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利爪抓撓防盜門的聲音,讓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不說,還很難受。
“爸媽,小雨,韓晗你們退後,露珠,咱倆現將這幾個喪屍消滅,正好也練練手,省的在這鬧心,”趙渤海意氣風發,不自覺地將領導風範顯出,這讓韓晗看他的眼神更加熱烈。
韓晗溫和地道:“渤海哥,我也幫忙吧,我能瞬移,雖然只能用三次,但在危機的時候,還是能用上的。”
趙渤海沒想到空間系還能有這樣的作用,不由得眼光熾熱,點點頭道:“那你在一邊看着,保護好自己,照顧一下露珠。”
韓晗微笑地點點頭,大氣端莊堅毅的優點,在燭光中顯現出來,更讓她魅力十足。
趙渤海差點收不回自己的眼光,他輕咳一聲掩飾道:“準備好了啊,我要開門了。”
趙根生和吳蘭花快速地退回到他們來這所住的臥房裡,留下一條門縫偷偷往外觀瞧。
林小雨冷笑地去了廚房,因爲她知道,這些喪屍趙渤海會解決的,而且因爲戰鬥,韓晗還將第二種異能顯現出來,那就是水系異能。
想到水系,林小雨心裡有些不好受,以後水可是急缺的,因爲湖泊和河流幾乎都被污染,所剩下的能喝能用的水極少。
以後洗澡恐怕都是難事,剛想到這,玉珠裡面的晶核一道透明的光束打出來,將晶瑩剔透的地面照出一個小坑,然後光束變成水流,將那坑注滿,另一道淡橘黃色的光束亮起,將那清涼的水照射得發出淡淡的蒸汽,兩道光束這才收回。
這是給自己弄了個溫泉水塘洗澡?林小雨驚愕地張大嘴巴,手裡拿着的水果刀掉到腳背上,腳趾被砸到,都沒有感覺到疼。
外面傳來趙露珠的驚喜聲:“韓晗,你怎麼還有這個異能啊?”
韓晗的聲音依然平靜溫和:“我也不知道,剛纔一着急就發現自己又多個異能,應該是水系。”
林小雨俯下身將水果刀撿起,又查看一下廚房裡的東西,果然,能吃的能喝的都被韓晗收羅走了。
她又去廚房旁邊的儲藏間裡看看,那裡的所存儲的一箱礦泉水和兩箱可樂也都不見了。
這女人,外表一片溫和善良,私下卻自私自利,竟然不給別人留下一點東西,還是如前世一般的霸道,只是她很會演戲,弱點和缺點從不暴露出來,加上外表的端莊嫺靜掩飾,一般人很難發現。
只是她應該也有遺憾的,她那空間需要升級纔會擴大面積,現在是零級,想必儲存量不是很大。
最可恨的是,趙露珠明明知道家裡吃的喝的都被韓晗收羅走,還要將自己甩在這裡,真可謂最毒不過婦人心。
林小雨恨恨地將儲藏間裡的棒球棍找出來,用這個防身,以防被喪屍攻擊。
當她拿着棒球棍走到門口時,他們已經結束戰鬥,趙露珠看了看林小雨手裡的棒球棍,嗤笑一聲,高傲地一甩頭往客廳裡走去。
而韓晗則讚賞地道:“嫂子的辦法真好,沒有異能,用這個也不錯,”說完還鼓勵地微笑一下,然後喊露珠:“露珠,咱們去衛生間洗洗吧,換一下衣服。”
她們原來打算在這住一段時間,所以,行李箱裡都帶着換洗衣服。
“還有水嗎?高樓一停電,就沒有水了,”趙渤海提醒道。
“哥,你忘了,韓晗是水系,她這裡有水呢,”趙露珠的口吻裡帶着與有榮焉,笑嘻嘻地道。
“那我怎麼辦?”趙渤海明知故問地道。
林小雨自然明白他話裡帶着某些意思,前世沒有察覺,這一世迅速撲捉到了。
她心裡默唸:“哥,讓韓晗幫你啊,你要洗澡用布擋一下就行了,嘻嘻…”這是趙露珠前世說的話,笑音裡帶着曖昧。
果然,就聽趙露珠道:“哥,讓韓晗幫你啊,你要洗澡用布擋一下就行了,嘻嘻…。”曖昧滋味更濃烈,彷彿希望立刻看到自家哥哥在衛生間跟韓晗發生點什麼似的。
趙渤海有些羞赧,眼光遊離地看了看韓晗那性感的背影,喉頭吞嚥一下,嘴角帶上一抹笑容,用舌頭舔舔乾澀的嘴脣,像是被挑逗起來某種慾望的動物。
然而,他突然察覺一道銳利的目光投到他的身上,這才發現自己的妻子清冷地站在那裡,嘴角帶着譏諷,雙眼幽深,像是看出他的心思一般。
他有些惱羞成怒,對着林小雨道:“讓你藏起來你怎麼在這,以爲拿着個棍子就能將怪物殺死?快進屋幫我找身衣服,沒看我滿身的惡臭啊?”
林小雨沒有說話,轉身往臥房走去,這時傳來吳蘭花的聲音:“啥本事沒有,還牛什麼牛啊,還等着我兒子伺候啊,林家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黴,娶了這麼個兒媳婦…”
後面的話林小雨沒有聽見,她用被單將趙渤海的衣服收整出來,提着走出臥房,扔到坐在沙發上的趙渤海面前道:“這些是你的衣服不假,可還記得是誰買的?這些可都是名牌呢,花的全是我的錢,你們應該慶幸,因爲娶了我,你的工資才能貼補給家裡用,常言說得好,吃水不忘打井人,趕緊穿上吧,給你媽媽提個醒,是誰給她富裕生活的,做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不能沒有良心,”說完,扭頭回房,用力將門鎖上。
趙渤海被這一席話刺激到了,他望着那緊緊關閉的門怔怔出神,是啊,自己的地位和生活,基本都是林小雨家裡給的,再怎麼暗示自己有能力,也沒法磨滅林小雨給打的基礎。
他有些沮喪,還帶着點悲哀,他的本性就是這樣,佔盡妻子的便宜,還不希望被別人認爲自己是吃軟飯的。
由於出身低,又想要出人頭地,娶個高官的女兒,自然是條捷徑,然而,他自卑而又傲氣敏感的自尊心一直是糾結的矛盾的,常常折磨着他的身心。
這時,韓晗溫暖的聲音響起,像一股潺潺溪水,涌入他的心田:“渤海哥,你這樣照顧嫂子愛護嫂子,嫂子家即便幫些忙也是分內的事,那是他們愛屋及烏,再說都是一家人,誰幫着誰,哪用得着分的那麼清,那樣豈不傷了夫妻情分?”這話說的既婉轉又體貼,還不動聲色地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