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神醫嘴角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彷彿今天龍飄飄在他胯下承歡,被他壓在身下盡情的玩弄已經成爲了既定的事實。
華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境內的武道強者之間就算沒有見過面,大都也相互聞名,名醫之間的關係也是如此。
如果凌雲是華夏境內其他地方的名醫,吳神醫不會認不出來,既然他不認識對方,便說明對方並不是醫道界的重量級人物。
就算凌雲真是華夏的名醫,吳神醫也不在乎。
在華夏所有醫者心中,渭城纔是世上所有醫者嚮往的聖地,賀知章纔是華夏醫學界的泰斗,獨一無二的存在。
凌雲今天與他比試醫道上的造詣,不亞與太歲頭上動土,關公廟裡耍大刀,絕沒有任何成功的希望。
吳神醫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龍飄飄的身上,並暗中盤算到了晚上,自己用怎樣的方法收拾這個小丫頭,是逼得她穿上女奴裝伺候自己,還是叫她玩制服誘惑,無論怎麼玩,今天這個美少女都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愉悅感。
龍飄飄身穿一身淺紅色套裙,小白鞋小白襪,雖然年紀不大,卻身材高挑,這個小丫頭胸部不算大,但她的胸部形狀卻很美。
尤其是龍飄飄露出的修長天鵝頸與散發着溫潤光澤的溫玉小腿更是奪人眼球。
這美腿,這模樣,這氣質,吳神醫敢說,只要這名女孩往大街上一站,絕對是渭城基地市最美的女孩,沒有之一,眼前這名女孩絕對是渭城基地市的最美風景。
妙妙這個小蘿莉雖然很可愛很漂亮,但她年紀畢竟太小,沒有幾年的時間,休想長得像龍飄飄這樣婀娜多姿亭亭玉立。
話又說回來,妙妙現在是長得很可愛,誰知道以後她長成了是不是還像現在這樣可愛?
很快,他就可以將一生中見到的最美女孩壓在胯下盡情征伐了。
吳神醫是醫生,在某方面眼光倒也有一定的獨到之處,從對方走路的姿態,他已經看出龍飄飄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子,有了這個發現之後,吳神醫更是喜出望外。
想到自己今天便可以採摘了渭城最美的花朵,吳神醫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他甚至想象到,這名漂亮美少女在嚐到了自己的胯下雄風之後變得樂不思蜀,天天要自己上她,自己日後如果將這樣一名漂亮女孩攬着腰帶上街頭,一定會羨慕死全城的男人。
令所有人不解的是,龍飄飄也在笑,並笑的很開心。
似乎她纔是贏了賭約的勝利者,並認爲今天吳神醫一定會失去兩隻手,臉上的那對招子也要變成自己手裡的玩具。 шшш¸ ttκд n¸ ¢○
龍飄飄當然知道凌雲不會輸給那名年輕人,就像年輕人相信他手中握着老師賀知章的藥方,絕不會輸給凌雲一樣。
那名年輕人有多自負,龍飄飄便有多大獲勝的把握。
龍飄飄的臉上之所以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她之所以敢賭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根本不會對對方履行諾言,如果凌雲贏了,她便挖下這個猥瑣年輕人的雙眼。
如果凌雲輸了,她也會直接賴賬。
龍飄飄暗諷這個小白臉長得還不如凌雲,竟然想佔老孃的便宜,簡直是白日做夢,老孃我贏了便挖你眼珠子,輸了也絕不陪你睡覺。
凌雲心中其實也是這樣想的。
當然,他知道自己絕不會輸,龍飄飄與楚曉燕重傷的時候,幾個小時便被他治好了嚴重的傷勢。
龍飄飄玲瓏剔透,她也已經猜到凌雲今天要用什麼方法醫治這名美婦人,也知道凌雲一定不會輸,因此今天她與凌雲今天輸給對方,食言而肥的可能性並不大。
吳神醫此刻還在做晚上怎樣玩弄龍飄飄的美夢,如果他知道龍飄飄心中的想法是無論輸了還是贏了,都不會對他履行諾言,只怕會悲傷的一頭撞死。
凌雲手中拿着一根銀光閃閃的銀針,並專注的看着不遠處的美婦人。
見到凌雲手中的銀針,圍觀的人均露出了一臉驚異的表情。
鍼灸是華夏最奇妙的古老醫學奇蹟之一,在歷史上曾經多次大放光明,在現代醫學的衝擊下,如今已經很少有人精通這種古老的鍼灸之術了。
就算偶爾有人精通這門古老醫術,那些人大都也到了古稀之年。
凌雲卻年紀輕輕,拿起銀針的模樣也像模像樣,圍觀的人不由得暗自疑惑,難道這名年輕人也是一名鍼灸高手,並能用鍼灸之術治好這名美婦人的重傷嗎?
