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七領悟瘋魔槍法、月食
二零七領悟瘋魔槍法、月食
李業翎搖搖頭,止住了心中紛飛的綺念,現在哪兒是想這個的時候?
李業翎淡淡道:“你們起來吧。”
“這就是馬其頓被後人們稱頌千年的方陣長矛嗎?”兩人起身之後,李業翎便把長矛接過來,拿在手中打量着。
第一感覺就是重,入手就是一沉,這杆長矛還是相當於分量的,大約有十四五斤重,也就是像馬其頓這種身高馬大的重步兵才能以之作爲武器。
第二個感覺就是長,又粗又長。馬其頓長矛是世界歷史上最長的武器之一,一般的馬其頓長矛都是六米六左右的長度,而李業翎由於是一排之長,他的這根更長,足足達到了七米。成年人手腕粗細的矛身是由山萊英木製成的,長約七十釐米的矛尖則是金屬製成,有銅、青銅,也有鐵。
對於山萊英木李業翎並不陌生,這種木質極爲堅硬柔韌的木材便是出自他的家鄉附近。亞歷山大的父親菲力大帝創造了馬其頓方陣的雛形,而亞歷山大則是把馬其頓方陣進行了完善,並且用它擊敗了無數的敵人,其中,這長矛功不可沒。
長矛的矛杆表面纏滿了亞麻布,上面本來沾着的鮮血現在早已經被清洗乾淨,就連已經被鮮血染得黑的矛尖,也重新綻放出鋒銳的寒光。這都是沙瓦娜伊母女倆的功勞。
李業翎雙手握住長矛,左手在三英尺處,右手在五英尺處,他雙手緊緊的攥着,一股血肉相連般的熟悉感頓時涌上了心頭。似乎曾經,他用這杆長矛,馳騁疆場,殺死了無數的敵人,將敵人的頭顱,穿透在矛尖上。
李業翎大喝一聲,力貫雙臂,挺槍向着前方的虛空狠狠地一刺。山萊英木本就是一種韌性彈性極佳的木頭,被李業翎強橫的力道涌進矛杆中,頓時秫秫亂晃起來,而碩大的槍頭也是如同毒蛇的頭一般,四處亂鑽,舞出一團足有尺許方圓的雪亮槍花。
李業翎只覺得腦袋裡面一陣思緒翻滾,他已經分不清楚這是什麼樣的情緒,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是頓悟的,還是灌輸的。那一團思緒之中,忽然一個個小小的人影顯現出來,每一個都是手裡拿着一個長長地東西,擺出一個個的姿勢。
李業翎情不自禁的便跟着那些小小的人影做出一個個的動作,一開始只是一個個的單個動作,帶到後來,李業翎的動作越來越快,腦海中那一個個小小的人影也是越轉越快,到得最後,竟然幾乎重疊在一起,幾乎成了一個。
隨着腦海中小人的動作,李業翎也是動作越來越快,到得最後,整個人幾乎已經看不到影子了,遠遠的看去,只能看到一大團黃色的光球在營帳前面不停地滾動,這團光球出一陣陣激越的風聲,風聲鼓盪,捲起了沙石飛濺。
幸虧霍格勒斯營帳前面的空地足夠大,否則的話,根本就容不下他這一番動作。
目睹了這一幕的馬其頓士兵和沙瓦娜伊母女都是目瞪口呆,一臉的不敢置信,這些一向只推崇蠻力,戰鬥沒有多少技巧的南歐人,何時見過這等精妙強悍的槍法?
