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虛擬空間裡達到訓練效果，必須得讓赤泉收集足夠多的數據，這幾次基礎訓練，赤泉一直收集着方茵的異能數據，用於目前的訓練倒也沒什麼問題，但關鍵的訓練還是在現實中比較有利。
三個小朋友很快來到了虛擬空間，被赤泉切換成了攻略模式，這種模式下，練習者不能中途中斷，必須完成全部的訓練才能結束，訓練效果也比較好。
【你們自己小心點，要是遇到什麼特殊情況需要終止訓練，就跟我聯繫。】此時的赤泉正集中圍觀着莫慄和鄧文果的談話，對於這邊的事情關注自然就得少了點。
“好的，我知道了。”樑樑切換出窗口開始挑選武器，他轉過頭看着有些緊張的方茵，“你需要武器嗎？”手裡拿點東西，也會稍微安心點。
“我都不會用……”方茵小聲說道，“不用給我了。”反正以她的異能，到時候差不多也是在後方支援，不需要衝到前面去。
樑樑關閉了窗口，等待系統刷出殭屍：“那你記得跟緊我們。”
“莫樑。”餘良悠問道，“第一批多少殭屍？”距離上次進入虛擬空間，似乎已經挺久了，他不怎麼喜歡在虛擬空間裡訓練，進來的也一般都是莫樑拉他進來的，除此之外，林檬也被拉進來好幾次。
“我也不清楚，大概二十幾只。”這些都是赤泉設定的，沒告訴他太多信息，反正變來變去也就那幾種模式，他都已經練得很熟了。
“數量不多，我們先解決點，留下三四隻給她試試。”一直讓她躲在後面，要想進步不容易。還是親自動手體驗一下，掌握得比較快。
樑樑覺得這個提議似乎不錯，便答應了：“也好。”
“給、給我單獨解決嗎？”聽到這裡，方茵頓時更加緊張了，“可是我……”
“要是打不過我們會幫你解決的。”樑樑說道，“不要太緊張。”方茵的異能主要是防禦用的，他們也沒指望她一開始就能消滅殭屍。
方茵急忙點了點頭：“我會努力的。”她必須要趕快追上大家的腳步才行。爲了完成爸爸的願望。爲了能幫上大家！
說話間，第一波殭屍就刷了出來，和樑樑估計的一樣，有二十幾只。這是方茵第一次看見殭屍，說不緊張不害怕肯定是騙人的，她後退了幾步，突然閉上眼，瘋狂地把凝結出六面體丟了出去。
“不要過來！！”
感覺到方茵的異能飛了過來，樑樑和餘良悠急忙側身躲開，看着還在胡亂丟着異能的方茵，兩個小朋友果斷覺得這次的訓練時間估計會拖得比較久。
剛出虛擬圖書館，肖念還來不及緩過神。就收到了王永釧的信息——“肖念。我們估計遇到麻煩了。”
王永釧不愛開玩笑，他會這麼說，估計事情已經到了一種難以挽回的局面。
顧不得回覆，肖念立刻朝着他的辦公室趕了過去。
“王醫生，怎麼回事？麻煩是什麼？”
等到他走進辦公室。發現自己的大哥也在，急忙打了個招呼。
“大哥，下午好。”
肖忤微微頷首表示迴應。
“你這麼快就過來了。”王永釧喝了口茶後，放下手裡的杯子，“就是你上次拿過來的元素靈，我根據數據庫裡的資料進來了對比，差不多一致，可是今天上午我發現，數據庫的資料出現了問題。”
“……這代表——”數據庫的資料出了問題，而元素靈和它進行對比卻一致，那也就代表，元素靈果然有問題。
“沒錯沒錯，元素靈的問題很大。”他擡手指着強化玻璃箱，“我給這隻小老鼠注射了之後，沒過多久它就殭屍化了。”
肖念盯着玻璃箱裡面的小老鼠，聽見自己的聲音慢慢地傳了出來：“那進行再植入的那幾名戰士被植入這種元素靈之後，也感染了殭屍病毒？”因爲殭屍化，和殘留在他們體內的元素靈相作用，所以纔會化作爛泥，如果同步率還高的話，說不定還會和當初的方原睿一樣暴走。
“沒錯，我剛剛讓實驗組的人帶我去了存放元素石的地方。”王永釧輸入命令打開櫃子，裡面放着一些被裝在透明密封盒裡的元素石，“拋開數據庫的資料重新檢查的結果是……這些元素石全部已經被污染了。”他重新把櫃子關好，又拿起杯子喝了口茶，“不管怎麼說，肖念，這可是個重大發現，大功一件。”
肖念蹙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元素石是被掉包了，還是原先的被污染了，必須要先查清楚這個。”如果是前者，那就說明太空艦裡面存在着敵人，這毫無疑問非常危險，而且……之前那三十六名戰士，可以說是被人謀害了。
“我剛剛就和你大哥在討論這個問題。”王永釧聳了聳肩，“我們讓翁左中校調了監控，可一直沒有人靠近過這些元素石，應該是因爲什麼原因被污染了，比如，這場雨。”
