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還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感到眼前一花,兩名保鏢就失去了戰鬥力,尤其是讓胖子丟了面子,“好小子,敢在這裡惹是生非,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也許是胖子平時驕橫慣了,見保鏢吃虧、自己丟了面子,朝周圍大喊道:“這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大家一起上啊!”
胖子當然不是讓周圍的人真的動手,這也太掉身份了,能到飄香園的人,那一個不是財大氣粗、手握生殺大權的人物,當然不可能自己親自動手,身邊的保鏢可不是用來擺設的。
“給我上,打的他不認識親爹叫什麼名字,出了事情我們兜着!”
可能這些保鏢平時都蠻狠慣了,聽見讓自己動手,二話不說,抄起身邊的椅子,有的甚至掏出了軍刀,從周圍把魯子鳴團團的圍住。
“小子,跪下來給大爺磕幾個響頭,再自己廢掉一隻手、一條腿,我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魯子鳴一笑,這些人也不蠢,至少比他們的主子聰明,擔心魯子鳴反抗,先在氣勢上壓住魯子鳴,然後再慢慢的折磨魯子鳴。
“少廢話,想動手就快一點,不要在這裡唧唧歪歪的……。”
一名保鏢二話不說一拳衝着魯子鳴面門打來,周圍的保鏢仗着人多勢衆,也不怕魯子鳴跑掉,還有點看熱鬧的想法,只是把魯子鳴圍在中間。
眼看一拳就要打在魯子鳴的臉上,魯子鳴一擡手,就聽見“咔”的一聲骨頭斷裂聲,接着一聲傻豬般的嚎叫響起,這名保鏢捂着斷臂,臉色慘白,如同見了鬼似的向後退去:“殺了他,兄弟們,給我殺了他”。
這時周圍的保鏢已經不淡定了,前面兩個保鏢,魯子鳴並沒有下重手,但不代表泥菩薩就沒有三分火氣,這次真的把魯子鳴惹毛了,出手自然重了幾分。
“這小子是一個硬茬,大夥一起動手!”
呼啦啦,周圍保鏢一下子都圍了上來,手中的棍棒往魯子鳴身上招呼,一時間有不怕惹事的興奮的狂叫起來:“打死他,卸掉一支胳膊賞一瓶酒,打斷一條腿,賞一名美女……”。
有膽大的,就有膽小的,也跟着亂叫道:“打人了,打死人了!”
一支雪亮的軍刺朝着魯子鳴的胸口捅來,旁邊一名保鏢趁機取出身上的警棍,朝着魯子鳴腦後打來,沒有武器的保鏢,敲碎桌上的酒瓶也朝着魯子鳴身上亂捅。
在普通人眼裡,這些保鏢的身手應該很厲害了,可是在進化者眼裡,這些保鏢的動作慢的跟蝸牛爬似的。他們剛一動,魯子鳴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一名保鏢的面前,這名保鏢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感覺腿好像被鐵棍狠狠的敲了一下,能聽見大腿骨的斷裂聲,手上的軍刺再也抓不住,被魯子鳴伸手奪了過去。
就看見人羣中人影晃動了幾下,接着傳來一陣陣傻豬般的慘叫聲,等到周圍人再看的時候,發生七八名保鏢不是抱着腿,就是捂着胳膊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這小子是進化者,我們對付不了他”,有反應快的人馬上想到了進化者,只有進化者纔有能力把這些人打倒,反應還不算太慢。
“怕什麼,我們也有進化者,讓進化者上!”
胖子一聽,眼睛向四周掃了一下,還不用說,飄香園來玩的人中真有幾名進化者,胖子很快鎖定了一個進化者:“黑臉!給我打死他,你要的武器裝備包在我身上”。
從胖子身邊的沙發上站起一個身材魁梧,臉色黝黑的男子,伸手提了一下掉落在大腿上的褲子,好像根本不在意胯下黑乎乎的東西裸露在外面。黑臉的懷裡還抱着一名半裸的女人,裙子被掀開,裡面春光盪漾,大腿上還殘留着一些液體,也不知道是不是胖子剛纔的話打擾了兩人的好事,黑臉黑着臉,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敢在飄香園裡惹事,是不是不想活了,給老子站出來!”
人羣從中間分開,胖子指着魯子鳴道:“就是他,一個小排長也敢說是香香的客人,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敢打傷我們手下的保鏢”。
黑臉是一名力量型的進化者,因爲武器裝備的事情求過胖子,眯縫着眼睛看着魯子鳴道:“不錯,實力不低啊!知不知道在飄香園鬧事的後果,不要怪我沒有警告過你,看在你我都是進化者的面子上,給李處長磕頭認錯,不然的話,你今天休想走出飄香園”。
要魯子鳴給胖子磕頭認錯,不知道黑臉是不是腦子鏽的了,冷哼道:“怎麼!你也想動手嗎?”
黑臉感覺到魯子鳴身體中強大的能量,也不敢輕舉妄動,“飄香園不是鬧事的地方,你接我一拳,要是還能走出飄香園,就算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怎麼樣?”
魯子鳴一陣冷笑,黑臉倒是想的不錯,進化者的一拳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就算魯子鳴也不敢說這樣的大話,“既然如此,我們對上一拳,不管輸贏如何?”
“黑臉不要上了他的當,現在打死他,武器裝備的事情都好說!”
黑臉何嘗不想打死魯子鳴,但自己沒有把握,所以讓魯子鳴接自己一拳,不管結果如何,對自己都有利。但胖子的話,黑臉不敢不聽,皺了一下眉頭,一咬牙嚎叫一聲,突然一拳朝着魯子鳴胸口心臟的位置擊打過來。
“偷襲!”魯子鳴沒想到黑臉會如此的無恥,而且下手狠毒,這一拳要是打實了,就算是魯子鳴也不會好受,瞳孔深處閃過一絲戾氣,腳下一滑,身體向右側一偏,探手在黑臉手臂上一指。
這可不是普通的一指,手指間帶着劍氣打在黑臉手腕的關節穴位上,威力雖然不比真正的劍氣厲害,但對付黑臉應該足夠了。
黑臉感覺手腕一麻,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臉上一變,不過他的臉太黑了,根本就看不出來,一時囂張的氣焰減了一半,心裡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