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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曼對黑龍等人發出了警告之後便帶領着手下的一衆影子刺客離去了。偌大的一個迷宮之內,再次只剩下了黑龍和賴雲玲,海柔三人。
原本以爲那些身上滿是陰冷蕭殺之氣的影子刺客走後周圍的幻境會變得讓人舒服些,沒想到事實卻並非如此。雖然那些刺客身上流露出的是殺氣,當畢竟殺氣也是人發出的。勉強也能算是人氣的一種。
在失去了最後的一絲人氣之後,木櫃迷宮當中剩下了的便只有無盡的孤寂。令人不寒而慄。
賴雲玲首先打破了這個安靜的局面,道:“絕對不能惹的五個人,除了你的師父幻星劍神,已經刺客工會的會長,冥帝。那另外的三個人究竟是誰?”
黑龍道:“我怎麼知道?別忘了,我和你一樣可都是從普森城那個偏僻的商業小城裡出來的。對於這些只存在於強者之間的潛規則,你不知道,我又能知道多少?”
賴雲玲瞥了瞥嘴,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見平時什麼都難不倒你,還以爲你真的就什麼都懂呢,沒想到你竟然也有不知道的。真是難得啊,難得。”
黑龍對於賴雲玲和海柔這次亂跑入迷宮的事情還未消氣,不願再多說什麼。冷哼了一聲,便自顧自的走到了前面,爲賴雲玲和海柔帶路。
賴雲玲見黑龍不願說話,也不敢再去煩他。黑龍的脾氣她是再清楚不過了。平時還好,還算和氣。但是一旦黑龍火大起來,就算是饅四他也會照罵不誤。
赫爾曼的話令賴雲玲感到非常的好奇,她始終還是非常想知道那另外的三個人究竟是誰,於是又轉向了身旁的海柔,道:“海柔,你知道另外的那三個人是誰麼?你是公主,又在七國遊歷過,應該知道不少的傳聞之類的東西吧?”
“嗯,那個啊,我知道啊,而且還知道很多關於那三個人的秘密。你想不想聽?
”
一聽海柔竟然知道關於那三個人的秘密,賴雲玲頓時來勁了,忙道:“想聽,想聽。早知道一開始就問我們家柔兒就好了,也不用看那傢伙的臉色。”
海柔故意轉過頭去偷笑了一會,然後又轉了回來,正色道:“那你爲什麼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想到問我?現在過了時間,我忘記了。”
要比整人的把戲,賴雲玲畢竟還是要遠高於海柔。見海柔想要故意賣關子,二話不說,就朝着海柔圓潤的翹臀掐了下去。
“哎呦,哎呦,別掐了,我說…我說就是了。”屁股上傳來錐心的刺痛,海柔連連痛呼道。
賴雲玲鬆開手,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就對了,這纔是我的好姐妹嘛。”
海柔拼命的揉搓起自己富有彈性的臀部,道:“雲玲,你怎麼能掐得那麼用力,萬一以後留下了淤痕怎麼辦?”
賴雲玲笑道:“哎呀,那實在是太糟糕了。萬一我們的海柔公主雪白的屁股上多了一點淤痕那可怎麼辦?來,海柔,我幫你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弄傷。”說罷,賴雲玲伸過手去就要解海柔的腰帶。
“不要……”海柔驚呼出聲,向前瘋跑了幾步。驚慌之中忘記了黑龍就在她們前面不到五米的地方走着。結果……
“兩位大小姐!”黑龍用一種非常誠懇的語氣說道:“就算是我拜託你們好麼?不要再亂來了,難道我們現在的麻煩還不夠多麼。先是陷入了洛林家族的這場紛爭當中,然後又和刺客工會結下了恩怨。我們現在距離亞馬西城的路途還長得很,如果你們不安分一點。那麼我就只好直接丟下你們,獨自回普森城去了。教導主任要是責罰起來,那就讓他責罰好了。被責罰也總比在這裡丟了性命好得多。”
海柔道:“安分就安分唄,你兇什麼兇嘛。那麼一個大男人,居然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風度?哈哈哈。”黑龍狂笑道:“我本來就沒有什麼風度。我只不過是一個
普通人家的兒子。不是什麼貴族少爺。我做事情向來都只依靠自己的喜好。從來不講究什麼風度不風度的。也沒那個必要。像公主殿下這樣尊貴身份的人,恐怕這輩子都無法瞭解“花自飄零水自流”的道理。”
賴雲玲不願見到黑龍和海柔二人之間的矛盾再繼續激化下去,忙勸解道:“好了好了,我們暫時就先別管什麼花花水水的了。海柔,不如你現在就給我們說說除了冥帝和黑龍的師父以外的那三個人的事情吧。就當是解解悶也好啊。”
海柔向來都是非常的聽賴雲玲的話的。先是衝着黑龍,然後又冷哼了一聲,她終於開始說道:“我還是把那五個人的事情都和你們說一下吧。免得以後又有人問起,你們又不知道了。”
海柔爲黑龍和賴雲玲講述的第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黑龍的師父——幻星劍神。由於幻星劍神的名氣實在太大。所以基本上有許多的地方都可以省略不說。所以很快的,海柔的話題便進入到了第二個絕對不能惹的人——刺客工會的會長,冥帝。
“冥帝的身份非常的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他剛出現在大陸上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名超級強者。他沒有名字,就連冥帝的這個稱號也是後來世人爲了方便稱呼,纔給他起得。作爲一個絕世的強者,他完全沒有身爲強者的自覺。因爲只要有錢,他就會幫你殺人。而且從不失手。漸漸的,他的名聲就大了起來。接着就出現了許多他的追隨者。這些追隨者大多也的都是成名已久的殺手。在擁有着一身絕世的刺殺本領的同時,冥帝還非常的有生意頭腦。經過了十年的努力,他在伊蘭大陸上組建起了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這個組織壟斷了整個大陸上的所有暗殺任務。每年數以千萬記因殺人而得的金幣落入了冥帝的口袋中。”
“那他不就是和羅德斯校長很像了?兩個人都是那麼貪錢。他們之間的區別也就不過是一個殺人,一個不殺人罷了。”賴雲玲恍然大悟似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