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莫慄和小良娜陪着方茵聊了會天，又一起復習了下上週學校教的內容，然後兩隻小蘿莉就乖乖的去睡覺了。
莫慄和良娜還有方茵道了聲晚安，回到客廳，無聊地伸了個懶腰，上午已經訓練了半小時，所以樑樑和米米都不肯繼續陪她訓練，對於弟弟們的這種行爲，其實莫慄還是挺感動的，但她還是覺得訓練的時間太短了。
“良悠。”莫慄來到良悠房間裡，笑眯眯地說道，“陪我到虛擬空間訓練一會好不好？”說起來她還沒試過用暗靈吞噬風靈，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吹散，正好找這個機會試試。
餘良悠思考了下，搖搖頭，醫生說了栗子姐姐要過五十天才能恢復，現在肯定還不能訓練。
“……”這些小傢伙肯定都是串通好的！
既然如此，還是先去找美少年討論下再植入數據的問題好了。
就在她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家，卻聽見樑樑的聲音傳了過來：“姐姐，早點回來，別走太遠。”
莫慄頓時嚇了一跳，她回過頭笑着說道：“好的，我就出去一小時左右。”
看着臭姐姐離開，樑樑不由得輕蹙了下眉，他大概猜得到臭姐姐去了什麼地方，雖然也考慮過跟着一起去，但還是算了，姐姐說不定會不高興的。
“哥哥。”米米從房間裡探出小腦袋，“姐姐又出門散佈？”
“對，你早點睡吧，我會等姐姐回來的。”
“我也要一起等。”昨天哥哥一個人等姐姐回來，也不告訴他。
樑樑一本正經地說道：“睡太遲會長不高的。”
不得不說，這句話還是挺管用的，聞言，米米很快就爬進了自己被窩裡，蓋好被子：“我要長得比哥哥高。”
“…………”他是不是也該考慮不等臭姐姐回來，直接睡覺比較好？
某人這段時間還真把辦公室當成家了。
“肖念。再植入的數據對比出來了。”莫慄把赤泉發過來的內容轉發給了他。“兩個數據好像完全對不上，再植入和初次植入的數據幾乎沒有相同的地方，而和殭屍化的狀態卻有幾分相似。”
“我想也是。”肖念點開信息看了一遍，“明天我把元素靈帶到王醫生那邊，讓他幫忙看看。”
“嗯，王醫生挺可靠的。”這幾年來，他們大病小病幾乎都是他在負責。
肖念笑着說道：“今天過來是不是就爲了這件事？如果沒什麼事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這麼快就下逐客令？”莫慄嘆了口氣，“放心。我不會拉着你訓練的，今天沒心情訓練。聽說你的雷靈變異了？”
“嗯。”肖念說道，“如果你想看，到時候進虛擬空間釋放給你看看，雷靈似乎變得更快更鋒利。”這段時間他們沒有機會合作，栗子也就沒辦法看到變異後的雷靈。
“變化大嗎？”
“算是比較大，攻擊力提升了很多。”
“真好啊，攻擊力提高了挺不錯的。”莫慄若有所思地說道。“其他異能肯定也有變異的可能。”
樑樑和米米的異能其實都有了一點點變化。
木靈有了治癒能力，而靈和宿主的同步率提高到一定階段，對各種異常情況的感應就會變得靈敏，特別是對於殭屍病毒的感應。至於會不會切換到另外一個人格，林夏倒是沒提，米米的情況很可能比較特殊。
暗靈的變化應該就是抽取殭屍病毒這個能力了。
可這些都不算是變異，如果異能變異了，產生的變化以及能力的提高絕對不可能是這麼一點，真正的變異。異能和肖唸的情況差不多，也不知道需要什麼條件才能激發。
莫慄將手放進口袋，摸着裡面的元素石，遲疑了片刻，開口說道，“肖念，其實有個信息我一直沒告訴你，你要答應我，不能告訴別人。”要是這個信息被莫家華他們知道，還不知道會產生什麼影響。
肖唸完全猜不到莫慄要說些什麼，但還是點了下頭：“嗯，好的。”
得到了肖唸的保證，莫慄將之前在實驗室得到的元素石放在桌子上：“我覺得這個應該是元素石。”
肖念再次點頭：“我也這麼認爲，不過這個元素石應該不屬於六種屬性之內。”
“你知道爲什麼雷靈石和暗靈石都只發現一塊嗎？”莫慄問道，“你覺得爲什麼只有雷靈和暗靈對石頭弟弟的攻擊有效？”
聽到莫慄問出這個他一直都帶着疑惑的問題，肖念不由得愣了下，猜測道：“因爲產生的條件比較苛刻，所以能產生的數量很少？”因爲各種屬性的元素石分佈都有規律，所以他纔會這麼猜，“至於只有這兩種異能攻擊有效的原因，我也想不通。”
“產生的條件的確很苛刻。”莫慄說道，“因爲，這兩塊元素石都不是自然產生的，而是由人變化而來的，或者準確的說，是人的靈魂變化而成的。”