相對於周圍圍觀武者將信將疑的表情,龍飄飄的嘴邊則掛着自信的微笑,她以前親身領教過凌雲手中銀針的玄妙,自然知道凌雲的符針之術有多麼的玄妙。
吳神醫則將信將疑,他心道真的假的,這名小白臉竟然精通已經接近失傳了的鍼灸之術,是他真的精通鍼灸之術,還是他在裝模作樣?
吳神醫最後肯定凌雲一定是在裝模作樣。
道理很簡單,連他的師父都不懂鍼灸這門古老的醫術,更不要說眼前這個小白臉了,如果所有人得了重病或者受了重傷,都能依靠一根銀針搞定的話,世上便不會開發出浪費大量力氣開發這麼多的藥劑了。
今天這個小白臉的雙手,以及這個美少女的身體,自己是要定了,說不定摟草打兔子,連妙妙那個小蘿莉也能一起收了。
下一刻,凌雲手中的銀針飛起,落到了美婦人的太陽穴上,並緩緩紮了進去。
周圍的人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驚呼。
頭部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哪怕末世中人類的體質已經變得極強,頭部與心臟依然是人類最薄弱最怕受攻擊的器官。
頭顱下面的太陽穴甚至比人的心臟一代還脆弱,人的心臟雖然脆弱,不過卻深藏在腹腔之內,太陽穴卻暴露在最外面。
平日裡有人偶爾被觸及太陽穴,也會感覺到很難受,只要受到重創的話,更會當場斃命。
凌雲手中的銀針能夠自動飛起,這本來就夠叫人意外的了,想不到他下針的地方還是人類最脆弱的太陽穴,很多人都在想,凌雲這一針下去,只怕會扎死這名美婦人?
妙妙雖然對凌雲信心十足,但在見到凌雲的銀針紮在了她母親的太陽穴上,她的小手心中也滿是冷汗,一顆小心臟,更是嚇的不敢跳動。
吳神醫的嘴角則露出了一絲冷笑,他雖然不懂鍼灸,卻也知道施展鍼灸的人下針的地方一定會避開人頭部的幾個大穴,凌雲卻對這個娘們的太陽穴下針,一會一定會活活扎死她。
妙妙的母親被這個小白臉扎死了,她自然會對這個小白臉恨之入骨,自己便可以乘虛而入,得到並收服這個小蘿莉了。
那時自己身邊有兩名可愛無比,一大一小兩個蘿莉陪着自己,這輩子也算不白活了。
隨着銀針不斷深入,美婦人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圍觀的人大驚失色,暗道那個小白臉不會真的搞出人命吧?