風聲呼嘯,那團光球忽然猛地一頓,之間風沙散去,李業翎靜靜的站在場中,又是長矛杵在地上,紋絲不動。這從極動到極靜之間的瞬間變化,讓人的視覺產生了錯誤的反應,看的旁人難受無比,一陣頭暈眼花,直欲嘔吐出來。
而李業翎現在你卻是驚喜交加。
“763號神選者李業翎,自行領悟‘瘋魔槍法’槍法當前等級,一級。”
李業翎卻是沒想到,自己一時的若有所悟,自由揮灑,竟然會自行領悟一路槍法,這真是算意外之喜了。既然被稱爲‘瘋魔槍法’,有着自己的名號,那這武功的級別就不會太低。可以想見,自己在這個戰場中的主要武器就是這杆長矛,戰前領悟了這路槍法,那保命的資本就又多了許多。
一直以來,李業翎始終是太把目光關注於槍械和肉搏上面了,導致他在冷兵器方面有欠缺,而現在瘋魔槍法的出現,也彌補了這一方面的欠缺。
而且這一次的自行領悟,也給李業翎敞開了一道緊閉的大門,原來武功心法,也不全是兌換得來的,還可以依靠自行領悟來得到。
李業翎心中忽然又有所悟,現在自己在現實中,最爲欠缺和窘迫的就是冷兵器的作戰方式,而就在這個當口,主神讓自己進入了這個冷兵器的戰場。而且領悟這路槍法,要說是和主神沒什麼關係,打死他都不信。
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每一次的戰場,就是對自己缺陷的一個補足呢?這樣的話,自己就要更細心一些了,說不定,在這個戰場裡面,自己還能得到一些補強自己的契機。
領悟了這路槍法,李業翎心中大暢,一聲長笑便往自己的營帳走去,他心裡還有一些想法,需要好好地打算一下。
看到李業翎理都沒理自己就往裡面走,沙瓦娜伊情急之下拉住了李業翎的衣角,低聲道:“大人,今天娜格伊爾有些不舒服,實在是伺候不了大人您了,您就放過她吧今天我來伺候您”
李業翎一怔,笑道:“今天晚上不用伺候了,你們好好休息吧”
大戰前夕,又怎麼顧得上這種事情?再者說了,李業翎這一次可是身體靈魂一體穿越,若是把她們倆給上了,那豈不是很對不起燕清源。沒有感情,做那種事也未必有多麼舒服。
李業翎已經進了大帳了,沙瓦娜伊還是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這個主人,今天怎麼變了?以前每天晚上可是比都要折騰一陣的,今天,他的整個人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李業翎回到帳篷裡面,羅格正躺在他的地鋪上呼呼大睡,睡姿慘不忍睹,哈喇子流了一地,不過倒還好,這廝至少不打呼嚕。李業翎自己是不打呼嚕的,而原先他們宿舍裡有一位呼嚕帝,晚上打呼嚕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就連對面宿舍都能聽見,李業翎是深惡痛絕。
李業翎走到自己的鋪位上,輕輕坐下,便開始了接下來的打算。
剛剛領悟了這一套‘瘋魔槍法’,這就是自己未來可以依仗的一個資本,還需要好好鞏固才行。對於亞歷山大大軍接下來的形成,根據李業翎的記憶,應該是沿着底格里斯河一路向南,直到來到高加米拉平原所在地。這樣說來,這一路上應該還算是比較平靜,這樣的話,每天晚上自己都可以有一段時間練習槍法。
李業翎沉下心神,進入了主神空間的兌換界面,卻現,在以前一直是顯示綠色的兌換界面,現在卻是灰色的。李業翎隨便點了一個便宜東西試了一下,果然是無法兌換。
“果然是沒辦法兌換嗎?看來主神開啓了一體進入戰場模式之後也做出了若干的限制,戰場之中無法兌換這應該就是限制之一,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的什麼限制。”李業翎喃喃自語道。
這個限制也打亂了李業翎的佈置之一,他剛剛是想兌換一杆大槍。瘋魔槍法,自然是用槍使出來更加的順手,威力也更大,而天下間最好的大槍,當然就是中國五代十國乃至於北宋時期的河北大槍。當年的岳飛嶽武穆就是一杆白蠟杆子大槍打遍四百軍州無敵手,闖下了赫赫威名。
現在既然無法兌換,那也只能用這杆長矛了,不過這杆長矛的材質山萊英木雖然不如經由人們精心栽培的白蠟杆子,但是柔韌性、彈性也是上佳。湊活着用用的話,也無不可。
李業翎又躺在牀上歇息了一陣,便到了晚飯時候。
古時候大軍行軍,向來是兵士們自帶乾糧,若是自家的吃完了,那便也沒得吃了。
不過馬其頓王國的制度更人性化一些,他們以排爲單位,每排都有一個幾個人的輜重小隊,這個輜重小隊便專門負責出前從後勤領取糧食,然後行軍中運送保護糧食,到了飯點兒再下來。爲了確保糧食足夠,不被這些大肚漢們浪費,每天的糧食供應都有定量的。
看在羅格是自己的同鄉的份兒上,這個輜重小隊的隊長便成了他。
一到飯點兒,根本就不用李業翎叫他,羅格這廝便嗖的一聲從牀上竄了起來,這樣精準的生物鐘讓李業翎極是佩服。
羅格兩眼放光的從帳篷的犄角旮旯裡拖出來一個大大的布口袋,從裡面取出來一個不算小的袋子,這個袋子裡面裝着的就是今天晚飯的食物。