縱使做了一定的心理準備，肖念還是被這麼答案震驚了：“……人？”居然是人？這個答案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對。”莫慄繼續說道，“雷靈石是我媽媽帶回來的，這個你知道吧？”
“嗯。”當初在植入元素靈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
“它是和我媽媽一起被殭屍襲擊的人變的。”
“……那暗靈石也是？”
“是的，它是一個很重要的人變的。”莫慄按住桌上的元素石，“而這塊，很可能是這次實驗裡其中一個人變的，而且我覺得應該是方原睿。”她會這麼想的原因，是因爲和方茵碰面的時候，這塊元素石身上透出的情緒明顯開始產生了變化。
“……居然是這樣。”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差不多可以解釋爲什麼其他元素靈對石頭弟弟的攻擊一直無效，而只有雷靈和暗靈有效了。
“然後有件事情我比較糾結。”正是這件糾結的事情，讓她產生了告訴肖念這個消息的想法，她實在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什麼事？”
“我在想要不要把元素石交給茵茵，但我又不放心把這麼危險的東西交給她。”如果真的是方原睿的元素石，交給他的女兒也是應該的，可是元素石的確很危險。
“的確很危險，這可不是隨便可以給小孩子玩的東西。”要是一不小心吞下去，那就糟了。
“也是，我還是不要那麼亂來比較好，我再想想。”莫慄苦笑了下，“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好的，晚安。”
第二天一早，王永釧就被吵醒了，他打着哈欠從裡屋走了出來，邊拿給自己倒了杯水邊略微不悅地說道：“肖念上尉，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你還真是越來越不客氣了。”
“早上好，王醫生。”肖念笑着說道，“我有事情要麻煩你。”
“什麼事，直接說了。”王永釧端起茶杯，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肖念把從實驗室得到的小瓶子遞給到他面前：“這是這次再植入使用的元素靈，我想麻煩你幫我查一查有沒有問題。”
“元素靈？”王永釧接過來，晃動了下小瓶子，“這種東西拜託趙津津就行了，她比較在行。”看着肖念認真的表情，他認命似的嘆了口氣，“好了，我知道了，下午就告訴你結果。”
“謝謝。”
“爲什麼懷疑趙津津？”王永釧將小瓶子放在桌子上，“既然你懷疑她，直接用雷靈探一探就行，何必這麼麻煩。”
“我不是懷疑她，我是懷疑整個實驗組的人。”肖念苦笑着說道，“有時候我覺得挺可怕的。”所有的異能者都得定期回實驗室檢查一下身體情況，而在這過程中，實驗組的工作人員很可能會給他們注射一些藥劑調整一下狀態，要是在這過程中被動了手腳，異能者很可能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殺死。
“這麼多年不都順利過來了，你想太多了。”王永釧看着他，“這次再植入的結果的確挺出乎意料的，但這不足以成爲讓你懷疑實驗室的理由，你這樣子會讓大家感到不安的。”這次實驗失敗，大家都不想看到，本來也就出現了一些偏激的話題，要是肖唸的想法傳達給了其他人，肯定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肖念笑了：“所以我才直接找了你。”就是怕會把事情鬧得更大，所以他纔沒有找其他人。
“我明白了，你先回去，等出了結果我會聯繫你的。”這孩子還真是成長得越來越恐怖了，當初他們把他從居民區找回來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他會變成這樣，當時他看肖念沉默的樣子，差點以爲他會變成一個自閉的孩子。
“好的，麻煩你了。”希望只是他多心了，希望不會是這個元素靈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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