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子,我勸你最好別做傻事!實話告訴你,我們戰鬥時候,我手下已經佔領了你的營地。如果你不想營地裡的人出事,就識相鬆開我,或許我會網開一面饒了他們性命!”高昂着頭,匪首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哼哼,果然小人就是小人!說話就跟放屁一樣!你以爲你的那點小伎倆我會看不出?你以爲只有你會玩陰的?你爲我就沒有後手?”
三個排比反問說的匪首心下一驚,他緊盯年輕人眼睛試圖從中讀出些什麼,以便真僞。
可年輕人除了脣角掛着抹閒適淡漠笑容外,根本沒有多餘表情。
“操!你他媽別虎老子,我第已經跟我說過了,昨天來搞我廠子的,就他媽你一個,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趕緊把這破玩意給老子解開,否則……”
“看來你弟弟不僅戰力不行,記性也差到了極點,那天我真的是一個人去你們廠子的?”
“嘶!”倒吸了口涼氣,經軒戰嘯這麼一提,匪首這纔想起自己弟弟還說了一個漢子,當下不由眉尖一挑。
“呵呵,想起來了?”軒戰嘯饒有興趣的挑弄的。
被對方這樣戲謔,匪衆心下怒火中燒,但礙於受制於人,他也不好發作。
可樓內進展是他最後救命稻草,他不相信多出那人能有什麼作用,除非對方也是覺醒者。
不過匪首覺着這樣的概率微乎其微,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小小的一個倖存者營地能有兩名覺醒者。
若是真有,他沒可能不知道這股勢力的存在。
“小子!你有人有怎樣,別忘了,老子的弟兄也不是吃素的!”
“是嗎?那不咱們出去問問情況!”擡手指了指巷外,軒戰嘯示意匪首出去。
他之所以這麼做,並非擔心魏大壯的戰力。
只是傻大個生性憨實,軒戰嘯憂慮魏大壯遇到襲擊沒有附甲,如果那樣,那最終的勝負可就真不好說了。
所以他纔會留下匪首性命,爲的就是預防最壞的情況發生。
匪首在軒戰嘯的押解下走出了巷道,他以出來,守在樓棟底下的胖子立馬大叫:“哥!哥!殺了那小子了嗎?”
胖子這邊話音剛落,軒戰嘯悠哉的身形從中走出,他朝胖子揮了揮手。
由於距離原因,胖子無從看清捆縛在匪首身上的蛛絲,他不禁有些愕然:“哥!你幹啥呢!怎麼還不殺他!”
匪首此刻正處生死攸關之際,胖子的言語無疑是叫他壓抑的怒火騰騰上涌,當即匪首爆喝罵道:“你他媽給老子閉嘴!老子他媽沒工夫跟你廢話。”
斥完弟弟,匪首深提一口氣,移目望向高樓,繼而扯嗓叫道:“喂!給老子把人帶出來!”
無人應答!
匪首回身瞄了眼軒戰嘯,見其負手而立,嘴掛笑容。
該死!
“喂,樓裡的!他媽老子叫你們把人質帶出來聽到沒?”
照例無人應答,樓棟內裡死一般寂靜,就跟一棟空樓似的。
“媽的,有
沒有帶喘氣的,給老子……”
話音未落,匪首忽覺高處有黑影落下,他駭然朝後連退數步,旋即便聞“啪”的一聲。
待得穩定心神着目看去,落下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手下。
這他媽……
匪首兩隻眼睛登時圓睜成泡,他不敢相信面前以前,趕緊移目朝拋擲點望去。
很快他便在6樓窗口瞧見了一魁梧身材,特別在看到對方胸前鼓脹的胸甲時,不禁愕然脫口:“聖甲鬥士!!”
“大兄弟!裡面的老鼠我都解決乾淨了!需要我下來幫忙不?”
心絃一鬆,時至此刻,軒戰嘯最後一絲顧慮全部消除。
而與軒戰嘯的輕鬆相比,匪首的心情可謂是比奔喪還痛苦。
他料定年輕人不會放過自己,所以抱着魚死網破的念頭,衝着守在皮卡上的兩名手下高喝命令:“開火!開火!給老子轟死那傢伙!”
兩名手下手指一直緊扣扳機,匪首這邊話音剛落,他們那邊本能便是扣了下去,應時滾粗的子彈如雨點般朝6樓噴去。
一時間牆體崩裂,碎石亂飛。
望着那被打的“噼裡啪啦”的牆體,匪首似是瘋了般歇斯底里的大喝大叫:“哈!哈!哈!想殺老子?老子就是死也他媽要拉你兄弟當墊背的!哈!哈!哈!”
