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忘更了,抱歉!!!
新的一週,點擊、鮮花、訂閱、貴賓~~~~
其實柘村的困難是理所當然可以預見的。
本來柘村有五個團級……在這地方就得叫做高手了,無論追獵還是圍捕,數量算是剛剛好——一個標準小隊。
而且有能扛的,有能砍的,有近戰的,有遠程的,有物理的,有魔法的,什麼都不少,一般的情況都能應付。
可是自沐嫀考入山都學府,沐祖老頭又因爲透支掛掉,遠程和魔法一下子都沒有了,戰鬥之際的捉襟見肘可想而知。
很多生物,唯有沐祖老頭的魔法才能夠起效;也有很多生物,唯有沐嫀的敏捷身手和對動物的天然嘲諷,採用風箏戰術才能獵殺。
兩個人這一去,柘村高手團的實力一下子就跌下來了。
本來依照柘村的情況,轄區上層應該斟情派遣一位能力比較強的新長老來補沐祖遺下的缺兒的,但是……
提起那個新長老,巒蒼岑凌便不由的一臉無奈。
總而言之,今年一年,爲了獵取足夠的資源,巒蒼、岑凌還有巖藏三個人輪着番的受傷,山都祭上兌換來的應急卡片和物資也幾乎消耗光了,才勉勉強強渡過。
可是,今年過去了,明年呢?村中一點餘糧都沒有,明年三月的山都祭,只能兩手空空的來去,就算明年能過去,後年又要怎麼辦?
“巒大哥,岑嫂,你們不要着急,我這裡有平日裡攢下的積分,還有些沒用完的卡片,你們先用着,過了難關再說。”
聽了村裡情況,沐嫀伸手入懷,乾淨利落將一件件物事掏出來,交給了巒蒼岑凌,整個過程,自始至終卻都沒有看楊帆一眼。
楊帆心中失落,不過柘村的事,倒的確是急需解決的問題,他同樣伸手入懷“我這裡也有些……”心裡想的卻是,柘村這件事的解決關鍵,似乎該着落在那位“新”長老身上。
不等他勾勒出什麼計劃呢,一個陌生的聲音穿過人羣透進來:“唉呀,你就是柘村裡出去的沐嫀呀,真是年輕有爲,年輕有爲呀!”
乾巴瘦小賊眉鼠目的老頭從人縫裡擠進來,一把抓住了沐嫀的手,熱絡的又揉又捏:“我是柘村的新任長老,這些東西,交給我就好了。”
那般說着的同時,他的眼睛也色迷迷的打量着沐嫀的身體,箇中涵義不言而喻:“沐姑娘馬上就要畢業了,不知道試練有沒有問題呀?我在山都可認識很多人呢,需不需要……”
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人當真少見,故而沐嫀竟一下愣住了,任由此人在她手上佔便宜。
她忍得了,楊帆哪兒受得了呀,眼見老頭的手越摸越往上,都快越過手腕爬到手臂了,楊帆一步上前,熱絡的伸出手來將老頭的手從沐嫀胳膊上揪下。
“長老好,長老好,我也是柘村裡出去的呀,我叫楊枵,是沐嫀的未婚夫。”楊帆笑容可掬的說着,一邊看着小老頭,一邊用眼角餘光掃視着沐嫀面上神情。
沐嫀似乎稍稍有些驚愕,不過也就稍稍而已,然後就恢復了平靜,看不出絲毫喜怒哀樂。
古人云哀莫大於心死,難道……沐嫀真的對自己失望到了那種程度?楊帆心中五味雜陳,手上不知不覺就使大了勁。
經過突破極限的特訓,楊帆的實力最近一直在上升,尤其體質方面,已經接近了團級頂峰的程度,卻哪裡是色老頭這個營級能夠應付的。
老頭扯着嗓子“嗷嗷”了好幾聲,才終於將楊帆從傷心的境地喚回,楊帆訕訕的收回了手,不過臉上卻半點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沒有。
“你叫楊枵是吧?聽說你是被沐嫀帶到山都去的?平時在山都都做些什麼?這個男人,就得自強自立,混吃混喝可不行呀,難道要一混到老嗎?”
這個人的臉皮也真厚到了極致,似乎……這正是他本人的真實寫照吧,竟然好意思拿這些話堂而皇之的教訓別人。
楊帆心中腹誹,笑眯眯連連點頭:“是,您說的是,您老貴姓?”
“我姓磐。”
姓磐啊……楊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姓磐那就好辦了。
他再前一步,在老頭茫然不解的目光下親熱的拍了拍他的肩:“收拾收拾東西準備一下,學院畢業考結束的時候,剛好可以跟我們一起回山都去。”
“你……你什麼意思?”老頭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卻又一時沒想意識到究竟爲何。
“沒什麼意思啊?柘村地方太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回到了山都,可以重新挑一個地方,好施展拳腳自強自立嗎!”楊帆語帶機鋒的道。
“切,小孩家家不懂規矩,這等事也是你能決定的嗎?”老頭輕啐一聲,“不怕告訴你,就算要決定,那也得是我那個本家,磐……”
“磐垮磐大人是嗎?我當然知道,我怎麼能不知道呢?”楊帆笑靨如花,“不過似乎您還不知道呢,磐大人有事出差,一時三刻回不來,他手頭上的大小事務,暫時交由我代爲處理。”
這可能嗎?不說磐老頭不信,就是柘村一圈人也沒一個肯信的呀。
說他是山都一個副院長,那還隱隱約約有點影子,可他竟然敢說,竟然敢說自己現在做磐垮磐大人的位子。
磐大人是誰呀,那可是山都六巨頭之一,高山仰止蓋世無雙的域將級人物,豈是楊帆一個小青年能夠企及的。
癔症了,他肯定是癔症了,連沐嫀一起……柘村人不由開始拿懷疑的目光看着兩人。
就知道你們不信,楊帆環視一圈心中瞭然,對人羣稍一掃視喚了個名字,待那人奔近,指指磐老頭:“你們倆個可能是本家,認識不?”
來者是殖裝學院裡的學生,正宗的磐家人,磐垮的親孫子。
看那老頭一眼,學生登時苦笑起來,似乎還真知道老頭是什麼人物。
“我讓他打鋪蓋捲回家,他不相信,你告訴他。”到底身居上位已經一段時間,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自有一股威嚴流露。
學生無奈搖頭,湊到老頭耳邊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