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們都做了初一,古玉自然不介意做十五。
本來心存顧慮,古玉還不想將事情攤開來說。
可是如今古玉才發現,其實那些女的比他看得還開。這些前衛的女人居然開放到此等程度,那麼古玉爲何還處心積慮地保全她們的廉恥心,直接“坦誠相見”便是了,說不定她們心中還更期盼自己這麼做。古玉越想越氣,乾脆便身形一閃,去了冷氏三姊妹房中,叫她們通知當晚參加泡澡的女成員都到他房間。
冷氏三姊妹知道古玉怒火中燒,唯唯諾諾,亦不敢問是叫去何事,便兵分三路去叫人了。
其中,艾妮跟劉司琪睡在一個房間,而緋櫻則跟何勝男一起睡,唯有朱彤自己單獨睡一個房間。
很快,這些爛醉如泥、睡得毫無淑女形象的衆女便被冷氏三姊妹紛紛拉了起來,叫到了古玉房中。看着端坐牀上的古玉,已然恢復幾分清醒的衆女臉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紅暈,劉司琪和艾妮更是瞄着古玉的身體,眼有精光。
“話說,你們昨晚聚會泡澡,都泡到鄙下頭上了,甚好啊,甚好啊!”
一羣美女姿貌不同,各有千秋,卻個個都表現得如做錯事的女娃一樣,不敢反駁,甚至連正眼相對都不敢。
看着平時瘋來瘋往的劉司琪和艾妮都乖得跟兔寶寶一樣,古玉臉色愈是陰沉,心中主意越加堅決。因爲如若兩女心中沒有愧意,是不可能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如此拘謹。這兩女壓根兒就只是將自己當爲異性,卻少有將自己當成領導看待。
故而,非常即妖。
衆女的反應已然暗暗反射了昨晚的瘋狂。
“既然都到齊了,也不反駁你們昨晚的所作所爲,那麼我們便進入正題吧。緋櫻會員,將昨晚你們醉酒後的行爲都播出來,鄙下要你們好好看清楚昨晚上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樣的事情,看清楚你們那個時候到底是美女還是僅僅披着一張美人皮囊的魔鬼?”
聽到古玉的要求,緋櫻全身都紅了。
這個要求可跟要看她**沒區別。
雖則她習慣了穿着粉紅睡衣到處去,但並不代表她生性浪蕩。相反的,她還從未在男人面前脫過那層粉紅睡衣。所以對於古玉的這個要求,縱然以緋櫻強絕的接受能力,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不可否認,她對古玉是有着不小的好感,可這個進展實在太快,她沒有心理準備。
“緋櫻會員,昨晚你們看鄙下的時候怎麼便那般爽快,如今卻如純潔小女娃一樣扭扭捏捏了?”
緋櫻自然聽得出古玉在諷刺她們,可偏偏這事確實有些過火,她們也無法辯駁。
再說,古玉如今氣頭上,狡辯不是等同於火上加油,百害而無一利。
“速度將昨晚醉酒後的行爲給鄙下播出來,這是命令,不是要求。”見到緋櫻緊咬着紅脣,死活不肯將昨晚衆女的瘋狂舉動播出來,古玉眉頭皺了皺,當即冷冷地將命令搬了出來。既然她們都沒臉沒皮了,古玉自然也不打算正人君子自居了。
緋櫻嬌軀顫了顫,眼神閃爍,似乎依舊在掙扎。
其他幾女情況亦是差不多,她們很明白古玉這般做法有些公報私仇了,只是卻沒有一個敢做出頭鳥。
見到這些女人一下子都三從四德了起來,古玉冷哼一聲,也不憐香惜玉,直接暴喝一聲“播”,便將緋櫻喝得再也無力反抗,玉手軟軟地一揮,而後便有無數緋紅點點憑空漂浮而出,朝着古玉眼前的虛空聚集而去,不多會便形成了一個緋紅屏幕。
屏幕中,衆女滿臉通紅、一絲不掛,正一邊喝着紅酒,一邊毫無儀態地說笑着。
而屏幕外的真人卻有不少潸然淚下,哭了起來。
“話說,緋櫻姐姐,你就將會長現在的影像播出來,讓我們看看會長在做什麼嘛?”屏幕中,艾妮胸器狠辣,渾身綿軟,正抱着緋櫻嬌軀,哀求其將古玉當時的影像播放出來,而緋櫻則黛眉緊蹙,顯然有些爲難。
“不是很好啦,要是會長此刻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那如何是好?”
