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咱動這個嗎?”就停在寶馬車後,一臺銀灰色麪包子裡,副駕駛上坐着一名長得賊眉鼠眼滿臉坑洞的小青年,手裡拿着把仿五四和駕駛位上的大哥比劃道。
“不是,你什麼JB腦子啊?人陳帆說的清清楚楚,別乾死!你憑啥第一選擇就動響啊?”看着自己面前虎逼朝天的馬仔,老熊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
“哥,人家小虎可是隨身帶響走的,咱也不是銅皮鐵骨,憑啥收拾他啊?更何況,人葉記的人不是一干仗就槍炮齊鳴嗎,他行,咱爲什麼不行啊,比馬力我不虛他啊!”麻子臉那忽閃忽閃的小眼睛,透出了滿滿的求知慾。
“去你爹籃子的,就你這腦子活該一輩子當小弟。人家葉記背後陳副區長,你背後站着誰啊?你要能跟人一樣,人家現在一張口收賬,抽成起步都小二十萬。爲啥爲了這點錢,你還得拿着片刀仿五四去拿命賺啊!”
就在此時,小虎已經將寶馬車緩緩發動了起來,爲此老熊不免有些焦躁。因爲真等小虎的寶馬車上路,就他這臺破面包子夠嗆能吸上人家的尾氣,眼下老熊雖然感覺還沒到最佳時機,但也別無選擇了。
“都準備好,下車直接就幹昂!”
“是!”加上副駕駛,總共四名馬仔齊聲應道。
老熊喊了一嗓子,直接一腳地板油踩到底,麪包子就跟那大石頭似的朝前頭緩緩起步的寶馬車撞了過去。
“咣噹!”
打着轉向燈,剛放下手機的小虎等發現異狀時,麪包車已經朝他撞了過來。
一聲巨響之後,安全氣囊彈出,還好小虎擠着安全帶,再加上寶馬車確實性能還不錯,即便駕駛座的車門子都已經被撞的完全凹進去了,但小虎身體並沒有出現太大的損害。
“下車,幹活!”老熊一聲厲喝,馬仔們攥着刀片子就往寶馬車撲了過去。
之前的車禍,老熊看似決定下的很倉促,但實際上他撞得位置卻選的很刁鑽,剛好是朝着駕駛座的車門子撞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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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虧寶馬740Li這車一分錢一分貨,也算貴有貴的道理,安全性能足夠優越,要是換成那其他啥無良商家用塑料殼子做的車門,那這會兒老熊等人都已經完成任務踏上歸途了……
“砰砰砰!”
戴着匪帽套着絨線手套的四名馬仔,圍着寶馬車的駕駛位就是一頓亂剁!
“艹你爹的,老子全給你們突突了!”
小虎原本放在手扣裡的仿六四因爲車門子變形,完全拿不出來了,眼下他被憋在車裡,就連轉個身都費勁。
不過好在因爲之前的撞擊車門凹陷,留給老熊馬仔們的發揮空間也很小,看似乾的兇,實際上小虎也不過是被他們剁碎的擋風玻璃飛濺,在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
“讓你們幹人,你們跟這砸車,就你們這個腦子,我真JB想給你們都送修理廠去深造深造。”
老熊見四名馬仔叮鈴嘭咚一頓敲,光打雷不下雪,心裡也是窩火不已,順手從後備箱裡就掏出一把扎槍,往前走了過去。
“都JB讓開,老子直接給他捅個對穿!”老熊雙手攥着扎槍,紮了個馬步就向前衝鋒。
“咣噹!”
小虎費勁了力氣,一腳把原本就已經鬆動的車門踹開了一條縫隙,躬身鑽了出來,手裡拎着副駕駛座位上放着的方向盤鎖一聲低吼道:“去你M的!拿根破鐵棍子,你跟老子裝個犢子的齊天大聖呢?”
老熊的扎槍還沒就位,小虎就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而之前那幾名聽了老熊命令往旁邊稍了稍的馬仔也是一臉懵逼,完全沒想到對方還敢主動躥出來。
這其實也怪不得老熊的四位馬仔見識短淺,畢竟以一個正常人的腦回路思考,也做不出小虎這種在啥也沒準備的情況下,面對五人偷襲還主動迎擊的事情來。
“嘭!”
小虎一急眼那就是個神鬼不懼的選手,別說對夥有五個人,就是人數再翻個幾倍,這樣的情況在他身上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啊——!”
小臂打直,掐着方向盤鎖的右手朝他身邊最近的一名馬仔果斷揮去,馬仔躲避不及,瞬間口鼻飆血,一聲慘叫後掩面而倒。
“來啊!小狗籃子,我看看你們幾個誰踏馬是對手!”
幹倒一人之後,小虎的氣勢更盛,拎着鐵鎖指着對面四人,一副睥睨四方的架勢。
“上!”
老熊一聲低喝,身子猛地向前一躥,手中扎槍迅速往前一遞,直指小虎的胸膛。
而與他合作過多次的另外三名戰鬥力尚存的馬仔,經過短暫的愣神也很快找回了戰鬥節奏,同時拎着刀向小虎劈砍而去。
“嘶——!”
扎槍前捅,小虎立馬往旁邊躲閃,不過槍頭還是擦着他的腰間劃破了他的POLO衫,並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噗嗤噗嗤!”
就在小虎側身的瞬間,三把鋼刀近乎同時往下砍,小虎面前白光一閃,再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的前提下,肩膀上連中兩刀。
“呃……!”
小虎身子向下一沉,悶哼了一聲後,很快將手裡的方向盤鎖揮向面前的對夥,不求造成殺傷,只希望能給自己留出一段安全距離。
“躲?你踏馬還想往哪躲啊!”之前那名被老熊訓斥了的麻子臉,眼下正面目猙獰的提着片刀就對着小虎腹部捅去。
“嘭!”
小虎伸出左手攥住麻子臉握刀的右手,牙關緊咬拼命的往下壓。
“幹他呀!還愣着幹啥?”
一見小虎和麻子臉僵持的好機會,老熊再次提起扎槍對小虎刺了過去。
“咣噹!”
小虎已經完全無力躲閃,只得將手裡的方向盤鎖砸向老熊,使得對方腳步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短暫的拖延了一下時間。
但同時,他的後背上還是被另外兩名馬仔連剁了幾道,整個後背都是血淋淋的一大片,原本乾淨整潔的polo也只剩下幾根迎風飄搖的破布條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