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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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希爾瓦娜斯機靈得很,提前打聽到了消息,在他父親被捕之前就逃出了基地,直到今年初纔在n11基地的一家飯店裡被人認出來,抓了回來。書??哈哈??小?說網(w??w??w??&)她長得可真是水靈,漂亮極了,至今還是處子之身,最近老闆一直準備高價拍賣她,如果不是警備隊突然找了過來,恐怕早已被人買回去做‘女’僕了,先生我看您長得儀表堂堂,跟那‘女’孩真是天生一對,不如出錢把她買回去,保證讓您滿意……」老口鴇也不知是太過害怕,還是哪根神經短路了,哆嗦着一說起話來就收不了嘴,滔滔不絕什麼東西都往外冒。

雷聽得心煩,把一根冰冷的長槍管塞進了她嘴裡,總算讓她閉上了嘴。

這老口鴇被槍指着,立刻歪着頭高舉雙手作投降狀,只是她那張嘴不知是因爲職業習慣還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竟然含住了左輪槍的槍管,還用那條蛇一樣的舌頭‘舔’了‘舔’,塗滿口紅的豐腴嘴‘脣’在槍管上面留下一道水晶‘色’‘吻’痕。

雷眉梢猛跳,感到一陣惡寒和噁心,握着槍的手一抖,撬開老口鴇的嘴‘脣’,收回了自己的槍。老口鴇的嘴被槍管一磕,‘門’牙掉了兩顆,疼得她哇哇直叫。

「帶我過去。」雷語氣冰冷說道。

「好,好。」老口鴇連忙上前帶路。

進入這棟小洋樓內部,婬口靡的氣味撲面而來,婬口聲‘浪’語在整棟樓各個角落響起,大部分房間裡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激’烈運動的‘肉’體撞擊聲,有的還傳出皮鞭鞭笞的聲音,和‘女’人故意裝出來的被強暴時的哭喊,這當然是爲了滿足部分男人自卑的發泄和變口態的‘欲’口望。

但有的房間裡的男人癖好顯然不太一樣,雷眼角一瞥,就從右邊一個沒關緊的‘門’縫裡,看到房間裡的‘女’人穿着‘女’王一樣的‘性’感皮衣,靠在沙發背上,手裡拿着一條黑‘色’小皮鞭,兩條豐碩的大‘腿’呈一字張開,將羞恥部位暴‘露’在眼前,而她面前地上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則像一條狗一樣爬過去,在她小腹下捲曲的‘毛’發中陶醉地嗅着,忘情‘舔’舐……

末世的苦難令人同情,末世的墮落讓人無奈,到底那條路纔是突破囚籠的方向,纔是真正的救贖之路?

雷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並不信基督教,但他覺得如果地獄真的存在,大概不會比這裡的情景更糟糕,這整棟樓裡充斥着的,都是魔鬼的氣息。

雷無視掉周遭的‘亂’象,跟着老口鴇穿過內堂狹窄的過道,經過兩個樓梯,上到了這棟樓的第三層。第三層不像下面那樣擁擠狹窄,裝潢得富麗堂皇,整個樓層只有兩個大廳,全都用八邊形純白‘花’崗石柱支撐起來,四周牆壁上掛滿鍍金裝飾和婬口‘亂’的油畫,高高的天‘花’板上掛着華美的水晶吊燈。

這一層是‘交’易奴隸的場所,寬闊的大廳中間擺放着拍賣展臺,後面是一排鐵籠子,而前面則呈階梯狀擺滿十幾排靠背椅子。

末世沒有法律,亦沒有人權,這裡階級分明,等級森嚴不下奴隸社會。而‘女’‘性’的地位更是前所未有降低,幾乎淪落到沒有監護人就會被肆意擄掠的地步。在末世,這種變化幾乎是不可避免的,因爲越是體力勞動佔最大比例的社會,身體柔軟的‘女’‘性’地位就會越低,男‘女’體力上的差距在末世被無限放大,‘女’人只能淪爲繁殖工具和供男人發泄的玩物,只有極少數會例外。