緋櫻竟是開起了古玉的玩笑,卻不曾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艾妮聽後,不但沒有退步,反而還醉醺醺地揶揄緋櫻:“緋櫻姐姐,你思想真邪惡,照偶說啊,這個時候,會長應該早就擼擼去睡了,哪還會依然在奮鬥。要是會長有這麼勤快激情,我們這些姊妹哪還會獨守空房,早有人被叫去寵幸了。”
緋櫻俏臉愈紅,似喜似嗔地指着緋櫻:“還寵幸,你當自己妃子呢?”
“莫非緋櫻姐姐不想?你敢說不想,偶明天就去跟會長說。”
“得了得了,怕你了,播給你看就播給你看吧,反正這個時候,會長應該也早就睡了。”緋櫻臉色頻變,最後望着皎月當空的夜色,只能無奈服軟,答應了艾妮的要求。只是將話說出去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那句早就睡了跟之前艾妮所說的“早就擼擼去睡了”遙相呼應了,臉上有些不自然。
那種嬌羞之態,配上緋櫻前凸後翹的婀娜身姿,真是一道可以亮瞎了男兒眼的風景。
“咕嚕——”
饒是古玉這等受害者,都忍不住男兒本色的呼喚,口乾舌燥,而後還不可遏止地吞了口口水,吞得場上的女子個個臉都紅得欲要滴血了,特別是當時屏幕上的女一號緋櫻,更是羞得將頭猛往胸前兩團突出埋,一副只恨脖子太短的模樣。
“哇——,會長竟然也在泡澡。”
屏幕中,一面一模一樣的緋紅屏幕漂浮在緋櫻和艾妮面前。
只是艾妮一見到屏幕中顯現的影像,便口水直流,大喊大叫,一副大腦系統崩潰、思想完全癲癇的模樣,附近的美女們當即便被吸引了過去,紛紛朝着兩人所在之處匯聚,觀賞着屏幕中正在浴缸中熟睡的古玉,神色眼神各不相同。
不過,無論是羞赧難耐的,還是精光直冒的,目光都無一例外地離不開屏幕。
只是任憑她們怎麼想,都沒有料到東窗事發,還享受了屏幕中古玉的相同待遇。
“話說,臭男人既然睡得這麼熟,我們要不要去作弄作弄他啊?”劉司琪見到自己的男人被這麼多女的看光了,眼中隱有一絲不悅,可頻閃數次之後,便被一陣濃烈精光所取代,並說出了讓其他衆女都意想不到的話語,唯有艾妮一人神情沒有多大變化。
“偶早就想到了,可是會長是何等英雄,我們怎麼能夠無聲無息地進去作弄他?”
艾妮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無情地否決了劉司琪的提議。
“這個,姐自然早有應對之策,就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如今,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此時不執行這個計劃,那還更待何時。”聽到艾妮的否定,劉司琪並沒有生氣,反而還將頭擡高了幾分,甚是自豪地說出了自己已然解決了艾妮所說的難題。
“哦,是什麼啊?”
人的好奇心一下子便戰勝了一切。
衆多女人當即七嘴八舌、趨之若鶩地向劉司琪討教,就連一直都孤僻不合羣的何勝男都不禁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嘻嘻——,這個計劃可是姐傾盡畢生精力,方纔研發出來的,可謂天衣無縫、辦人無形。只是這個計劃除了姐之外,還需要勝男和若水姐姐的配合,少了一個都不成。當然,如果成功了,即使是臭男人,也要任我們魚肉擺佈,嘻嘻——”
說着說着,劉司琪的頭又不自覺地擡高了幾分,笑得就跟電視上的奸角一樣。
然而,其他幾女都被她挑逗得身心俱癢,只能好言哄她說出來。
“其實大家有所不知,臭男人有一個極其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在睡着的時候,對周遭的警覺性會下降不少。姐曾爲此做過多次試驗,發現平常時候,男人確實都能發現‘虛化’狀態的姐,可一旦他進入了深度睡眠,那麼‘虛化’的姐便能成功瞞天過海,暗度陳倉。只可恨姐的‘虛化’時間太短,每次都來不及做什麼便顯形,而後暴露了行蹤。”
說到後面,其他衆女都能感受到劉司琪話語中深深的惋惜與銜恨。
但,同時也爲古玉捏了把汗,要是這小妮子“虛化”時間長了,那麼她們很可能此時便多了一個會長夫人了。
“既然這樣,你是打算讓我們如何配合你,從而來彌補這個‘虛化‘時間太短的問題?”冷若水蕙質蘭心,從劉司琪的隻言片語中已然看出了這個計劃的可執行性,只是縱然依靠她冷家的超絕醫術,估計也只能讓劉司琪“虛化”時間增加數秒,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更何況何勝男在這個計劃中又是怎麼樣的一個角色。
據冷若水記憶,何勝男也就只會寄生。
這個能力可謂雞肋無比,劉司琪究竟是打算如何運用這個雞肋能力,使之能夠在計劃中綻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