羅格向霍格勒斯笑了笑,來到大帳外面,敲響了一直掛在他腰間的小鼓,咚咚的聲音響起,與此同時,在大營的各個方向,幾乎也都響起了這樣的鼓聲,這就是馬其頓大軍的開飯鼓。
食物是蕎麥麪包和肉乾,蕎麥麪包一向是東南歐的主要食物,從古已然。這時候的蕎麥麪包顯然還不太講究,四四方方的,顏色黑褐色,掂在手裡沉甸甸的,就像是塊板磚。不過絕對夠分量,每塊足有一斤重,管飽,這些軍漢們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一個人一塊麪包也足夠了。
肉乾是野驢肉燻肉幹,幾天前剛剛度過幼拉底河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一個幾百頭的沙漠野驢羣,全被士兵們殺了做成肉乾。每個人只有一小塊肉乾,但是這些士兵們已經知足了,軍隊裡面能吃上肉本就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兒。
分完食物,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這些士兵們便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燃了篝火,煮了熱湯熱水吃飯。羅格則是偷偷摸摸的轉過身來,把手裡面的袋子塞給李業翎,道:“霍格勒斯,這裡面的東西,嘿嘿……”
李業翎明白他的意思,打開袋子一看,裡面還有三塊麪包,肉乾則還有不少,李業翎現在食量極大,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拿走了三分之二的量,又把袋子遞還給他。
羅格嘿嘿一笑,收拾枯枝敗葉,點上篝火,招呼李業翎一起吃喝。
蕎麥麪包雖然賣相不好,但是味道卻是不錯,帶着一股子天然的清香,野驢肉乾是柏樹枝薰成的,別有一番風味。李業翎嘴裡嚼着,仰望天空,今夜無星無月,天空中烏雲密佈,一片漆黑,看上去,明天應該不是一個好天氣。
如果下大雨的話,這紮在河邊的營地,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李業翎心裡冒出一個念頭,藉着就自嘲一下笑:“我擔心這個幹什麼,這些事兒自由上面的大人們擔心,軍中的祭祀星官也不是吃乾飯的。古人們的作戰技巧不比我一個現代人強?我憑什麼指手畫腳?”
正在這時,忽然天際狂風大作,呼嘯捲來。地面上頓時就是一片飛沙走石,不過李業翎等人所在,是兩個小丘陵之間的低地,影響到還小一些。士兵們來到波斯之後,早已經適應了這邊惡劣的天氣,波斯的沙漠荒原時時刻刻都會有大風生,也是不足爲奇。
一個黑色大鬍子,身材魁梧的士兵嚼了一口肉乾,大大咧咧道:“亞歷山大要帶着咱們去世界的盡頭嗎?這該死的東方有什麼好來的?野蠻、落後、還有一羣野狗一樣的波斯人。哪裡像咱們馬其頓,每天放牧牛羊馬羣,晚上聚在一起喝酒吃肉,跳舞唱歌,多麼的愜意”
這大鬍子的話立即得到了衆人的響應,衆人紛紛開口贊同,這大鬍子得意之下哈哈大笑。
這時候的馬其頓,階級觀念還沒有後世那麼嚴重,尤其是西方人,似乎天性中就帶着一種反叛、自由的因子,要讓他們做到像東方人那樣對上位者畢恭畢敬,很難。而且這些士兵更多的是因爲對於亞歷山大的個人魅力以及利益而跟隨他出戰的,他們大部分都是公民,甚至還有一些是低級貴族。在這個時候的馬其頓,就算是一位王,也不能隨意殺死一位公民。
“看來這些馬其頓士兵們,頗有厭戰歸鄉情緒啊也難怪如此,從亞歷山大第一次東征南征到現在,怎麼算也得有三四年了吧,這些日子,這些士兵們都沒有回家一趟,一直在打仗,也難怪會產生這樣的想法。難道,這就是這一戰的變數?”李業翎搖搖頭,隨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些士兵們的想法,更多的是一種牢騷,泄的手段而已。當亞歷山大用金錢、美女、榮耀鼓勵起他們殺戮的時,他們就又變成了供亞歷山大驅策的獵犬。
李業翎站起身,手臂伸出去,卻沒在風中感受到溼潤的痕跡。
正在這時,風忽然陡然間變大,就連帳篷也被颳得呼呼作響,左搖右晃,而天空中的雲層,也隨着大風的吹動而漸漸的推移,變淡,最終化成了縷縷微小不可見的氣流,消失在空氣中。
而此時,在這一個瞬間,風奇蹟般的停了,天地間一片風平浪靜,就像是從來沒有過剛纔那一陣大風。
黑色的天空變得明亮起來,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天邊,風吹雲散,明月映照。
不遠處的底格里斯河出一陣陣波濤聲,月光照在上面,一片銀光灑滿天際,此情此景,美倫美奐。
士兵們都興奮的齊齊高呼一聲,有月亮的夜晚總比烏雲密佈的星空好得多,崇尚自由的馬其頓士兵們已經開始把篝火圍成一圈,幾個士兵甚至開始跳舞。
李業翎卻美譽那麼興奮,他心裡總有些揮之不去的陰霾,似乎有什麼大事即將生。
