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龍門鎮。
繁密的常春藤蔥綠茂盛,慢慢地朝龍門鎮四周蔓延開去。
此時,龍門鎮裡面,熙熙攘攘臨着龍門鎮彎曲的小河建着十幾座木屋,每座木屋面積都不小。
木屋四周彆着竹籬笆,籬笆邊種着各色花草,整個龍門鎮似籠罩在一片花海之中。
其間,最醒目的便是居於龍門鎮東邊,臨着河流上方的木屋。粉刷着油漆的木屋,散發着暖人的色澤。竹籬笆邊種着雛菊,臨着河流的地方是一小片竹子步步封疆。
離竹子不遠處是一個葡萄架子,葡萄架子下襬放着由竹條編織的桌椅。而葡萄架子的正上方是一棵榆錢樹。上邊還掛着不少榆錢,鮮豔欲滴,很是誘人。
葉瑾露着膀子,上邊滾落着水珠子,下邊隨意套了條短褲。
他這會剛從外邊回來,衝了個涼,走進院子就見着葉晨歪躺在葡萄架子下的搖椅上,身上穿這件薄襯衫,釦子敞開,露出白淨的胸膛。
看到這裡,葉瑾的嘴角慢慢地漾起一抹淺笑,放下擦拭頭髮的毛巾,小心走了過去。介於黑和紅之間的眼眸,盛滿快要溢出的柔情。
“小晨,外邊涼,怎麼不在屋子裡歇息?”葉瑾?小聲道。
“唔嗯!”葉晨低低地應了聲,動了□子,又睡了過去。
三年前,黑塔監獄那次差點要了葉晨的命,爲了除掉許諶,葉晨經脈中異能全部被抽空。全身經脈盡?數斷裂,好在夏菲研製出了超級恢復藥劑,可就算如此,葉晨還是在牀上躺了一年半,才漸漸地恢復過來。
葉瑾看了眼竹桌上的藍色藥劑,搖了下頭,只要?他不在,葉晨就不會碰這些藥劑。不過也不怪葉晨使性子,夏菲研製的這些藥劑的味道實在是太恐怖。
上前,俯□小心將葉晨摟進懷裡,拿過竹桌上的藍色藥劑,慢慢地走近屋子裡。天氣雖然熱,但葉?晨身體一直不好,藥劑更是沒斷過。
“小晨,該喝藥了。”將葉晨放在牀上,葉瑾輕聲喚着,手輕輕地觸碰着葉晨白嫩的臉龐。也許是三年沒有外出的緣故,葉晨本就白皙的肌膚,愈發的水嫩瑩白了,遠看着就像是華美的象牙,晶瑩剔透。
三年前,葉晨出事後。葉瑾就一直沒碰過葉晨,因換了位置,葉晨不舒服動了動,身上的薄襯衫完全敞開了。露出兩粒粉紅的珠子,顫巍巍,好不誘人。
看着,葉瑾不覺嚥了咽口水,下邊的短褲高高的鼓起。
夏菲說,小晨的傷已經全好了,只要不過度動用異能,一般的體力活支撐得住。
“小晨……”葉瑾拿過桌上的藍色藥劑,倒進了嘴裡。然後低下頭含住葉晨的嘴脣,撬開牙關,將嘴裡的藥劑喂進了葉晨的嘴裡。
微涼的手,慢慢地摸上了葉晨的光潔的胸膛。
“嗯!瑾回來了。”葉晨掙開雙眼,對上葉瑾眼中灼熱的闇火,身子一陣輕顫。禁了三年,沒想到這身子還是這麼敏感,輕輕一碰就起了火。
“夏菲說你該做些適當的運動!”葉瑾咬了下葉?晨的耳垂,嘴裡說着叫人發熱的話。
“運動?什麼運動?”也許是剛醒來,葉晨有些茫然。睜着漆黑澄澈的雙眼,定定地注視着葉瑾。
“小晨會知道的。”葉瑾壓了下去,含住葉晨的嘴,忙活了起來。手也沒有空着,隨着身體的摩擦,?房間裡空氣漸漸熱了起來。下邊鼓起的硬物抵在葉晨的腰腹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頂着。
“嗯,熱。”葉晨又不是愣頭青,見葉瑾這樣子,自然也就明白了所謂的運動指的是什麼。
來到龍門鎮三年了,因受了重傷,葉瑾三年沒吃過肉。好不容易夏菲鬆了口,不急纔怪。
想到這裡,葉晨伸出手攀住葉瑾的脖子,身子貼了上去。
見到葉晨這動作,葉瑾面色一喜,動作利落脫掉兩人身上的多餘的衣物,拉開了葉晨的雙腿,將他結實的臀擠進了葉晨的雙腿之間傲視中華。
因爲擔心葉晨會受傷,葉瑾選了一個不會讓葉晨受傷的姿勢。讓葉晨背對着自己,俯□炙熱的嘴脣虔誠親吻着葉晨的後勁和背部,下邊握着自己巨大的硬物,一下下的敲打着葉晨的屁股,不時輕輕觸碰着菊花。
葉晨傻眼了,在他眼中葉瑾向來一本正經,沒想到憋了三年的葉瑾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得憋得?多很,才能讓一個正經人變得這樣‘猥瑣’?
