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這麼說我還不覺得,現在經你這麼一提起,我倒真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以前的Z國探子,可不就是個特務麼?哼,我可告訴你,爺可不吃你那套,給我站直了,瞧瞧你什麼樣子,大白天的,露這麼多你也不嫌寒得慌。”苗成鄙夷的斜睨了她一眼,用手中的槍桿子捅了捅她的手臂,示意她閃遠一點兒。
張藝蘭氣樂了,手臂被他捅得有些微疼,乾脆站直身體,冷笑道:“我什麼樣子?我什麼樣子也比你強,再說了,我願意露你管得着麼,哼,不就是提了幾句顧小姐麼,又沒說她什麼壞話,用得着像刺蝟一樣逮着誰就扎誰兩下子嗎?”說着說着,眼珠子轉了轉,上前一臉似笑非笑的輕聲道:“嘿我說老兄,你該不會是偷偷喜歡上顧小姐了吧?所以才。。。。。。”意味分明的眼神在他臉上掃過,一副“原來是這樣,我懂了”的挪揄樣子。
“你,你在瞎說啥呢?我纔沒有,你少跟這兒糊說八道,臭女人,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顧小姐也敢拿來編排,你是不想活了嗎?”被張藝蘭這番話嚇得生生打了一個激零,霍地青白了臉。心裡後怕不已,這娘們,說的都是叫啥話啊?啊?這是想害死自己麼?這基地誰不知道顧先生對顧小姐的佔有慾強到了一種變態的地步,要是被顧先生聽到這番話,自己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越想越後怕,覺得不能再和這女人再說下去了,誰知道她呆會兒又會突然冒出什麼驚人的話,到時候無故惹了一身腥,還不得被她害死。
“啪!!”大手狠狠拍了一下窗口欄處,發出一聲巨響。身後原本看戲的苗大兵都被嚇了一跳,拍了拍受驚的胸脯。
張藝蘭也是,擰着眉望向橫着怒眉,像是要吃人一樣瞪着她的苗成。這人,發什麼瘋呢?
苗成心裡氣極,對這個女人他已連應付都不願意,只想她趕緊在自己眼前消失,看都不願意再多看她一眼,不耐道:“看在咱倆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剛剛的話我就權當你在放屁。爺今兒也算是沒見過你,你現在趕緊走,趁着我現在還忍得住不想對你動手。給我滾,立刻,馬上!”
張藝蘭一直不信邪,覺得這世上就沒有不偷腥不貪戀美色的男人。但是眼前這個看似憨厚卻任憑她怎樣都雷打不動的男人,今兒算是徹底打擊了她一回。如若不是還有他身後那個目光直直盯着自己不放的男人。她都要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大打折扣了。
這會見苗成對自己橫眉冷對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兒,手繞到脖頸處甩了甩自己波浪型的酒紅色長髮,輕哼一聲道:“滾就滾,老孃還不願意呆在這兒了呢。”
說完,就轉身閃人。還得到自家男人那兒彙報情況去,哎任務沒完成,也不知他會不會生氣。嗯算了,大不了今天晚上告訴他,自己同意他之前提了好久想要擺弄的姿勢,想必這樣,他就沒空生氣了吧。
站在不遠的劉美美。嗤笑的望着這一幕,對着身邊懶洋洋倚着牆靠着男人道:“這就是你寵愛的女人?除了賣肉賣女色。還能有點兒別的出息嗎?”自己就是瞧不上張藝蘭成天賣弄風騷不知羞恥的樣子,以爲這世上只有她一個女人麼?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得買她的帳似的,得瑟什麼?
“呵,美美你在氣什麼呢?蘭兒去之前有和爺通過氣兒,這是爺准許的。再說了,爺就愛看她耍媚時的樣子,那眼神兒滴溜滴溜的轉,就跟個小狐狸似的,賊招人喜歡。而且,蘭兒確實有一副吸引男人的惹火身材,不是嗎?”錢英劍心知劉美美這段時間對自己有怨氣,不就是因爲他一直宿在蘭兒房裡冷落了她麼?只是他從來不將女人之間的爭風相對當一回事兒,吃醋嘛很正常,等有時間哄哄她就好了。
“是,誰說不是,您家蘭兒美豔無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連身爲女人的我都自形慚愧,可以了嗎?”劉美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道。賤男人,總是維護那個空有身材沒有頭腦的蠢貨,她有什麼好的,就值得這個花心賤男這般喜歡?