只有吳神醫的嘴角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如果美婦人死了,他的賭約就贏了,房間中,他大概是最希望美婦人死在凌雲針下的人了。
又過了好一會,那根銀針已經完全扎入了美婦人的太陽穴,那名美婦人卻並沒有出事,她臉上的痛苦感也在漸漸緩解,並露出了一副很舒服的表情。
圍觀的人暗自驚歎,想不到凌雲的鍼灸之術如此玄妙,刺入人的死穴都沒事,看來這個年輕人還真有幾把刷子,說不定真難治好這名美婦人的內傷。
與別人欣慰的表情不同,吳神醫的臉上則露出了驚恐的模樣,如果這個小白臉誤打誤撞真的治好了這個病娘們的話,自己的一對招子,一雙手臂就要離開自己了。
吳神醫一個勁的安慰自己,這小子只是誤打誤撞而已,就算沒扎死這個病娘們,也絕治不好她的重傷,自己不用擔心。
看到吳神醫恐懼不安的模樣,凌雲心中暗自冷笑,不要說你,就算賀知章親來,也識不破自己這套符針之術的玄妙。
符針文明與醫科文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文明遺蹟,並不存在誰弱誰強的問題,而是雙方各有所長。
眼前這名美婦人重傷時日已久,藥劑根本無法發揮太大的作用,用符針之術則是治癒這名美婦人內傷的最好辦法。
凌雲本來就有用符針之術救人的心思,賀知章的弟子又很不識趣,牛氣沖天的與自己打賭,兼之凌雲也很不喜歡這個人,纔有了這個一石二鳥的計劃。
今天凌雲不但能治好美婦人的內傷,還能除掉這隻討厭的蒼蠅,何樂而不爲?
隨着銀針不斷飛起,美婦人的臉上越來越好看,連圍觀的那些不懂行的武者都知道美婦人的傷勢快要完全好了,美婦人臉上以前那種不健康的蒼白色不見了,代之而起的是健康的紅暈。
“好手段.....我看賀神醫親來也不過如此?”
“姓吳的,你服了沒有.....”
“咦,姓吳的人呢?”
一聲沉重的悶響聲響起,吳神醫在房間正中摔了一個狗啃死,不遠處的龍飄飄拍了拍白皙的小手說道:“這個色胚想跳窗戶逃跑,被我抓回來了......”
“姓吳的,你有種沒有,輸不起剛纔就別與別人打賭?”
“真沒骨氣,不就是一雙手一對招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賀神醫的徒弟,難道就你就這德行......”
吳神醫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剛纔他被龍飄飄從窗口擲過來,摔得着實不輕,她的一邊臉頰與眼角都已經高高腫起,模樣極爲狼狽。
聽了周圍武者的大罵,吳神醫心道你們這些人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一對招子加一雙手臂,這事換在誰身上也輸不起,如果將這對招子與雙臂給了別人,自己豈不徹底成了廢人了嗎?
吳神醫此刻在意的並不是自己被龍飄飄那名小女孩從窗臺上拎起來,又重重摔在地上的模樣有多狼狽,而是擔心即將到來的懲罰。
吳神醫裝模作樣的拍拍身上的塵土,故作平靜的說道:“這個房間太氣悶了,我只是想透透氣,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會逃跑呢......”
美婦人站起身,她發現自己身上的內傷真的好了,經常犯的咳嗽也沒有了,身體也有力氣了。
美婦人看着吳神醫,沒有絲毫表情的說道:“吳醫生,我的傷現在全好了。”
所有人都知道,美婦人說自己的傷全好了,弦外之音便是要吳神醫兌現剛纔與凌雲、龍飄飄的賭約。
看到美婦人紅潤的臉蛋,吳神醫也知道美婦人的內傷真的好了,他暗道自己這次是看走眼了,沒想到遇上了醫道的大行家,才栽了這樣一個大跟頭。
“你的傷貌似還沒有好利索,現在雖然狀態不錯,以後說不定還會有後遺症。這位朋友的鍼灸雖然厲害,比起我師父的藥劑來卻要遜色一籌........”
見到年輕人如此無恥,不少武者紛紛在一旁大罵起來。
剛纔這人與凌雲的對話,他們聽得明明白白,年輕人剛纔自己也承認,如果用他師父的方法治療的話,美婦人只能保命,以後也會變成一個廢人。
在凌雲的鍼灸的治療之下,這名美婦人的咳嗽不但好了,氣色也與普通人無異,這個賭約吳神醫明明是輸了,不就是一雙手一對招子嗎,有什麼捨不得的,他卻當衆耍起了無賴。
‘彭。’
美婦人一拳打在了吳神醫的嘴巴上。
吳神醫不但被當場打翻在地,嘴裡更是蹦出了好幾顆牙齒。
他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正想破口大罵,突然看到凌雲冰冷的眼神,才什麼都沒敢說。
美婦人恨恨說道:“我現在不但好了內傷,武道境界也從以前的顯聖境中境提升到了顯聖境巔峰,想必我的身手如何,吳神醫已經領教過了,自然知道我所言不虛.....”
