭一簇說道:“真的?”
“真的!我願爲你削肉斷骨!”青年呵呵一笑,拿起一把小刀就是向着自己的手臂刺了下去。而小芳那會讓青年如此做,連忙拉住後輕聲說道:“我信了還不行嗎?”
“小芳,晚上我們去賓館如何?”呵呵一笑,青年手掌輕挑着小芳下巴說道。
“好...”小芳微微點頭,聲音輕的如同蚊子扇翅一般。
看着這青年用煉丹大師的名號如此容易的騙到了一名少年的芳心,酒樓內的其他人有着各自不同的神情。
就在青年和少女打情罵俏之時,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緩步走了進來,提着酒壺到了櫃檯淡淡說道:“來一壺高粱酒,兌水的不要。”
“好嘞!”看着這名黑袍男子,櫃檯老闆立刻小跑着打酒去了,而不一會就提着酒壺走了過來遞給了嚴雲。
晃了晃酒壺,黑袍男子隨手丟下一顆小晶體便是走了出去。
“大哥,你看着是個肥羊不?”看着黑袍男子如此的大方,坐在八仙桌的一名青年笑嘻嘻的對着身旁的紅毛青年說道。
“當然是肥羊了,叫兄弟們準備,等會就動手。”紅毛青年呵呵一笑,將手中匕首在脣間舔了一遍後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