“監控也不是一直可靠，我們還是先問一下實驗組的人。”他就認識可以輕易破壞監控的人，說不定除了他認識的人外，還有人也能辦到。但王永釧猜的也有道理，很可能和這場雨也有關。
“肖念。”就在這時，肖忤開口了，“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母親應該已經跟你說過那個提議，你好好考慮一下。”目前太空艦即將啓動，也是最危險的時候，一直讓肖念在外面亂跑，他們實在是不放心。
王永釧一臉疲憊地說道：“剛剛這件事肖忤已經讓我調查了，放心，我不會搶了你的功勞的。”當然他也知道，肖念這孩子根本不關心這個。
肖念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轉而對着自己的大哥說道：“我在寧樂中校的手下做事暫時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不打算轉到你的隊裡。”
“肖念。”肖忤沉聲說道，“你不要再讓母親擔心了。”這幾年來，母親雖然看起來非常支持肖念，可是每次得到他出任務的消息都會擔驚受怕，直到聽到他回來爲止，“你再考慮幾天。”
雖然大哥的說話語氣一直都是這樣的，但肖念覺得如果繼續拒絕，很可能會被拎回家去，反正到時候再和他們商量一下。
“好了好了，兄弟兩個要商量事情就換個地方商量。”王永釧立刻下了逐客令，“肖忤，你一來我這氣氛就不對了，我都要得抑鬱症了，沒事就趕緊走吧。”這傢伙身上絕對帶着自動釋放壓抑的裝置，走到哪壓抑到哪。
“那我先告辭了。”肖忤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我先走了，再見。”肖念走出王永釧的辦公室，嘆了口氣，數據庫出了問題，要檢查這方面的事情，問一下赤泉已經可以吧，他試着叫了一聲赤泉。
【怎麼了？愛害羞的肖念。】
眼前浮現出的窗口讓肖念感到一陣無語，愛害羞是什麼意思！
肖念選擇屏蔽了這幾個字，開口問道：“實驗室的數據庫好像出了問題，裡面的很多資料被更改了，你能查出原因嗎？”
【資料被更改？】赤泉說道，【防禦系統並沒有受到攻擊，資料應該是被擁有更改權限的人更改的。】如果通過非法手段，他很快就能發覺了。
“你能查出是什麼時候被更改的嗎？”
【小意思，我馬上把信息傳給你，如果幸運的話，更改人的id估計也能查到。】
“謝謝。”
【不用客氣，愛害羞的肖念。】
再次看見這幾個字，肖念實在是屏蔽不了了，無語地說道：“……你能不能這麼稱呼我？”他什麼時候容易害羞了！當時只是沒料到栗子會那麼回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難道我有形容錯嗎？每次都被她調戲。】丫頭也是，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不矜持，對程雲說話的時候就小心翼翼的，還讓他幫忙保證生命安全，說得程雲會吃人一樣。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被……”肖念剛想反駁，卻發現很難把這個詞說出來，就直接跳了過去，“別亂開玩笑。”智能程序怎麼連這個都管？這是鼓勵他們早戀嗎？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算不上早戀了。
【我已經把數據變動的時間發給你了，擁有更改權限的人似乎還挺多的，對方用的是類公共賬號，你自己按這個方向查查看。】看來他還是得多花點心思才行，程雲都把太空艦的安全交給他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大事情，他絕對會被關小黑屋的。
“好的，謝謝。”肖念看了一遍赤泉傳給他的內容，又把它們轉傳給了王永釧，既然大哥把這件事情交給了王永釧，他還是先不插手，從其他方面入手。
——記得小心身邊的人……
“……可惡。”他似乎有點明白奇奇的意思了，總之不管是誰，他都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
……
ps：
等有空我要回頭看看寫了幾個無題。
【恭喜獲得成就：摸頭達人：莫慄；微笑達人：肖念；自戀達人：鄧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