眼角的餘光看到張藝蘭正朝這邊走來,劉美美眼裡閃過一絲嘲諷,來得好,等會兒她倒是要看看,錢英劍放在心尖上的寶貝,能有什麼本事套出什麼有用的話來了。
“英劍~~~”彎着脣,見到自家男人,張藝蘭情不自禁盪漾起甜蜜的笑容,輕快的走到他身邊,挽着他的手臂。
錢英劍側着身子,用食指勾着張藝蘭白皙的下巴,漫不經心的眼神看得張藝蘭不知怎的有些心緊。
“蘭兒回來了,來,給爺瞧瞧,爺的寶貝兒心肝有沒有被人欺負。”
聽着這依舊和往昔一樣讓人膩歪心醉的話語,張藝蘭剛提緊的心這才鬆了下來,暗暗笑自己真是太敏感了。
正想說什麼,就聽旁邊的劉美美哼了一聲道:“她能有什麼給別人欺負的,全身上下也就那幾兩肉了。”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張藝蘭傲人挺立的胸脯。
“就這幾兩肉又如何,我說妹妹,你羨慕姐姐這幾兩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成天成天的說你不煩我都聽膩了,咱能換點兒別的不。不過妹妹,別說做姐姐的沒教教你,這要想有個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愛不釋手的大胸呢,有三個辦法可以供你選擇,這一嘛就是到棒子國整整,二呢就是經常喝喝木瓜牛奶,三呢,呵呵,就是讓男人天天給你捏一捏,揉一揉,這胸啊它自然而然就會大了。”
“但是可惜了,先不是說現在是末世,棒子國肯定是去不成了,再來嘛,現在物資緊缺,這木瓜牛奶可不是那麼容易想要就要得到的,最後就是這男人嘛?”張藝蘭推了推身邊的錢英劍,指着他咯咯咯笑着又道:“這不就是嘛?好英劍,親愛的,你看今兒晚上是不是到妹妹房裡去,給妹妹好好捏一捏,揉一揉,省得她成天拿這事兒給我臉子看。哎這一說我想起來,英劍你好像一直沒去妹妹房裡哦,怪不得呢,原來妹妹這是吃醋了呀,呵呵,好妹妹,姐姐這就把英劍讓給你,親愛的,你不是也想妹妹了麼,剛好,今晚你倆呀,關上門好好恩愛個夠。”
“哦?說美美吃醋,那蘭兒你呢,我去美美房裡,你就這麼不在意嘛?嗯?你這算是嫌棄爺了?”錢英劍挑了挑眉,眯了眯眼輕笑着望向張藝蘭。像是完全忘了旁邊還有個氣得臉色通紅,渾身顫抖的劉美美。
張藝蘭聞言嬌嗔一笑,上前幾步一隻手伸出抱着他的手臂,玉胸不經意的蹭了蹭,滿意的看着瞬間男人暗了暗的眼眸,另一隻手向上輕貼着他有些粗糙的充滿男人陽剛的臉頰,“哪敢嫌棄你呢,愛你都來不及,可是你又不是人家一個人的,人家哪能那麼自私獨享你,妹妹她也需要你的呵哄。看看,妹妹最近是不是憔悴了許多,親愛的,你都不心疼嗎?”有時候大度一點兒反而會讓男人更捨不得放開,張藝蘭對這點深有體會。
“用不着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假好心,你TMD裝給誰看呢你?以爲披着一層人皮別人就不知道你是個雞了?我憔悴?你TMD哪兒看出我憔悴了?他錢英劍就算一輩子粘着你這個賤貨、爛貨,那也只能證明他眼睛長屎沒眼光,頭腦進水拎不清,就這種蠢男人,我劉美美也不稀罕。”像是點了火的炮竹似的,劉美美心底裡的那堆火被張藝蘭成功激發了,指着張藝蘭破嘴大罵。
“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姐姐也是一片好心,如果姐姐之前說錯話了,那姐姐給你賠禮就是了。可你怎麼連英劍也一起罵呢,他可是我們的男人。”張藝蘭眼角含淚一臉委屈的看着劉美美,實則心裡快要樂死了,就劉美美這種級別的貨色,也敢跟自己爭男人?真是太木有水平了,活該一副怨婦嘴臉。
“你少來,少在這兒假腥腥的。。。。。。”別以爲她沒看出張藝蘭眼時一閃而過的得意,劉美美此時恨不得殺了這個虛僞的女人,可指責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冷眼掃來的錢英劍打斷。
“夠了,給我閉嘴。”錢英劍冷冷的呵斥道。
“錢英劍,你。。。。。。”失望的轉過頭,控訴的眼神看向錢英劍,劉美美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這個賤男人,爲什麼總是這麼傷害自己。
“美美,你鬧夠了沒有,真當我是好脾氣的麼?嗯?以前寵着你,讓着你,就真以爲自己可以踩在我頭上無法無天了?我蠢?不稀罕我?呵呵,劉美美,既然這麼不樂意呆在我身邊,好,我也不勉強,強扭的瓜不甜,爺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現在我放你自由,你走吧。”揮了揮手,錢英劍看也沒看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