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和小愛兩人鑽進了司徒善開過來的那輛城市越野車,蘇酥轉頭,臉上戴着一隻太陽眼鏡,看着車窗外愣住了白恆和司徒善,笑道:
“拿好武器,我們去打個游擊戰!”
“啊?哦,好的!!!”
司徒善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蘇酥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被動挨打,她要開着車子,去接一接石英的人?!
於是司徒善馬上從車子的後備箱裡,拿出大小好幾只槍,及一些子彈,給白恆和蘇酥分發了,白恆開車,司徒善坐在副駕駛座上,蘇酥抱着小愛坐在汽車後座,三大一小四個人,各自拿了大小好幾只槍,裝好消音器,發車,穿過街頭巷尾,去殺人了。
石英的人正拿了白恆和司徒善,還有蘇酥的簡筆畫像,挨家挨戶的搜查,大約有10來個異能者,帶着30來個普通人,就像是鬼子進村一樣,所到之處,無不哀嚎痛喊的,搞得怨聲載道。
而白恆開飛機一流,開個城市越野車也一樣棒棒噠,他油門一踩,便是溜進了一條小巷子,正好看見幾個普通男人,穿着便服,手裡拿着槍,從一戶人家的後門處拖出了一對老人,兩個老人又求又跪的,嘴裡喊着“放過我女兒吧,放過我女兒吧”一類的。
這老房子裡面,便是傳來一聲聲女人的尖叫聲,那叫聲淒厲又無助,充滿了憤恨和絕望,教人一聽,便能猜想得出,這裡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蘇酥降下車窗,伸出一支槍來,瞄準了外頭拖着一名老人的其中一個男人,這男人似乎正嫌這兩名老人鬧得厲害,覺得這兩名老人壞了他們的興致般,看樣子就要舉槍把這兩名老人給殺了。
蘇酥便是一槍,打中了這個男人,那男人只是一名普通人,壓根兒毫無防範,直接身子一軟就倒地over了。
衆人皆是一愣,還未反應過來,白恆和司徒善便紛紛開了槍,幾秒鐘後,全殲了外面押着兩名老人的那幾個男人。
這回因爲是要打游擊戰,所以蘇酥特意吩咐了司徒善,給他們的槍管上都裝了消音器,放倒這幾個男人的時候,並未驚動屋內的人。
只是還不等蘇酥他們從車上下來,那兩名老人因爲沒了人拖拽,只是朝着蘇酥他們的車看了一眼,其中那個男性老人便搶過了地上那些屍體身上的槍,衝進了屋子裡去,屋內只是傳出幾聲罵聲,接着便是“呯呯呯”幾聲震天響,屋內,女人的尖叫聲陡然拔高,喊了起來,
“爸爸,爸爸,爸爸啊~!!!”
屋子外面,原本還在踟躇的女性老人,渾身一個哆嗦,便是大叫了一聲,也撿起了地上的槍來,準備衝進屋子裡,只是還未進去,又是“呯”一聲,那女性老人便立在了後門門外,渾身僵直,而後直直往後倒去。
待得白恆將手裡的方向盤打了個彎,調頭將車子衝進巷子裡去時,便是從那間屋子的後院門外面,瞧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大腿根處向下流着鮮紅的血,正轉身一頭往柱子上撞去,而她的身後,便是幾名男人,有的在拿槍往外走,有的則準備去抓那個往柱子上撞去的女人,而有的正在提褲子。
他們瞧見了白恆的車子就停在門外,還未等反應過來,司徒善和蘇酥便舉槍射擊,倆人一起開槍,沒十秒鐘,屋子裡作惡的男人們都死光了。
望着這屋內屋外的屍體,白恆下了車,逐一檢查了地上的屍體,摸到最後那具撞柱子的女人時,他擡起頭來,朝着車內的蘇酥搖了搖頭,表情沉重又鬱悶。
車內,司徒善頓了頓,回頭看向蘇酥,似乎在等蘇酥下指示,蘇酥沒說話,看了一眼這院子裡的情形,那赤身裸體的姑娘,看樣子已經一頭撞上柱子死了。
這連死的勇氣都有了,怎麼就沒繼續活下去的勇氣了?
蘇酥忍不住,就是冷笑了一聲,這樣的女人,不救也罷。
只是可憐了這一對老人,爲了救自己女兒,沒死在喪屍的手裡,倒是死在了同類的手裡。
“走吧,去下一家!”
方纔開了槍,雖然蘇酥他們的是消音槍,可是對方的槍上卻是沒裝消音器,所以過不得一會兒,應該會有人過來看看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這開了幾槍而已,也沒什麼值得警覺的,石英手裡的人,大多囂張又沒有底線,開個幾槍殺幾個普通人而已,他們經常做。
白恆趕緊起身,將地上死屍身上的武器都卸了,順便將這些死屍身上的晶核也摸走了,抱着這一大堆的東西,速度極快的上了車,開車飆飛離去。
就在他們走後沒到10分鐘的時間,石英的人晃晃悠悠的拿着武器走過來看情況了,正如蘇酥所料,實際上石英的人每回出去,不做點惡,不殺幾個普通倖存者,那便不正常了,方纔聽見槍聲響起,石英的人還以爲是他們己方殺了別的普通人罷了。
本也沒引起什麼重視,結果石英的人晃悠過來一看,一地的屍體,武器和晶核全都不見了,我滴個天,領頭的心中便是一陣爆怒,左右看了一眼,對着空氣怒吼道:
“誰這麼膽大包天,連我們石團長的人都敢動!md,有本事出來!!”
“噗!”
一聲裝了消音器的槍聲響起,那個說“有本事出來”的領頭人,便被不知藏在哪兒的司徒善一槍給斃了,衆人皆是大驚,當中一名異能者迅速調動周身異能,只見地面開始抖動,青石板在地上“哐當哐當”的搖晃着,該名異能者是想調動青石板下的土壤,豎起一圈圍牆來防守。
然而,還未等那土壤被調動,幾人身周便是冒出了十隻水人,每隻水人手裡都拿着一把冰晶做的刀,開始有模有樣的與這幾個前來查看的人pk起來。
“咔咔咔,咔咔咔。”
“呯呯呯,呯呯呯。”
“嘿,哈,啊~~~”
冰晶做的刀,砍入人體骨頭的聲音,夾雜着那些人開槍的槍聲,以及各種混亂的打鬥聲,最後化爲了一聲叫喊,一條人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