第三層頂上還有一個小閣樓,這裡就關着五月‘花’的頭號拍賣品——希爾瓦娜斯小姐。

閣樓‘門’前站着兩個手持衝鋒槍的士兵,袖章上掛着「n9」的牌子,應該就是基地警備隊的士兵了。

老口鴇把雷帶到這就一臉哀怨看着他,得到雷眼神默許之後,立刻就倉皇逃了下去。

兩個士兵小聲討論着什麼,神‘色’興奮。

左邊那個胖一點的說:「他孃的,這個‘女’人長得真夠勁,可惜只能看不能吃,搞得勞資心裡癢癢渾身難受!」

右邊矮個子譏笑道:「得了吧,就你小子也想上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可是五月‘花’頭牌,沒有一兩百銀幣,你連手指都‘摸’不到!」

左邊胖子哼了一聲說:「總有一天,那幫老傢伙也會玩膩的,那時候就隨便我們上啦,到時我要第一個上她,誰敢跟我搶,我一腳踢爆他的蛋蛋!」

矮個子小聲說:「我好心提醒你一個句,這個‘女’人可是她老孃和惡魔生下來的雜種,誰知道下面那‘洞’‘洞’裡會長出什麼東西來,你敢捅她,就不怕自己傢伙爛在裡面?」

胖子猶豫了一下,狠下心來說:「怕什麼,男人這傢伙就是用來捅‘女’人的,捅不到漂亮‘女’人,要它何用,不如自個兒切了當太監,要是能幹到這樣正點的妞兒,就是爛了我也甘心!」

矮個子笑道:「你這個死胖子,仗着自己體質好抵抗力高,沒有錢的時候,連那頭變異母豬都敢上,別以爲我沒瞧見!」

胖子憋得滿臉通紅,「你他孃的才上母豬,你全家都上母豬!」

矮個子見胖子急了,也不再調侃他,而是挑逗起了屋子裡的‘女’人,他朝‘門’內吹了個口哨,說道:「嘿,妞兒,跟大爺們說兩句話,能聽到你那小鳥一樣的嗓子,也不枉我們兩個在這裡守一整夜!」

屋子裡沒有迴應。

胖子冷哼一聲:「哼,小妞兒,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對我們兩兄弟愛理不理,別以爲我們長官說不準動你,就真拿你沒轍了,對付‘女’人,我們有的是辦法!」

屋子裡依然沒有半分迴應。

胖子吐了口唾沫,轉身就準備推開‘門’進屋子,給裡面的‘女’人一點教訓。可是沒等他手碰到‘門’把,就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旁邊的矮個子也是如此,兩人都是太陽‘穴’上中了一擊之後,就無聲無息癱軟了下去,哼都沒哼一聲,絲毫響動都沒有發出。

雷撿起了兩人的衝鋒槍,塞進了自己風衣後面。

他倒是沒有下死手殺這兩個傢伙,不過沒有幾天功夫的修養,他們倆也休想再爬起來。雷的力量現在已經比以前強太多,強到他自己控制起來都難以做到收放自如,事實上他的自由基因點已經完全夠他將力量強化提升到三階,但他並沒有急着這麼做,因爲他感覺自己現階段的力量還有很大提升空間。

在形勢不太緊急的情況下,將每一項能力都鍛鍊到現級別的極限,然後纔開始朝下一階進化,這樣就能將每一階段積累的優勢呈幾何倍數放大,最後甚至能達到越級挑戰的程度。

雷推開‘門’走了進去,這間閣樓‘陰’暗狹窄,好在空氣還算清新,夜晚的冷風從焊滿鋼條的天窗縫隙中滲了進來,讓人感覺一絲寒意。

昏暗的燭光中,一個‘女’人背靠着‘門’坐在‘牀’邊的凳子上,用一條破舊的棉‘毛’巾沾了水,正在細心給‘牀’上躺着的人擦拭臉頰。

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女’人沒有回頭,只是輕聲說:「肖恩中士說過,不準動我一根手指頭,你們難道想違抗命令嗎?」