不過,這樣拍打着雖然很猥瑣,但卻很舒服。特?別是馬眼觸碰菊花時的麻癢,讓葉晨不自覺酥了,軟了。
“你快點……”擔心會忍不住說出丟人的話,葉晨沙啞着聲音,說道。
“呵呵!小晨別急。”試探着,當葉瑾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扶着已經腫的發紫的硬物一下子整個沒入。深諳的眸色,聲音暗啞。
聽着,葉晨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丫的,什麼時候自己成了聲控?
“噗嗤!”
一聲清脆的拍打聲,葉瑾整個壓了下去,將葉晨完全壓在身下……
“咦!趙昰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克洛澤歪着頭,站在籬笆外,手上提着一隻兔子,不過這兔子和末世前有很大的差距。有狗那麼大,耳朵貼着絨毛,尾巴卻拖得很長,齙牙露在外面,上面隱隱還站着血絲,是個吃肉的。
趙昰傾耳一聽,頓時臉上發熱,一把拉住克洛澤,朝博卡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拽着克洛澤就往旁邊那座木屋走去。
“喂!你們兩個發什麼神經?快放開我,不是說好去葉哥家做飯的嗎?”克洛澤怒視兩人,娃娃臉氣鼓鼓的。很不高興趙昰兩人將他拉走,明明都走到葉?哥家門口了,這兩人發什麼瘋。
趙昰伸手掐了下克洛澤的臉,微笑着,“傻瓜,葉哥現在忙得很。你要是敢進去,說不定葉哥等會剝了你的皮。”
“什麼?”克洛澤大吃一驚,連忙扭過頭看着博卡,“博卡,是真的嗎?你知道葉哥在忙什麼嗎?”
博卡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瞪了趙昰一眼,“葉哥忙着做運動,晚點在過去做飯。”
“做運動?那還等什麼,我們也和葉哥一起做運?動去……”說着,調頭就往回走。
趙昰伸手逮住,似笑非笑盯着克洛澤,問道:“你真想知道葉哥在做什麼運動?”說着,幽暗的眼眸緊盯着克洛澤。
“趙昰。”博卡警告看着趙昰。
趙昰抿着嘴,渾然沒理會博卡的警告,反而開口道:“要是有興趣,你也可以一起。我不介意多一個你,反正這傢伙白癡的很,多一個正好。”
“你們說什麼?”克洛澤一頭霧水,打斷了趙昰?兩人的廝殺的眼光,“喂!你們還沒告訴我葉哥到底在做什麼運動?小晨身體不好,不耐餓的……”
“回家我再告訴你。”趙昰蔫壞笑着,視線在克洛澤的臀上停留了許久。
博卡沉默着,思考了一會,朝趙昰點了點頭。兩人一左一右拉着克洛澤回了木屋,不久後,就聽到屋裡傳來陣陣難耐的喘息,及克洛澤驚慌的聲音。
不過,很快就變成了低低的壓抑的喘息。
屋外,稻田中搖曳着金黃的稻穗,微熱的暖風帶來陣陣花香。遠處青山白雲,偶爾天邊掠過一隻巨大的變異鳥,有時你還能聽到幾聲嘶嘶聲和喵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