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微蹙,加重冷意接着問:“往哪邊跑了?”林小雨這般的態度,像是要追上去擊殺似的。。
那羣人立刻有人指着烏陀山的北邊道:“去那邊了,小姐,如果你想報仇的話,我們可以幫忙,請問小姐貴姓啊?”
林小雨沒理會這傢伙的調侃,轉頭看了看烏陀山的北邊,那裡好像有座橋。
又有人喊道:“林珝派人將橋堵住,有人在那裡把守,如果小姐你要報仇的話,可以先進山莊來,咱們慢慢商議商議。”
話音剛落,又傳來男人的鬨笑聲。
看樣子這羣人不是什麼好鳥,所以爸爸帶着人和糧食離開這裡。
林小雨沒在理會這羣人,剛要跳上車往大橋那邊看看情況,這時,一隊騎馬之人呼嘯而來。
牆上的人胡‘亂’喊着什麼,其中還夾雜着口哨聲。
那羣騎馬之人帶着塵土快速地將林小雨圍住,馬打着響鼻嘶叫着,馬背上的人臉上都‘蒙’着布巾,身後都帶着各‘色’的戰利品,應該是出外面尋找食物回來的人。
林小雨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只是馬蹄踐踏乾枯的地面揚起灰塵。
“你是何人?”馬隊中一個男子問道。
沒等林小雨回答,牆上的人忙彙報道:“老大,這個妞說是來找林珝的,看樣子也是那老頭的仇家哪。”
男人聽到後,用銳利的眼神看着林小雨道:“可是真的?”
林小雨擡頭望着他,只見他右眼上方有一道猙獰的傷疤直通頭部,不過見到無數可怕的喪屍,這點傷疤算不了什麼了,她淡淡地問:“你與他有仇?”
“嗯,你想怎麼報仇?”男人盯着林小雨的眼睛問,想看出她眼神裡是否有欺騙。
林小雨依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了看那大橋的方向道:“我先去看看,瞭解一下情況。”
又一個男人,帶着****的口‘吻’,笑嘻嘻地道:“大哥,咱們跟這妞一起衝過去把那邊滅了,將那些‘女’人搶過來兄弟們也開開齋泄瀉火氣。”
“三哥說得對,這妞自己開着車能來到此處,定是有點本事的,還不如跟她聯合起來,她要報仇,咱們只要那些‘女’人和糧食,好好合作一番,豈不皆大歡喜?”
“對呀老大,還有你惦記的那‘騷’娘們,一併搶來,到時看她還怎麼傲氣,怎麼誓死不從,哈哈.。”
林小雨算是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眼神的冷意更濃。
男人望着林小雨,覺得此‘女’子高深莫測,憑着直覺判斷這件事並不是這般簡單,於是就舉起一隻手,讓這羣人收聲,對着林小雨道:“合作怎麼樣?你可以提出條件。”
“我先查看後再說,”林小雨依然不答應,但是說完這話,就開始戒備,怕這些人用強制的手段脅迫自己。
果然,男人的眼神閃了閃,但還是打消強迫手段,指了指大橋方向道:“請吧,”隨後又揮了揮手,立刻有五人騎馬跟在林小雨的車後。
林小雨也不在意,開車就跟着前面帶路之人往大橋那裡走去。
遠遠地望去,就見大橋中間堆砌高高的障礙物,上面還有人站着往這邊觀望,似乎發現馬隊與汽車朝這邊駛來,立刻通知下面人,沒一會障礙物上面就出現不少的人影。
林小雨停下車,心開始狂跳,恨不能就這般大聲喊爸爸,恨不能立刻撲進爸爸的懷裡。
她抑制着自己的情緒,尤其是眼眶中的淚水,決不能讓這些人發現,她要幫着爸爸解決這些威脅到他安全的隱患。
偷偷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將小豆安撫好,帶着它們走下車。
跟來的幾個人,沒想到車裡竟然藏着如此美貌的少年,齊齊張大嘴巴,驚‘豔’的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來。
對於鴨子啥的,全都忽視了,還別說蛐蛐那黑渣渣般的存在。
林小雨沒有理會這幾個人,他們雖是異能者,但只有二三級的樣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不怕他們在身後耍什麼詭計。
那幾個男人見她往大橋上走,立刻出聲阻攔,意思是那邊不僅有槍還有異能者。
其中一個飛快地跳下馬,擺出攔阻和保護林小雨的樣子,但卻突然小聲對林小雨道:“別相信這些人的話,即便報仇也別跟他們合作,否則定會落入他們的圈套。”
林小雨驚愕地要扭頭看他,但是卻又聽到他道:“別看我,我不想被發現。”
“你知道他們這樣,爲什麼不離開他們?”林小雨裝作往前面查看的樣子,也小聲道。
“我爸爸和弟弟在他們手裡,我是風系異能,如果幫你報仇,你可否幫助我解救我家人?”男人口‘吻’中帶着苦澀,接着道:“我們是逃難過來的,沒想到身陷牢籠,我知道你有本事,所以才找機會來求助。”
林小雨對他輕微點頭,不動聲‘色’地道:“我考慮一下。”
男子眼神亮了亮,然後就衝到前面,似乎要擋住那障礙物上面人的攻擊。
林小雨望着那堆障礙物,咫尺天涯就是她現在的心情。
那幾個騎馬之人遠遠跟着,其中一個道:“別在往前走了,那邊厲害的異能者不少,否則我們早就將那邊攻陷了,回山莊,與我們老大商議一下在看看怎麼行動吧。”
突然,障礙物那邊響起一聲狼嚎,林小雨能聽明白,原來是發出警告,不過那邊怎麼會有狼呢?
剛想到這,因狼叫聲幾匹馬受驚,嚇得嘶鳴狂躁,與林小雨說話男子騎的馬,因沒有人控制,已經撒開蹄子一溜煙地跑了。
那個男子追了兩步就停下了,也是,靠兩條‘腿’去追四條‘腿’,簡直是難比登天,他沮喪地道:“看樣子我回去要搭你的車了。”
聽到狼威脅,小豆就想回擊嚎叫,被蛐蛐機警地堵住嘴巴,不過由於它身子太小,一下掉進小豆的大嘴裡。
小豆“呸”的一聲將它吐了出來,生氣地哭訴道:“媽媽,三哥吃大紅‘花’的口水沒吃夠,這又來偷吃我的口水。”
蛐蛐滿身口水,又經歷一場瞬間死亡的刺‘激’,驚悚過後就是暴跳如雷,隨風就要長大,被鴨子用翅膀拍住道:“別破壞你孃的計劃。”
林小雨頓時感到有鴨子這麼個懂事的傢伙就是好啊,都像小豆和蛐蛐這般二,恐怕自己剛纔裝腔作勢的營造的氣氛,瞬時毀於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