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珩就鬱悶了,他怎麼就不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了?他以前究竟做過什麼,居然讓陶琳那樣看待自己。
“難道我以前很小人嗎?”瞿珩不解的問鬱朗,想從鬱朗那尋求一點安慰。
鬱朗輕咳一聲:“那個……我先去忙了,加強基地的守衛,這得重新安排,有點麻煩!”
說着,搖着腦袋走了。
瞿珩更抑鬱了:“陶琳,你得給我說清楚!你不能這樣冤枉我!”
“我沒有冤枉你的意思。”
嗯?瞿珩瞪眼,合着,她剛剛這話還是實話實說?難道自己在她眼裡就是個壞人,是個猥瑣小人?
“咳,我的意思是……”陶琳尷尬了,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你的異能是什麼?”
異能?瞿珩挑了挑眉峰:“你怎麼知道我有異能?”
陶琳攤了攤手:“以前只是猜測。”
現在知道了。
瞿珩無語,暗怪自己太笨,怎麼一不下心就被陶琳套話了,一定是自己太沒防備了。
“好吧,我的異能是心理干預。”
心理干預?這也叫異能?他真的不是心理醫生嗎?
“你以前是心理醫生?”陶琳猜測。
瞿珩黑線,明明陶琳更像是心理醫生:“你怎麼知道我有異能?”
“我……”陶琳笑了一下:“我和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想要把常雅給你。”
常雅靈動的眸子瞪了陶琳一眼,摟住她的脖子,趴在她的肩膀上,好像生怕她把自己交出去一樣。
陶琳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了她一下,笑道:“我那個時候就覺得你奇怪,現在想想,肯定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否則我不會把常雅交出去。”
常雅是陶琳的心肝寶貝,陶琳就算瘋了傻了,也不會把她交出去的。
“你第一次還不是和我說你是啞巴嗎?”
陶琳笑了,的確,那個時候她也當瞿珩是壞人了。
她抱了抱常雅:“第一次見你,你要搶我的常雅,我當然要防備你了。”
“不好意思,那個時候我們在找倖存的人,我當時也不是想搶你的孩子,只是想要看看她有沒有被感染而已。”
陶琳點頭:“那就好,我還以爲你要搶走她。”
“怎麼會,我又不喜歡小孩。”瞿珩仔細的看了看常雅:“她現在越來越漂亮了。”
“嗯。”陶琳也歪着頭看了看常雅,她的確是越來越好看了,越來越像凌思。
瞿珩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小常雅,小常雅瞪了他一眼,忽然揮手拍開了他的手。
“不好意思,她現在不太喜歡讓別人碰,有的時候,於洋想要抱她,她都不太樂意。”陶琳歉意的說。
常雅嘟了嘟紅脣,好像在說,她什麼時候不樂意了,她明明很樂意的。
可惜,她還不會說話,只能嘟嘴表示抗議。
“是嗎?孩子認生也是好事,免得跟着別人走了。”
“怎麼可能!”
正在這時,於洋走了過來。
“你在幹什麼,還不回來,和別人聊得忘了時間?”於洋捏了捏她的小臉。
陶琳笑了笑:“沒什麼,只是想到第一次見他,覺得他不像好人而已。”
於洋斜睨了瞿珩一眼,摟着陶琳,佔有意味十足:“的確不像是好人。”
瞿珩無奈,他怎麼就不像好人了:“你像好人?”
第一次見他就拆他的臺,這纔是個壞人!
於洋一臉無辜:“你去問問,誰說我不像好人?”
陶琳噗嗤一聲笑了:“你就是看着面善而已!”
瞿珩連連點頭:“對對,就是看着面善,其實根本不是好人!”
於洋瞪她,這丫頭到底是幫着誰的啊!
“我們回去吧。”
“走,走,走,不和這個壞人在一起!”於洋摟住陶琳快步往外走。
瞿珩看着他們的背影,稍稍愣了一下,問道:“陶琳?”
“怎麼了?”陶琳回頭問。
“你……你來這裡就是爲了提醒我加強巡邏?”瞿珩彷彿剛剛纔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置信。
“要不然呢?”
“你不想問問蘇顰的事情?”
陶琳這纔想起來還有蘇顰。她想了想說:“我希望她以後安分點,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於洋點頭:“你們怎麼做是你們的事,我和陶琳不發表意見,只有一點讓她以後遠離陶琳。”
這意思就是,蘇顰的後果是基地的事情,和他們沒關係的,免得他們參與了被人說成狹私報復。
這些人的嘴厲害的很,流言蜚語就跟冷刀子一樣,很不能把人片了片。
於洋不想讓陶琳受傷害,一點也不想讓她受傷。
所以,他不願意讓陶琳參與這件事。
也正因如此,陶琳沒有對蘇顰受罰這件事發表意見。
瞿珩瞭然:“好,我明白了。”
兩人離開辦公樓,外面的人對陶琳和於洋指指點點,只是衆人都收斂了一點,只低聲議論着,並沒有跑上去說什麼。
只不過還是有些聲音傳進了陶琳的耳朵。
“蘇顰都被人綁架了,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埋地雷那種人。”有人輕聲說。
另一人說:“她連自己的舅舅都睡了,什麼事做不來?”
“那隻能說明她品行有問題,和她放地雷有什麼關係,咱們不能一棍子打死一個人,得從不同的方面看事情。”這人悄悄打量着陶琳:“我看這個陶琳很有問題呀,你說那個人是不是陶琳指使的?說不定她就是爲了報復蘇顰才這樣做的?”
“你沒毛病吧?”那人瞪了她一眼,不再言語,轉身走了。
陶琳側目看了看說話的人,四目相對,那人摸了摸鼻子,轉身快步走了。
“怎麼了?”
陶琳搖頭:“沒什麼,我看那個人很奇怪。”
“的確不像好人。”
陶琳驚奇的挑了挑眉:“你這是以貌取人!”
“她剛剛在說你壞話。”
“背後議論人是人的通病,每個人都會有。”陶琳不在乎那個人怎麼說自己,因爲她根本就不在意那些陌生人的話,只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貌似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的。
她以爲不在乎,這件事就會過去。
然而事實是,某些言論正在暗地裡發酵,只是陶琳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