「我可不怕什麼肖恩!」雷說。

‘女’人輕輕笑了起來,依然沒有回頭,「你們全都瘋了,所有人都瘋了,你們比惡魔還可怕,連惡魔的‘女’兒都不放過!」

‘女’人聲音有種磁‘性’,就像風吹過細沙,想纖指撥‘弄’豎琴,非常動聽,裡面包含的一種悽苦而決絕的感情。她的頭髮竟然是粉紅‘色’的,被一條藍‘色’束帶綁在腦後,就像別了一支藍‘色’的牡丹‘花’。

「是的,有很多人瘋了,但至少我還清醒着!」雷在靠牆的一張椅子裡坐了下去。

‘女’人這纔回過頭來,驚訝地發現進來的竟然不是‘門’前守着的那兩個士兵,而是一個套着黑‘色’風衣的年輕男人,他樣貌英俊氣質不凡,但卻讓‘女’人心裡一沉,「他應該是哪個家族新培養的繼承人吧,沒想到我躲了這麼多年,還是逃不脫淪爲奴隸的命運!」

「你是誰?是替哪個大佬來買我走的嗎?」‘女’人問道。

「我就是自己的大佬,我只爲自己做事!」雷回答道。

「呵呵,一個人的力量又怎麼可能跟他們抗衡,你不要說大話了!」‘女’人譏笑道。

「這不是說大話,這只是一種態度!」

雷歪着頭細細打量了面前的‘女’人,她的確極爲美麗,就像她的頭髮一樣,她全身都散發着一股粉紅‘色’的‘誘’‘惑’,眼睛大而靈秀,瞳孔是粉紅‘色’的,微卷的嘴‘脣’並不厚,但卻非常‘性’感,讓人忍不住就想欺負,想一親芳澤,也不知是塗了什麼口紅,還是天生如此,那上面泛着的光澤,竟也是如水晶一般半透明的粉紅‘色’。

這個‘女’人最特別的一點,不在於她的容貌,而在於她的氣質,她將清純和‘性’感這兩種對立的特點,在同一個人身上完美統一起來。

雷仔細打量了這個‘女’人兩遍,他的眼睛能夠敏銳捕捉到,‘女’人隱藏在寬大衣裙下的‘誘’人曲線,卻看不出她的年齡。只看她的眼睛,好像是十八歲的少‘女’,但目光落在‘脣’上,又立刻否定了先前的看法,覺得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_‘婦’_,看到她的飽滿的身體曲線時,又不自覺地把她和三十多歲熟透了的中年‘女’人聯繫起來,最後回到她的眼睛上時,竟然發現這雙歷盡苦難飽經滄桑的大眼睛,竟然像極了白髮蒼蒼九十多歲老‘奶’‘奶’……

雷搖了搖自己的頭,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一個人身上竟然會同時存在這麼多種氣質,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然而‘女’孩卻誤會了他那長達兩分鐘的目光。她曾被各種各樣的男人,用各種各樣的眼神,看過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儘管她穿着衣服,但卻覺得已經被剝光了,赤‘裸’‘裸’毫無遮掩,每次想起那些充滿‘‘欲’’望的眼神,她就覺得渾身顫抖冰冷無比。

「你看夠了沒有?」‘女’人聲音冰冷且帶着一絲哽咽,似乎想起了一些痛苦的經歷。

「差不多夠了。」雷的意思是,他差不多已經將這個‘女’人的特徵完全記憶下來,以後即使在上千的人‘潮’中,他也能一眼就將她認出來。

「無恥之徒!」‘女’人低聲唾棄,「本以爲以你的容貌修養,就算有哪些齷蹉念頭,也至少能夠虛僞的遮掩一點,沒想到你竟然也跟那幫‘混’蛋一樣,無恥至極!你們全都想把我變成玩物,做夢去吧,就算有錢又怎麼樣,我絕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女’人一開始是低聲唾罵,但後來聲音就越來越大,變成了破口大罵,甚至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指着雷的鼻子,渾身都發起抖來。

被一個漂亮‘女’人痛罵,當然不是什麼令人高興的事,不過雷並沒有絲毫動作,一句嘴都沒有還。他不清楚一個‘女’人究竟要受到多少委屈,纔會情緒如此‘激’動。他不會安慰人,但至少讓她罵出來,把那些委屈宣泄掉,會讓她好受很多。

(我有點強迫症,看到滿篇的錯別字很不爽,但是如果通篇都是**的話,更加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