過去,美婦人與她的女兒千辛萬苦來到了渭城基地市,由於她們拿不出賀神醫所需的昂貴診費,只有聽天由命。
後來賀知章的徒弟趁着這個機會,以免費治病做誘餌,竟然要霸佔她還未成年的女兒。
對所有父母來說,子女都是自己的心頭肉,他們寧可自己出事,也不願意自己的子女出一點事,這名年輕人落井下石,想霸佔美婦人十二歲的女兒,她心中才會恨極了對方。
她剛纔的一拳更是要告訴那名年輕人,自己重傷之後手無縛雞之力,如今卻能一拳打翻他,難道自己變成了這樣,還不等於傷勢已經徹底好了嗎?
不少人也聽說過這名年輕人以美婦人的傷勢相威脅,要霸佔眼前這名才十二歲的可憐小女孩,他們一個個怒不可遏。
更有人看到了妙妙白皙小腿上的淤青,他們心中比別人更加憤怒,還以爲這名小女孩是遭了年輕人的糟蹋,膝蓋纔會腫了。
不少人更是大呼,要凌雲殺了這個禽獸。
凌雲平靜的說道:“殺你這樣的敗類,會髒了我的手....我不殺你,卻要留下你的一雙手!”
龍飄飄也在一旁說道:“你這色胚輸給我的一對眼珠子,也要一併留給我。”
年輕人知道自己必須要跑了,再不跑,他就徹底完了,於是他拼命朝門口跑去,門口的一些武者則堵着小門,並露出截住這個人的意思。
看到門口沒有一人讓開,賀神醫驚慌失措的伸出手去推那些人,並驚慌失措的叫道:“滾開,滾開,不要當我的路,讓老子過去!”
就在年輕人的伸出雙手的那一刻,兩道如同蟬翼的銀光射了過來,並射在了他的小臂與胳膊的關節上,一聲慘叫中,那名年輕人的雙臂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
年輕人的兩條小臂被斬,兩隻光禿禿的胳膊如同切開的蓮藕,此刻這對被切割的蓮藕前端更是血水狂噴,濺的門口幾名武者滿身滿臉都是腥臭的血水。
在末世中過久了,每個人都見慣了各種各樣的血腥場面,他們的臉上身上雖然沾滿了那名年輕人的鮮血,卻沒有人驚慌失措,大部分人的臉上均掛着冷漠的表情。
“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我完了....”
年輕人發出了嘶聲竭力的絕望吼聲,醫生最重要的是一雙手,好醫生在末世中永遠是最稀缺的一羣人,他們纔可以比普通人得到更多的資源,並在末世中衣食無憂。
作爲一名大夫,這人失去了兩隻手,他的一切徹底毀了。
龍飄飄淡淡說道:“還沒完呢......”
話落,龍飄飄的身影在那名年輕人的身前一晃,年輕人手臂上的血水並沒有濺到她身上一滴,龍飄飄便快速的回到了剛纔站立的位置。
龍飄飄不斷滴血的小手上握着兩顆葡萄大小的黑球,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年輕人的一雙眼睛。
門口的不少武者,看着那名年輕人臉上突然多了兩個流着血水的黑洞,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凌雲斬斷年輕人的手臂,這些人也不是接受不了,他們卻覺得龍飄飄這樣一個小女孩,將那人的眼珠子從眼眶中挖出來的手段,手段有些太殘忍了。
也有人認爲那個年輕人落井下石,欺負這對可憐的母女,又想佔龍飄飄這個美少女的便宜,才導致雙臂被斬,眼睛被挖,這一切都是這個人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