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你小子,想要跟我們動手是嗎?”看到步凡的神態動作,黑衣大漢這時候面色一寒,沉聲的說道。
之前的時候,他想引誘步凡動手,步凡卻很聰明的看破了他的詭計,堅決不肯對他們出手,這說明這小子心裡很清楚,對雙方的實力比對很明確。
可是現在他卻忽然間展現出了動手的**,以步凡之前表現出來的精明,這小子絕不會如此不智。
而且方纔那麼多的蝕骨草藥液都消失了,而步凡現在又一點事都沒有,很明顯,那麼強悍的堪比毒藥的藥力都被步凡這傢伙吸收了。
能夠忍住蝕骨之痛吸收這麼強悍藥力的傢伙,現在選擇出手,絕對是有把握的。
黑衣大漢不傻,真要是傻,尤其是在黑衣警衛局這種地方,他現在已經明悟過來了,也許之前步凡的順從,都是他的僞裝,只是在處於弱勢的時候不得不對自己的隱藏。
“我只是想問問,你們抓我,到底有沒有證據,如果沒有的話,我是不是該離開了呢!”步凡這時候雙手相互揉着拳頭,看着這羣人,淡淡地問道。
不到萬不得已,步凡還不想跟黑衣警衛局產生衝突,尤其是現在在黑衣警衛局的大本營。
“啪!啪!”
只見此時,黑衣大漢猛然間衝着步凡鼓起了掌,陰鷙的面孔上,此刻露出了一抹微笑,讚許的看着步凡。
“不錯,步凡,果然有些門道!我現在忽然相信,那些人死在你手裡,不冤了!”大漢此時此刻似乎忽然間轉變了態度一般。衝着步凡輕聲的說道。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沒證據不要隨便給我安插罪名!”哪怕是到了現在。步凡也不會給人落入口實的機會,所以毫不猶豫的。步凡否認了大漢的話。
“哼,其實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都沒關係,我們只要認定你有嫌疑就夠了,而且不怕跟你說句大話,就算我沒辦法證明你有罪,我也有的是方法,將你扣在黑衣警衛局。你想離開,沒那麼容易的!”大漢這時候冷笑着說道。
“是嗎?那要是我想把他帶走,你怎麼說?”步凡還沒有回答之際,一道中正渾厚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隨後,只見一個身材魁梧一臉正氣的中年男子邁步走了進來。
“沈法官好!”看到來人,幾名黑衣警衛這時候立刻恭敬的喊道,而那名黑衣大漢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然後立刻低下了頭顱,低聲的喊道:“沈法官!”
步凡這時候詫異的看向了來人,他知道衆人口中的法官。不是那個法院的法官,而是黑衣警衛局的一個級別稱呼。
按照現在的劃分,黑衣警衛局。最高的級別當然是局長,局長之下,又是五個分局長,分別管理第八基地市的五個城區。
而分局長之下,就是執法官,不過執法官這個層次比較籠統,高級執法官是跟分局長平級的存在,而低級的執法官,則是分局長的下屬。
其實在步凡看來。這有些像前世的市局刑警隊,還有下面的分局民警隊一樣。
再執法官之下。就是執法隊伍了,分爲執法隊長和普通的黑衣警衛。再就是剛入選的實習警衛。
步凡沒想到,這會竟然來了一個執法官,莫非這是藍家的勢力?或者雪魅兒的關係?
“沈法官,我們在查案!”黑衣大漢這時候低聲的衝着沈法官迴應說道。
“查案?呵呵,詹姆斯,什麼時候,黑衣警衛局的查案地點改成地牢了!我記得只有初步判定有罪行的人才會來地牢吧,怎麼,你能夠判他有罪嗎?”沈法官直接毫不客氣的質問說道。
詹姆斯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時候,他忽然感受到了之前步凡的那種無奈感。
進地牢審問對於黑衣警衛局來說,也是一種潛~規則,不過這種規則,畢竟帶不到明面上,所以當沈法官這麼問他的時候,他也着實無話可說。
“好了,人我帶走了,我希望你們記住,黑衣警衛局是執法的機構,不是某些人爲非作歹的私有工具,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瞎搞,那麼可別怪我不客氣!”沈法官毫不猶豫的衝着一羣人痛斥說道。
然後也不理會幾個人難看的臉色,徑自走到了步凡的身前,看着他,臉色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你叫步凡是吧,走吧,跟我出去!”
詹姆斯很聰明的沒有再度開口,也沒有拿背後的勢力來壓沈法官,因爲他很明白,一個區區二代的勢力,還不能夠讓一個執法官屈服。
更何況沈嚴明這個執法官,本身就是以剛正不阿著稱,在黑衣警衛局很有威望。
步凡此時也沒有多想,他以爲這是雪魅兒她們找出來的關係,所以安心的跟在了沈法官的身後,向外走去。
“好小子,他們是不是偷偷對你用刑了?”在出了鐵牢之後,沈嚴明並沒有回頭,卻徑自衝着步凡開口詢問道。
“額,還好吧!”步凡現在沒有明白他的來路,所以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是淡然的迴應了一聲。
“唉,好孩子,委屈你了!”只見沈嚴明這時候忽然間感嘆了一聲,身形頓了一頓,然後繼續大步向前走去。
而步凡則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的向沈嚴明看去,看着他寬闊的背影,眼中滿是疑惑的神情。
與此同時,鐵牢之中,詹姆斯臉上陰晴不定的思考了半響,隨後毅然決然的打開了手腕上的通訊器,然後將步凡被人帶走的消息告訴了背後的人。
富麗堂皇的房間之中,小託尼正品着紅酒,看着眼前的幾名女子跳舞,就在此時,一名青年快步的走到了小託尼的耳邊,然後低聲的在他耳邊彙報了起來。
小託尼聽了之後,微微一愣,吃驚的說道:“沈嚴明?這個傢伙竟然也跳出來了?哼,走,我們去警衛局,我倒要看看,這個步凡的背後,到底有多大的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