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三本書都收集起來之後,慕容纖纖便準備離開,現在她準備去救那些被關押的中國人,然後毀掉這個基地。
嘟……
一陣急促的電子聲音驀然響起,肖雨馨微微吃了一驚,她馬上便找到了聲音的來源——是在龍造寺信雄的衣袋裡。
惡魔通訊器?
看着手裡熟悉的裝備,肖雨馨淡淡地笑了笑,按下了通話鍵,裡面傳來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爺爺嗎?那個女人衝出了酒店,她比我們想象中要難對付!”
“龍造寺家正?”
肖雨馨臉上露出幾分嘲諷的笑容:“不好意思,你應該將我的危險等級再次提升。”
“你是誰?”龍造寺家正在通訊器的另一端厲聲問道:“我爺爺呢?你把我爺爺怎麼了?!”
“我就是你們要抓的人,家正先生。”肖雨馨淡漠地說了一句之後,就乾脆利落地關閉了通訊器。
“喂!喂~”在通訊器另一端的龍造寺家正要發狂了,立即帶着隊伍向家族駐地返回。
他怎麼也想不到,嚴密得幾乎無懈可擊的地下基地,竟然被人莫名其妙地混了進去,那些防禦和監控簡直是形同虛設。最讓他着急的是,地下基地裡的某些東西是不能泄露於外的,他必須立即返回家族基地。
就在龍造寺家正急急地往回趕時,肖雨馨已經來到了試驗室,她依然是龍造寺信惠的模樣,所以一路上並沒有遇到阻礙。
“信惠小姐。”
就在她剛剛來到關押囚犯的牢房外時,一個猥褻的有些發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肖雨馨故作矜持的轉過身。
在她身後,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胖子正快步走過來。臉上帶着曖昧的笑容,來到她近前後,伸手就要撫上她的胸口。
“藤田君,有什麼事情嗎?”肖雨馨一瞥間已經看清楚對方工作卡上的名字。
那個胖子對於肖雨馨打開他的手絲毫不以爲意,只是眼中有幾分疑惑:“信惠小姐,你不是一向討厭這些骯髒的支那豬玀嗎?”
你纔是豬玀。你媽是豬玀,你們全家都是豬玀!
肖雨馨在心裡問候着,臉上卻依然是一片淡然,“祖父讓我親自挑幾個比較強壯的試驗品。”
她有意突出了‘親自’兩個字。原本她準備直接殺入囚牢的,不過在探查的時候,她發現囚牢裡有處決裝置。一旦發生意外,控制室可以控制那些處決裝置立即殺死裡面的囚犯。而且她也不知道那些囚犯有沒有受到其它控制,所以還是以最安全的方式進入比較好。
“哦,原來是這樣。”
藤田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信惠小姐,還是我來陪你一起選吧,別讓那些支那豬驚嚇了你。”
“那就多謝藤田君了。”肖雨馨不動聲色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走在前面。
藤田掏出工作卡在門上的卡槽裡劃了一下。房門自動打開,一股各種氣味混和出來的味道撲面而來,藤田不由皺起了眉頭。肖雨馨卻因爲面具的問題,對這個味道不是很敏感。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牢房,肖雨馨迅速地向四周打量了一眼。這間地下牢房的面積很大,裝有全方位的監控攝像,房間裡面被鐵柵分隔成數十個囚室,每個囚室裡面都囚禁着數十個、十數個不等的囚犯,男女老少都有,其中有一些是覺醒戰士,更多的還是身體強壯的普通人。可能是爲了‘飼養’他們以滿足試驗品的條件,在食物上,他們應該沒沒有什麼匱乏,畢竟只有保持健康,才能夠成爲合格的試驗品。
肖雨馨不擔憂這個,她知道在周圍的牆壁中埋伏着一根根金屬管,只要一按動某個開關,那些管子便會探出頭來,變成致命的武器,迅速殺死囚牢中的犯人。
或許是已經麻木了,看到肖雨馨和藤田走進來,囚欄裡的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們,沒有騷動,也沒有辱罵,只是有一些母親將自己的孩子攏在懷裡,仇恨而驚恐地瞪着來人。
肖雨馨似乎在挑選那些犯人,但她一路走來,實質上是將那些隱藏在牆壁裡的武器統統以念力變形,根本無法正常發射。
堪堪地走到囚欄的盡頭,藤田回頭看着肖雨馨道:“信惠小姐,選好了嗎?”
肖雨馨微微點頭:“選好了,這些人的身體都挺好,我全要了。”
全要了?
藤田眨巴着眼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肖雨馨也沒有理會他,她的手上突然出現一柄銀劍,身形展動,只聽得一聲聲清脆的響聲,那些囚欄的門鎖都被斬斷,而所有的監控系統也都被破壞。
“信惠小姐,你瘋了!”藤田目瞪口呆的看着肖雨馨,不知道是被嚇到,還是氣的,而囚欄裡的那些犯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出來。
“不,我很正常。”肖雨馨伸手在臉上微微一拂,她已經收起了面具,露出了真容。
“你、你不是信惠小姐!”藤田臉色大變,手向衣服裡面伸去。
“答對了,無獎!”肖雨馨微一揮手,長劍輕輕一拂,藤田的咽喉冒出一股血箭,身形砰然倒下。
“你們出來吧,我是來救你們的!”肖雨馨看向那些犯人道。
“可我們這樣是逃不出去的!”衆人面面相覷,一名中年男子喃喃地說道。
“懦夫!”
肖雨馨有些無語地看着他:“你如果連逃跑的念頭都沒有的話,那就老老實實地在這裡當試驗品好了。”
她頓了頓,看向另外一些戴着黑色鐐銬的人,“你們是覺醒戰士吧?”
“我們曾經是覺醒戰士,但現在只能是這樣,這種鐐銬限制了我們能力。”一名青年不甘地舉起雙手,晃了晃雙手之間的鏈子,發出嘩啦的響聲。
“你過來,把雙手擡起來。”肖雨馨說道。
那名青年向周圍看了看,最後慢騰騰地來到肖雨馨的身前。
肖雨馨淡淡一笑,沒等他提問,手腕輕揮,一道道銀光傾灑出來,青年手中的鐐銬發出一片‘叮叮’的聲音,隨即那些鐐銬變成了一堆廢鐵落實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