果然,就在月亮出現之後不久,天空中忽然又是出現了變化。
月亮竟然在一點一點的變黑,一開始是邊緣,然後越來越往裡面,最後,整個月亮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片漆黑,再也看不到。而且這不是由於烏雲的阻擋,因爲就在月亮不遠處,一個閃閃亮的星星正在向人們眨着眼睛。
看到這一幕,整個馬其頓大營瞬間就是爲之一靜,李業翎帳篷前面載歌載舞的士兵們也都像是石化了一樣,呆愣愣的看着天空。
整個場面,安靜的讓人心悸。就在這一剎那的安靜之後,這些士兵忽然爆出一股轟然大,所有人都在吵鬧,所有人都是面色激動,當然,他們的臉上還有掩不住的恐慌。人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着什麼,只知道互相大喊大鬧,整個場面一陣混亂。
並不單單是李業翎這裡,整個亞歷山大大軍的營地,都在生着這一幕。巨大的聲浪席捲了整個大營,亞歷山大的無敵大軍因爲一次突如其來的月食而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這次月食,終於是如約而至了。按照史書記載,月食之後的十天,就是馬其頓大軍和波斯大軍在高加米拉平原上的大戰,這樣說的話,戰爭已經不遠了。這些士兵竟然有這樣的反應,這就是月食對於古代人造成的影響嗎?難怪,古代的將帥對於天象都是無比的重視。
李業翎滿臉的不可置信,月亮完全變黑,擋住了木星,四指以外的土星可見,這不過是一次很常見的天文現象,但是在不懂得這方面知識的古代人來說,卻就是可以有很多種解釋了。而人類的天性,往往是更相信那些不利於自己的解釋。
“亞歷山大犯了錯誤,他把我們帶到了這該死的、受天神詛咒的東方,指揮我們攻打別人的國度,導致天生盛怒,遮擋了月亮的光輝這是不祥之兆啊”
又是剛纔那個大鬍子,他的這套言論迅得到了士兵們的支持,士兵們紛紛奔走相告,要去請求亞歷山大帶着他們回國。李業翎冷眼旁觀,這個大鬍子面相粗豪,倒是看不出來還有神棍的潛質,蠱惑人心很有一套,而且能瞬間把它上升到理論高度,看來也是一個有文化的主,不簡單
若不是他臉上的慌亂不是裝出來的額,李業翎甚至就要懷疑這是波斯派出來的間諜了。
由於這一次的月食現象,整個馬其頓大軍的士氣幾乎是在瞬間降到了冰點。
聽着耳邊如同波濤洶涌一般的喧譁聲音,看着這些驚慌失措的士兵們,李業翎心裡忽然升起一個絕妙的主意,若是利用好了,今晚上這次月食,便是自己一個絕妙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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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馬其頓大營向南一百公里,波斯大軍營地。
波斯大軍的營地就紮在距離高加米拉平原往南不遠的地方,西面是靜靜流淌的底格里斯河,而東面,就是寬闊的波斯帝國大道。在這裡再往南三百公里,就是波斯帝國的王城巴比倫城,寬闊結實的帝國大道和長達數百年形成的良好的交通體系可以爲前線提供足夠的糧草和兵員支持。
所以,大流士三世在此聚集起了一隻規模遠遠過馬其頓大軍的軍隊。
當然,僅僅是規模。
比起馬其頓大軍的軍營來,波斯大軍的營寨更加雄偉壯觀,幾十萬人的軍隊駐紮在一起,連綿上百里的大營中,無數大旗迎風招展,在這夜風中獵獵作響。若是從高空俯望過去,那一頂頂的帳篷就像是一隻只的行軍蟻,而一大片黑色的蟻羣,現在就覆蓋在這層荒原上。
而此時,這些行軍蟻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這座大營,被一片恐慌給籠罩着。
剛纔的月食天象不單單是引起了馬其頓士兵們的慌亂,更是造成了波斯士兵們的巨大恐懼。因爲波斯人比馬其頓人更加的歷史悠久,更加的崇信神靈,波斯的士兵們也是來自不同的種族,連信仰的神靈都不一樣。但是無論信仰哪個宗教,哪位神明,對於月食的解釋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不祥之兆。
自從兩年前伊蘇斯戰役慘敗給亞歷山大之後,大流士三世這兩年可謂是勵精圖治,他下令在帝國各省強制徵兵,組建了一支數量極其龐大但質量低劣的步兵部隊。
但是想要建成一隻強軍,兩年的時間怎麼可能夠?更何況,這支軍隊一直是龜縮在巴比倫城內訓練,根本就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戰爭。這些士兵連身爲一個軍人的基本素質都不具備,而大流士手下那些主要有波斯貴族組成的軍官團體,也是糜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