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日本特工的生活名曰“軟禁”,實則和基地普通倖存者差不多,他們能去哪?出了這個區域就是整天忙忙碌碌的倖存者,再出去就是死亡之地。除了圖書館和養殖基地、倉庫不讓他們進外他們哪都能去,也可以和普通倖存者溝通,但是他們能掀起什麼浪花?
對於他們的工作,那就是每天修不完的槍支,從布拉山彈藥庫拉來的槍支由於時間太久,很多槍支都有一定程度的損壞,這百十萬噸槍支可是夠他們修一陣子了。
沒辦法,爲了穩住川本一郎的心,鄭遠清必須這麼做,只是今天,卸磨殺鬼的時候到了。
對於日本人,鄭遠清採取的策略就是分散和隔絕管理,文人、武人分屬兩個不同的地方,讓他們知道彼此都還活着、活得好好的就夠了,不需要他們有深入的交流——目前似乎也沒什麼可以交流的,一個個都忙死了,還不能說人家虐待他們,因爲大家誰都是每天干不完的活、沒有節假日。慢慢的,日久天長會導致他們甘於目前的生活,當知道同伴過得挺好之後他們已經養成一種習慣,只要能看見同伴的身影就可以了。
“人數都到齊了吧?”陳忠問負責暗地監視日本特工的隊員。
“人數全部到齊,他們除非生病,不然絕對不會請假。”那隊員答道。
“很好,注入迷香。”陳忠對另一個隊員說道。
那個隊員立正敬禮後向通風室跑去。武器維修室裡有一條專門的通風管道,通氣口就正大光明地開在維修操作檯上面,陳忠名曰是未來通風暖的設施,其實也在冬天供過一個月的風暖,但是後來以供應不起爲由停止,但是這條管道還有另外一個設計用途,就是往裡面灌迷香。
因爲這個武器維修室用的是以前的教室,所以窗戶都是屍亂前統一的鋁合金密封窗,如今是冬天,日本人也怕冷,他們早就把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此時那80名日本人正在各個工作臺前幹着自己的活,各種機械在嘈雜地轟鳴着,沒人注意到房門被悄悄鎖長久以來平靜而單調的生活讓他們慢慢地放棄了應有的警惕。
嚴格的制度已經使得這些人形成了相應的習慣,一批老舊槍械被外面的人通過傳送帶送到維修室內,幾個日本男人將箱子搬過來,然後一堆人過去拆裝、檢修;不同的程序交由不同的人員負責。
男工負責大型普通機牀的操作、女工負責小型機牀的操作;維修好的槍械被整齊地碼放在箱子裡通過傳送帶送到外面。
也許日本人不明白,外面的戰士也不是不搭理他們、更不是不和他們交流,也不是監管他們;維修室這麼大的房門直接搬進來不得了爲什麼非得用傳送帶?這麼麻煩還浪費電,但是外面的戰士解釋說上面就這規定,照着做就是了,也不費什麼力氣。估計這羣自詡精英的日本人心裡面又該鄙視中國人的教條主義了。
突然,維修室內斷電了,各種車牀、機牀同時停止工作以防暈倒的日本人被運行的機牀誤傷。緊接着一陣迷香飄過,正在工作的日本人紛紛癱軟在地,只是這一睡,他們將永遠醒不過來。
停了幾分鐘後,房門被打開,通風機開始工作,室內殘留的迷香被迅速排出,衆人緊隨其後進入維修間。
“瞧着小身板養得,白白胖胖的,這還能打得起來麼?”程飛掀開一個男人的衣服,捏了捏他肚子上的肥膘——雖然不多,但絕對不是戰鬥人員應該具有的。程飛又捏了捏他的肩膀、肱二頭肌,發現鬆軟的根本不似一個戰鬥人員,這些人已經疏於鍛鍊很久了。
“這小臉——嘖嘖,整過型的就是漂亮。”陳忠捏了捏一個美貌女特工的臉蛋說道,“可惜了。”
“老程,想出來什麼法子沒?這麼漂亮的妞不好好利用一下可搭了。”鄭遠清看了的日本美女——雖然很漂亮,但是日本女人基因裡的腿部短小、小腿粗壯仍然一如既往,這不符合鄭遠清的審美觀,這短腿和他老婆們的婷婷差距甚遠,看腿不看臉的鄭遠清可不喜歡。
“沒有,似乎也不可能有,除非將她們的四肢鎖住、封住嘴、扒掉指甲,不然不可能和人靠近的,那樣的話她們的技術可就搭了——放棄吧。”程飛表示那個想法不可能。
“放棄就放棄吧,全部綁了,送到兵工廠。”鄭遠清一看沒辦法好好利用日本美女的技術便決定還是放棄吧。
80名日本特工被運送到兵工廠的地下武器維修車間,這個車間的佈局甚至一切機械的固定位置都和大學基地裡的武器維修車間一模一樣,只是要大得多,一切都是尊重日本維修員——或者叫武器維修喪屍的工作習慣;而那個傳送帶,如今就派上了用場。
整個武器維修室全部是按照模塊化設計,和以前斯太爾軍卡里的喪屍修車組一樣,所有的零件都是通過外部送入,使用的車牀也是用極其堅固的暗褐色、灰色金屬製作耐磨部件,輕易不會壞。
這些特工被扒光身上的衣服統一換上用帆布、牛仔布夾層縫製、堅固耐磨的粗布衣服,腳上換上汽車輪胎製作的耐磨皮靴;特工的腰間用武裝帶扎牢,所有的衣服都是十分耐磨的布料,這也是他們最後一身衣服。
接下來不論男女除了眉毛外身上每一寸毛髮都被剃乾淨,可不能讓這羣喪屍烏七八糟的。然後他們的頭上被套上一層耐磨塑料製成的頭套,外面看不出來他們沒有頭髮,鄭遠清只需要川本一郎能看見他們的臉就行了。至於外面的玻璃將會是裡面看不見外面的單反玻璃,不怕喪屍看見活人嗷嗷叫。
程飛拿出那個用鋼板焊接得嚴嚴實實的正方體盒子,上面只留了一個針孔,裡面就是從甘南基地帶來的一顆特殊的屍頭。
程飛戴上膠皮手套,拿出一根細小的針管,將針管插入針孔然後扎入一個日本人的血管,在見血以後,這個日本人被傳送帶扔進密封的維修室。
當所有的日本人被注射病毒扔入維修室後針頭被隨即扔入火盆銷燬,然後衆人站在外面的觀察室觀察這些人的反應。
由於被迷翻了的人體各種系統都處於最低運行狀態,因此t病毒沒有遭到免疫系統極強的抵抗,所有的日本人在短短20分鐘內全部屍化。
只見一頭頭喪屍睜開了冒着青光的眼睛嗷嗷了幾嗓子爬了起來,然後晃晃腦袋看了看熟悉的維修室開始死機。
“放入武器。”陳忠對身後的戰士說道。
很快,幾箱損壞的武器被傳送帶送入維修室,正在死機的喪屍受到了刺激便重新啓動走向傳送帶搬下箱子,以後的一切動作都和它們生前的習慣一模一樣,甚至連愛乾淨的習慣都一模一樣,單從外面的觀察室來看,這些喪屍簡直和活人沒有絲毫差別,就算是川本一郎過來看他的同伴們,他也只能理解爲他的同伴們太忙了,顧不上搭理他。
從此,兵工廠就多了一批不需要消耗給養、永遠不知道疲倦和休息的“員工”,它們只知道無休止地修理槍械,再也沒有任何閒事兒和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它們將是最忠實、可靠的員工——或者說是屍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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