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賀炎身體崩的極緊,腦袋難受至極,但聽到施嫘嫘難得的關心他,他心裡是高興的。
剛纔穆賀炎用上了全力一擊,體內的異能能量幾乎用完,精神力也已經嚴重的透支了,這會他腦袋痛的讓他差一點就無法忍受,只不過現在還沒有走出嶽城,他不放心施嫘嫘在這嶽城裡,所以死咬着牙強忍着,他正想回應施嫘嫘說沒事,卻沒想腿腳不聽使喚似的一個踉蹌,腦袋像是痛到了極至,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施嫘嫘被穆賀炎拉着,而且兩人都是跑着的,穆賀炎這一個踉蹌倒下,向前衝的慣性讓她一阻,險些也摔倒,看着穆賀炎倒下,她快速的把人扶了起了,查看他只是昏倒,並沒有什麼傷時,便快速的背起他跑。
本來兩人已經離開喪屍羣一段距離了,之前是因爲穆賀炎身上的異能,所以那些喪屍並沒有追來,但是現在沒有穆賀炎維持的異能保護,喪屍便像是嗅到他們的味道一樣,向着他們過來,還好施嫘嫘身上還有隱身符,穆賀炎也有,喪屍大多數都是普能喪屍,走得並不快,追不上他們。
施嫘嫘揹着穆賀炎快速的向着城外跑,還好現在已經天亮了,事物看得清楚一些,她看好方向就跑,半個小時後,她終於衝出了城外,只不過剛一出城就遇到一羣人開着車向着城裡的方向開去,他們見到施嫘嫘便停下車來。
這羣人像是一個隊伍。十幾個人,清一色全是男人,施嫘嫘開了靈眼看着他們。都是普通人居多,有五個異能者,等階最高的也只有一個二階的異能者,她並不想理會他們,但奈何別人卻想爲難她。
“喲,小妞去哪呢,來跟哥哥玩玩怎麼樣。”一個三十來歲。挺着一個大大的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從車裡下伸長雙手,來攔住了施嫘嫘道。他眼神裡帶着戲謔,淫穢的打量着她的身體。
“滾。”施嫘嫘看着這男人不懷好意,一點也不客氣道。
“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周安永看着這普通的女人。背後還揹着一個像是受傷的男人。想要搞定這女人容易的多了。
昨天晚上大傢伙找女人去爽快去了,只有周安永一個人守着門口聽着那些女人淫.蕩的聲音,到了早上他想去找女人時,又被隊長叫出來收集物資,他憋了一個晚上,現在看到個女人就想幹。
所以他看到施嫘嫘時就想把她拉進車裡幹,進城裡還有一小段距離,這段距離裡剛好可以在車上爽快爽快。等幹完後應該剛好到城裡,而且他也想幹完後把女人帶回基地。讓兄弟們爽一爽,剛纔隊長並沒有阻止他,估計也是有這個想法的,所以他纔會停下車來攔住施嫘嫘。
只是這會看着施嫘嫘這麼硬氣,周永安非常不爽,一個沒有異能的普通女人居然還讓他不爽,他想着就擡起手想給她一耳光。
施嫘嫘肯定不會讓他得手,她揹着穆賀炎,兩手都挽着穆賀炎的腿,手沒空出來,但是腳上還是閒着,她一個側身,躲過這他甩來的手,原地一個凌空躍起,看準了男人的腦袋,腳下用力,一腳踢到男人的腦袋上去,男人只覺得腦袋一痛,眼前一黑,他側身的倒在地上,全完不知死活。
“哥。”一個長得粉頭面白的年輕男人看到這情況,他喊了一聲便快速的跑到倒下男人的邊上看了一下,等確定他哥只是暈倒後,他陰狠的看着施嫘嫘。
施嫘嫘本來不想理他們走的,但看到這年輕的男人陰狠的眼神時,她想起了王香芸總是用這些眼神看自己,瞬間她心裡起了殺意,她正想解決這兩個男人時,最前面的一輛車裡下來了一個鷹勾鼻子的男人,他笑着道:“小姑娘對不住了,是我沒管教好小的,你別介意。”
施嫘嫘轉頭看了他一眼,就見鷹勾鼻男人笑眯眯的繼續道:“我叫李克霖,是這附近小基地裡的一個小隊長,不知道小姑娘怎麼稱呼。”
他說着眼神裡閃過算計,剛纔看到看着這女人並沒有異能波動,他估計只是個普能人,當看到她把周永安踢暈時,他還疑惑她一個普能人的力量,怎麼可以把周安永那個一階力量異能者給踢昏。
這讓他想起了那些高大上的古武者,末世後建立兩個大基地的都是古武家族,而根據所有基地的調查得出,凡是古武者覺醒異能的成功率高很多,現在估計是個人都知道了,這女人的那麼輕鬆的躍得這麼高,他猜測這小姑娘可能就是個古武者也說不定,很有可能是個極少沒有覺醒異能的古武者,她要是古武者,身上肯定有練古武內心功法,就算沒有那也可以逼她把她練的內心功法背出來。
現在末世誰不知道只要有古武的內心功法,就可以比普能異能者提升異能更快,所以他一想通便快速的下車來試探一下女人,她好讓女人放下戒備,這女人他是要抓定了。
想着李克霖揮了一揮手,示意隊員們全下車。
他就不信他們十幾個人會抓不住一個女人,哪怕是古武者,但是隻要沒有覺醒異能,他就有信心把她拿下,只不過怕是要費一翻功夫罷了。
但是,只要有內心功法,這點功夫根本就不值一提,只要有內心功法他就可以比別人更快的提升異能,提升實力。
只要有實力,在這個已經開始以強者爲尊的末世,李克霖肯定可以很快的站有一位置,甚至他可以把小基地佔爲已有,甚至可以幫到那個人討好那個人,這樣一想李克霖心頭髮熱,看着施嫘嫘的眼神也貪婪起來。
施嫘嫘並不應男的人話,她五感敏銳的很,鷹勾鼻男人剛纔眼裡閃過算計她是看到的,現在眼神一下子變得貪婪更是瞞不過她,所以在他揮手讓他隊下車時,她便後退了幾步快速的把穆賀炎放在一棵樹的傍邊。
看着十幾人全部都下了車,她鬆鬆筋骨,噼裡啪啦的陣骨頭響聲起,眼神銳利的看着鷹勾鼻男人:“看來你們是想打架啊。”她說着便把掛在腰側的紫刀拔出來,揹着穆賀炎走了半個小時,也是時候鬆鬆腿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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