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上很是“和平”,用槍與炮換來的和平。
酒吧的舞廳內晃動着七彩的燈光,狂暴的音樂和鼓點刺激着所有人搖擺着身軀。
舞池中央的美女賣力地扭動着水蛇一般的身姿,那原本遮蓋三點的布料也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坐在舞池邊上圍觀的男人們則發出一聲聲狼叫,將手中明晃晃的鈔票灑出,以換來舞女更刺激的動作。
燈光閃耀的酒吧吧檯旁,調酒師將調好的雞尾酒擺在了羅尼·斯塔姆和許源以及劉靈三人的面前,這家酒吧是羅尼·斯塔姆的產業,光顧於此的人多是羅尼·斯塔姆手下的士兵亦或者是一些流浪的“旅人”或是一些別處來的僱傭兵。
“來,常常我們這裡調酒師的手藝,”羅尼·斯塔姆朝着一旁的兩人舉杯。
許源挑了挑眉,擡頭便悶了一口,在音樂和瘋狂的刺激下,這味道怪怪雞尾酒好像也變得讓人迷醉。
劉靈輕輕抿了一小口,她的視線在周圍轉悠着,那舞池中央的舞女吸引着她的視線。
那曼妙的身姿,魅惑的表情,無一不吸引着周圍人的視線。
羅尼·斯塔姆注意到了劉靈的視線,他哈哈笑道:“美麗的小姐?怎麼你也想上去玩玩?若是你的主人同意的話,沒問題的我可以讓她下來。”
“主人?”劉靈一愣,忽的扭頭看向了許源,所以在旁人看來,自己是他的女奴??
許源也沒多說什麼,有這個身份還好,若是沒有這個身份,這小丫頭在這地方絕對活不過第二天。
“啪啪,”羅尼·斯塔姆忽然擡手拍了拍,沒過幾分鐘,兩位穿着暴露的混血美女便走到了羅尼·斯塔姆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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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一個吧?”羅尼·斯塔姆衝兩位美女吹了個口哨,然後曖昧地瞥了許源一樣。
“哪個都不要,我想要睡覺了,明天一大早的飛機我得早起。”看着眼前的紙醉金迷,許源忽然想到了另一個世界的破財與冷漠,許源不知爲何突然沒了什麼興致,直接站起了身來。
“行吧,那你們倆今晚就跟我吧,”羅尼·斯塔姆大笑一聲,將兩個美女都攬進了懷中,然後打開大嘴啃了起來。
“你繼續玩着,我先走了,”許源輕輕揉了揉有些發澀的太陽穴,可能是許久未喝酒了,剛剛的那雞尾酒竟讓他感到了久違的醉意。
“嘿,去看着點你的主人,他這酒量太差了,”羅尼·斯塔姆朝着一旁呆愣的劉靈說了一句,讓她趕快去攙扶着點許源。
有些艱難的將自己的“主人”給拖回了房間,劉靈忍着那熏天的酒氣,將許源給弄到了牀上平躺好,然後又從衛生間取出了蘸着熱水的溼毛巾,給他擦了擦汗。
對於這個將自己從苦海中流出來的“老鄉”,劉靈還是非常感激的,若不是他自己那天晚上應該就撐不下去了吧。
“謝謝你啦,我的“主人?””劉靈有些惡趣味的朝着牀上迷迷糊糊的許源說道。
或許是“主人”這個詞撥動了許源心底深處的那個開關,在半夢半醒之間,許源竟將眼前的劉靈看成了徐瑞雯!
“雯雯?睡覺覺咯,”許源一伸手便將劉靈給拉的躺了下來,雙手很自然的掀開她的衣服鑽了進去。
劉靈一愣,“雯雯是誰?他女朋友嗎?所以他是認錯人了嗎?”
剛準備進行反抗,然而腦海中一個想法忽的略過,劉靈在動了一下後竟沒有言語,任憑着許源在她身上施爲。
“嗯!”一陣疼痛頓時讓她眉頭緊皺,剛準備喊出聲的下一秒,男人的嘴已經覆了上去……
依稀之間,許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然而由於酒精的麻痹他也沒看清下面的是誰,不過這也不重要,酒精與慾望已經完全麻痹了他的心思,那就且先這樣吧……
次日清晨,許源捂着有些脹痛的腦袋醒了過來。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三個小時,幸好還趕得上!
然而就在他準備從牀上坐起來時,卻突然僵住了。
身旁少女臉紅撲撲的恬靜地熟睡着,髮絲散亂着鋪滿了枕頭,那柔和的呼吸聲均勻而略帶疲憊。
許源一愣,連忙掀開被子一看,少女白嫩的皮膚上有着幾道紅色的印痕,那白色的牀單上更是殘留着一抹刺目的紅色。
許源嚥了口唾沫,他就是在暈也意識到,到底發生什麼了,昨晚………
“你醒了?”察覺到了牀上的動靜,劉靈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迎着許源詫異的目光,她輕輕咬了咬嘴脣,輕輕拉起被角遮蓋住了上身的那幾道紅色印記。
雖然心理已經有了想法,但當那一刻真正來臨時,劉靈還是感到了如同撕裂一般的痛苦。
好在接下來那痛苦很快便消失了,雖然許源的力量有些大,不過這也無傷大雅。
“嗯。”許源撓了撓頭,苦笑着道,“那個抱歉,我……”
“沒事的,這是我自願的,”劉靈弱弱的小聲道:“況且昨晚我們都喝多了,你不用自責的。”
許源嘆了口氣,用略帶歉意的口吻地開口道:“挺抱歉的,昨晚我是真喝多了,你沒什麼事吧?”
因爲昨晚的記憶實在有些模糊了,在看到了劉靈身上的印記之後,許源以爲是自己強行的。
“真沒事的,而且還很舒服呢……”這句沒過大腦的話剛出口,劉靈的臉頓時一紅。
許源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少女變得紅撲撲的臉蛋,然而望着牀鋪上的那抹鮮紅,他再次苦笑了下,拍了拍自己那有些昏沉的腦袋。
雖然自問不是什麼高風亮節之輩,但底線這種東西他還是有的,對於這種事,多多少少還是讓他感到了些許的愧疚。
縱使有酒精的因素在裡面,但這並不足以成爲逃避責任的藉口。
不過劉靈那表示完全是自願的意味,還是讓許源心裡好受了不少。
“那,我先出去了,你先收拾一下,我們還要趕飛機的,”許源利落的將衣服穿好,然後逃一般的離開了房間內。
望着重新閉合的房門,劉靈掀開被子碰了碰身上的紅色印記,一股輕微的刺痛感進入了她的腦海中,少女嘟了嘟嘴,“真是一點都不溫柔的。”
不過說完後,屋內忽然又響起了一陣“咯咯”的低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