“咔!咔!”一百分子彈瞬間打完,震動的槍口因爲過熱散放出嫋嫋青煙。
兩名手下趕緊給機槍換彈,而就在此時,被濃煙粉塵包裹的窗戶內突兀飛出一個不明物體,即刻不明物體在重力所用力下迅速墜落。
等到兩名手下回過神來,一切都已經晚了,厚重的櫥櫃猶若凌空投擲的炸彈,瞬間將二人吞沒。
匪首傻了!他怔怔望着被砸毀的皮卡重機槍陣地,他的腦中不斷縈繞着一個問題,那大個子是怪物嗎?在那麼密集重火力壓制下他還能活下來?
可立在窗口的高大身影很好說明了一切,魏大壯手持金甲衝樓底軒戰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安好。
最後的博弈失敗了,匪首緩緩回過身子,他望着軒戰嘯想要說些什麼,但到口的話語卻是遲遲脫不了口。
他知道年輕人一定會殺了自己,他很不甘,因爲從適才對戰經過來看,他始終佔據優勢,最後在憋了半晌他終於還是道出了心下不甘:“哼!老子不服,你他媽純粹是玩小把戲勝了老子,有種把老子解開,咱們拉開架勢正面好好幹上一架。”
聞言,軒戰嘯呵呵一笑:“你今年多大了?兵不厭詐別告訴我你沒聽過?現在這個時候在和我討價還價,你覺着還有資本嗎?”
“你媽的,臭小子,有種你……”
“咔嚓!”
空氣中傳來清脆的骨節碎裂聲,軒戰嘯着手用力一拉,匪首立馬絕氣身亡。
“哼!輸了就是輸了!哪來那麼多廢話!”收起刀,軒戰嘯不屑的啐了口吐沫,繼而提步朝匪衆來時的車隊走去。
哥哥的身亡,胖子看的那是一清二楚,但饒是如此,他也沒有搞清年輕人是如
何殺死自己哥哥的。
眼下他也沒工夫去想那些東西,因爲年輕人正在朝他走過來。
該死!該死!
胖子試圖用手去拉門把,可手掌,腳掌均被包紮成糉子的他根本不從下手,加之心下極度恐懼,以至這原本理應很輕鬆搞定的一件小事兒,此刻卻成了他無法逾越的鴻溝。
“呵呵,怎麼想出去?打算去哪兒啊?”行到車前的軒戰嘯,瞧見了胖子的狼狽樣,他饒有興趣的輕敲了敲車窗。
聞言,胖子當場嚇尿了褲子,渾身的肥肉不助抖動,就跟篩糠機般。
“啪!”用力將門鎖砸下,胖子挪到車門令一側,滿臉驚恐的盯着窗外軒戰嘯,那畏懼架勢當真跟大白天見了鬼似的。
軒戰嘯拉了拉車門,發現無從打開,彈笑着搖了搖頭,繼而提拳砸破車窗,反手解鎖,鑽進駕駛座。
“你,你要幹什麼?”
“別緊張,我帶你去完成昨天沒有完成的項目。”
看了眼後視鏡裡的肥碩身影,軒戰嘯眸中閃過抹銳利,旋即扭動鑰匙,啓動車子,在原地做了個360甩尾轉向後,疾馳朝遠方開去。
“你要幹什麼!放我出去!你要帶我去哪兒?”
“呵呵,我說,別緊張,我帶你把昨天項目做完!”
“什麼項目!?什麼項目!?”
“到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
隨後軒戰嘯不再理會胖子的發問,在行將大約15分鐘後,他在街道盡頭停下了車子。
走下車,打開後座車門,軒戰嘯不待胖子反應一把揪過胖子頭髮,着力將之託出了車外。
“啊!疼!疼!你想幹嘛!”
把胖子丟在地上,軒戰嘯兀自行到車尾,打開後備箱從中翻出修理箱,繼而取出內裡的錐起,罷了,合上車廂。
胖子見得軒戰嘯所拿物件後,立馬是冷汗直冒,摩挲雙腿朝後褪去:“別,別,別過來!你,你又想幹嘛!?”
軒戰嘯玩味十足的搖了搖手裡的錐起:“車上我不是說了嘛,完成咱們未盡的項目。”
“啊!”頭皮一陣發疼痛,胖子重達白斤的身子如同小雞般被軒戰嘯提起。
“嗯,這個位置不錯!街道入口,如果有蟲子經過一定可以輕易發現你!”說完,軒戰嘯擲錐照着胖子包紮如糉手掌就是以錐子戳下。
撕裂的劇痛疼的胖子滋哇亂叫,軒戰嘯只覺耳膜發麻。
待得全部“裝釘”完畢,軒戰嘯晃了晃昏沉的腦袋,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這次應該不會再有人來干擾咱們的項目了哈!”意有所指,軒戰嘯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胖子哭喪着臉頰,強忍劇痛哀求道:“求求你!別留我一個人在這兒!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哼,我可不希望以後在被人拿重機槍掃腦袋啊!祝你好運,再見!”
道完最後一句祝福,軒戰嘯返回車子,腳踏油門絕塵而去,只留得胖子一人守在街道,等待嗜血蟲子的“光顧臨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